闪光灯亮时,沈居沅习惯性的眨了眨眼睛,不声不响的拍掉那只正欲顺着腰身划下她臀部的手:"我用下洗手间。"
程牧行桃花眼眯了又眯,懒洋洋伸伸指:“左手边第二个回廊就是,我在外面等你。”
注视她消失在回廊后,他抬头看一眼太阳,撇唇嘟囔着:“太阳还真大。”闲闲一眼扫向台下,人群合拢汇聚,猫样的眸子凝神了三秒,渐渐凝聚于一点,薄唇终究绽出个笑来。
她沿着程牧行指示的路走,刚得空关上内间洗手间门时。“哗”的一声,整个外侧门打开,紧接着“啪啪”几声,四周墙面上的灯依次打开,不知是谁临门蹬上一脚,楠木大门重重的关上,沈居沅蹙蹙眉,本打算推开门洗手走开,可室内议论内容之精彩,让她竟不想移开半步。古往今来女子谈话的定律是,谈来谈去谈爱情。
不记得是谁开的头,话题竟先引入程牧行,沈居沅呆在方寸之地,扎扎实实做了回偷听壁角的猥琐女,有言语间不乏猎奇的“哇!高、富、帅、还是基,程牧行真是万千宠爱集一身。”
也有表示对她的深表痛心兼同情的“再帅的gay,也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他身边女伴也算小清新一枚,不过可惜了。用情再怎么深,弯也无法变直啊。”
更有胡乱意婬揣测的“你猜他的好基友是谁?我猜是很美型的清宇集团的吴姓那位,不过墨睿的墨毅扬也有可能。”有人连忙小声更正“韩太太都怀孕了,这个可以排除。”话音未落,立刻有人果断切入“这可说不准,万一人家是”
“嘿!先到此为止啦!衣服有没有换好,换好赶紧出去啊今晚我打算充值看**yy程牧行脑补一下!”
等烘干机声音连同着水声和脚步声一起消饵时,沈居沅推开了门,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镜中人有张啼笑皆非的脸。刚散去都是都是些双十年华的少女,横竖就这么大个交际圈,她是为数不多熟人眼中挂名的程太太,生人口中的程先生女伴。可旁观者看来,行婚兼隐婚,她一下子摊上了两样。
的确该让人深表同情,
她走出去时。淑女地继续保持着微笑,只觉得脚背弓的都发了酸。沈居沅扁平足,6厘米的高跟都能要她的命。
偏偏有人叫住她:“程太太。”
在这样场合总能认识一些新面孔,面孔也随着场合而变,有时是西服革履,有时是沙滩裤,夹脚拖。
她见过某杂志封面的熟脸,也见过某争闹“小三门”的制作人。她认真倾听,总得记住对方名字,这怎么行?每每聚会总能收到一摞明信片,或磨砂或嵌金,职位某某是当地股东协会会长。到家后,总一个个拿出来将名字与人脸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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