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商莫染高烧不退能怪我吗?”
阎珏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那该怪谁?”
南宫御淡淡的道。
“怪小舞娘呗,惹得人家为她情根深种,为了让她陪在自己的身边,心甘情愿的为她伤及五脏六腑。”懒
阎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了一些黄色的胶囊。
“说清楚。”
南宫御挑起剑眉,猜到了一点他的意思。
“你没发现商莫染不管盖多少被子都不出汗吗?小舞娘这边拼命的喂他吃药,他那边又拼命的给自己喂毒,高烧不退是正常的,和我的医术完全没有关系。”
阎珏把玩着手上的小玻璃瓶,懒洋洋的说着。
“你是说,他发高烧是因为他吃了什么药,强制性的控制自己的身体生病?”
南宫御淡声问道。
“正解。”
阎珏笑着点了点头。
南宫御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伤身体的哦,如果他沉溺在小舞娘对他的寸步不离中,继续吃药,1个月后会突发性暴毙身亡。”
阎珏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轻声说着。虫
“拿来。”
南宫御对他伸出手。
“什么?你是在向我索吻吗?”
阎珏嘟起嘴,对着空气啵了一下。
南宫御无视他,只是看着他手上的小玻璃瓶。
阎珏笑了笑,把玻璃瓶抛向他。
南宫御伸手接住,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阎珏在他背后笑着问道。
“调理任性儿童身体的药。”
南宫御头也不回的回答。
阎珏扯起嘴角,起身走回大床,舒服的躺下。
默契这种东西,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呢。
清晨五点,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看起来睡得很香。
男人突然睁开眼睛,仔细的听着女人的呼吸声,确定她真的沉睡后,坐起身,轻轻的抚模着她光滑白皙的脸颊,眼里是浓浓的爱意。
他俯身在女人的额头印下一吻,轻轻的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他看着玻璃瓶里的红色药丸,有些犹豫,但是看了看女人可爱的睡颜,一狠心,打开了玻璃瓶,拿出了一颗药丸,刚想放进嘴里,门就被打开,一抹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反射性的把东西藏到背后,看着不请自来的人,充满了敌意。
南宫御看着地上那颗由于他太过匆忙而掉落的红色药丸,走到床边,弯腰捡起,看向他,没有说话。
两个男人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
半响后,南宫御把手上的那颗药丸随手一丢,正中垃圾桶,淡淡的问道
“这就是你想要的?”
商莫染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着她为你担心,看着她左右为难,看着她日渐消瘦,你很开心吗?”
南宫御继续问道。
商莫染看向蔻离离,她脸上的黑眼圈和越来越尖的下巴让他心疼,一时间,他有些后悔。
“我还以为你有多爱她,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终究还是敌不过人性的自私。”
南宫御讽刺的扯起嘴角。
商莫染恨恨的看向他,冷声道
“你没资格这么说,你站在胜利者的位置又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情,都是你,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和幽幽现在会很幸福的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插进来?世界上这么多女人,你为什么偏偏要抢我的?”
“抢你的?你不觉得应该是你在抢我的吗?她是我的女人,我孩子将来的妈。”
“她本来是属于我的,要不是我突然离开你绝对走不进她心里!”
商莫染咬牙切齿的道。
“那又如何?事实是,你做了离开的选择,而我走进了她的心里,选择是你自己做的,怪得了谁?”
南宫御不留余地的反击。
一句话,彻底的把商莫染的怨气打散,他垂下肩膀,神色黯然。
他无法否认也无法辩驳,他说得没错,选择是他自己做的,怨不得人,可是他好恨,他仅仅只是走错了那么一步,仅仅只是没有开口叫她等他,就因为这样,这段感情就从朦胧的爱情变成了亲情,他不能接受……他爱她,除了她,谁都不要……
南宫御把睡得死沉死沉的蔻离离从被子里抱出来,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商莫染,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丢向他。
商莫染眼明手快的伸手接住,一脸的防备。
“这种眼神……你以为我向你发射暗器吗?”
南宫御觉得有些好笑。
商莫染有一瞬间的尴尬,看了看手里的小瓶子,问道
“这是什么?”
“调养身体的东西,你吃了那么多伤身的药,万一死了,她还不得天天跑去哭坟。”
南宫御看了看怀里那个睡得雷打不动的女人,掂了掂她的分量,不满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