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晚睢修灿就隐隐感觉到了乌小贵的不对劲,平时她也总是那样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地呆着,就连落水时反应也很小,但至少她还是卟腾了两下,而昨晚当他那样捏着她的鼻子,捏到差点断气了,她却一丝反应也没有,太不正常了。
但由于着急救岔气的乌小贵,救完后又忙着‘惩罚’她,所以就顾不得研究她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被他听到了真像,原来乌小贵的没反应是因为中了迷药,睢修灿的怒气蹭蹭地往上冒,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他看清了和乌小贵对话的人,正是那个叫鸣翠的贴身丫环!真想马上冲进去把这个鸣翠给捏死,但睢修灿还是忍了下来,一个丫环敢直接如此对待主子,背后一定有主使,而这个主使不用猜也知道是何人。
从她们的对话判断,乌小贵只是她们的一颗棋子,并不是同伙,她并未和她父亲乌世良同流合污,这个发现让睢修灿很开心,他的小乌龟没有参于谋反,这样他们之间的阻碍就会少很多。
不过现在他得将这件事赶快通知睢载道,在他府里发现了臭虫,他这个当家的可得有防范。
睢修灿悄悄离开了西院,奔往睢载道的卧房。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粗鲁地将床上依然沉睡的睢载道摇醒。
“十九叔,大清早的你干嘛啊?”睢载道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昨晚的那些酒让他现在还很难受。
“赶紧清醒,跟你说件正事,。”
“什么事?”
“乌小贵身旁的丫环鸣翠是老乌贼安插入你府的眼线。”
睢载道想起了那日鸣翠躲在窗户外偷听他和易图谈话的事。“我知道她入府的真识目的,但就只有她吗,乌小贵和另一个丫环呢?”
“乌小贵不是,别一个小妙应该也不是。”看那个小妙对乌小贵忠心耿耿,又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想必不是。
“你怎么知道?”睢载道疑惑道。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和乌小贵偷情离开时刚好听到她和鸣翠的对话,于是睢修灿胡绉道,“我十九爷是谁啊,什么事瞒得过我的法眼。”
睢载道才不是三岁小孩,被他这一两句话就打发了,审视的目光盯了他好一活儿,幽幽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出现在我府里,是昨晚一晚未离开,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一大早潜入啊?”
被他一语中的,睢修灿的目光左躲右闪,被他盯得实在没办法,于是转移话题道:“哼,想想你昨晚的熊样,堂堂一个皇子,为了女人借酒消愁,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脸宿醉未醒,胡里拉查,皇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从睢载道昨晚一直痛骂女人,一直猛灌自己酒的情形来看,睢修灿判断他一定是被什么女人给甩了。
果然他的话一出,便见睢载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睢修灿得意的样子,正准备反击,这时就听门外传来了总管易图的声音:“王爷,连将军来访,说是拜访义妹乌小贵。”
睢修灿和睢载道一记对视,这个连将军全名连笑尘,几经杀场,英勇无敌,年纪轻轻已位列大将军,是位难得得的帅材,只可惜他是乌世良的义子,所以注定是朝廷的敌人,而且是个大患。
他一大早来拜访乌小贵有什么意图?难道带来了乌世良的什么口信?睢载道心里想着。虽然有殊多疑虑,但别人来看自家义妹,他也不好阻止,便对门外道:“带他去西院吧。”
“是。”易图领命而去。
而这时睢修灿坐不住了,那日是表哥,今天是义兄,看来这只小乌龟的老相好还真多啊!不行,他必须要去盯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指不定要出什么问题。
“我先走了。”丢下一句话,起身便走。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睢载道很是奇怪,一大早的他有什么急事吗?这个小皇叔真是让人模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