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是戳中了她的G点,眼前人姣好的面容变了变,脸色青一片白一片。
沈居沅浅笑着摇摇头,做小三的最高级别是讲心又讲金,虽然眼前的许柔只捞了个爱马仕包包就登门挑衅,可比起那些讲心不讲金,什么都捞不着,一条路上走到黑的,以这样的年纪和阅历,倒算是聪明的了。
对比她的闲适,对面人除了面露愠怒外,杏眼瞪得愈发的大了:“昨天,牧行才告诉我,说当初就是闪婚,你们并不相爱,他、他也想要改变….”
沈居沅蹙蹙眉,连闪婚隐婚她也知道?
许柔的声音本就柔,再一口一口个牧行,听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低头看着昨天刚做的淡粉色指甲,提出最后的疑问:“你确定你们真发生过什么么?”
沈居沅嗤一声,程牧行向来洁癖的厉害,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虽然间或鄙视他人品,可这方面既有n多前例在先,她的怀疑倒显了多余。
对面人动作明显一滞,她拨了拨头发,继续慢条斯理的开口:“再说,你不知道他是gay么?”
许柔的面色僵了僵,此前如镇定如大理石的面容逐渐层层剥裂开来,红唇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这、这怎么可能?”
沈居沅嫣然一笑:“你不看杂志、报纸?看样子你在接近他的时候功课都没有做足。”她表示很遗憾的摇摇头:“不管你信不信,有时花边新闻还是有那么几分靠谱的。”
终于她耐不住性子的站起身来,用手指指脑袋:“孩子,s大的西语系好歹在业界也口碑良好,别把自己的脑袋当空荡荡的足球场,那些衣服、鞋子、包都得靠自己挣的。动动你的脑筋。”
临到抬步走时,她又撤了回来,掏出一张红票子放桌上:“我不想再追究你是怎么得到我电话号码,我只劝你,多为你家人着想。”
再不想看对面人一眼,她撇唇笑笑,最近真是圣母的连自己都看不下去。
许柔的家底,先前侦探社已帮她查清,父亲因工伤一直待业,母亲是一小学代课老师,自小品学优良,曾在鼎盛珠宝做过短期实习生。
鼎盛?沈居沅低声的默念了一遍,真是头疼。唯一不爽的是,由于时间紧迫,她没有机会好好听听许柔向她深度剖析和程牧行的故事,尽管有个哀婉的结局,但也许会有个不同寻常的邂逅开端,白白少了个嘲笑他的话柄。
她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味这些,眼下夺命call一声响过一声,她不情愿的按下接听键后,那端温佐思拿腔拿调的问候她:“居沅,现在在哪里?”
大街上人来人往,她揉揉肩:“在市中心。”
那端语音兴奋的有些反常:“那就好,那就好,你赶快赶快,到闲庭酒店来。”
“到底什么事?”
不等她说完,那端迅速收线。
孩纸们,昨天木有更,今天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