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瑞一走,睢修灿立即恢复了活力,抓过被子直接将脸上的‘血迹’擦掉。
“十九叔,你这样吓她有些过份了。”睢载仁道。
“如果不是她自己心生歹意,怎么会中我的圈套。”睢修灿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份之处,他只不过是利用了花瑞对乌小贵的报复心理。
“你真的要利用此事与花瑞解除婚约吗?”。睢载道问。
“我是很想啊,但你父皇才不会同意。”想起睢修元对他的欺骗,睢修灿心里就十分不痛快。
“那你还如此大费周章干嘛?”睢载道疑惑了。
“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不懂的,少问。”关于自己逃婚的计划,睢修灿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两个好友。
睢修灿的话立即招了两记恶狠狠的白眼,他自己都还小睢载道一岁,且只不过大睢载仁半岁而已,就敢自称‘大人’,真不要脸!
“既然戏都演完了,那我们也功成身退了。”睢载仁道。
“走吧走吧。”睢修灿挥了挥手。
“我那个未过门的王妃,就有劳十九叔代为照顾一下,让她慢慢休息,等休息够了再回去。”睢载道说道,瞧他这晚辈多懂事,多会给叔婶制造机会。
“嘻嘻,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放心回去吧。”睢修灿笑得灿烂。
待两人一走,睢修灿立即溜下床,找乌小贵去了。
“小乌龟,我来了。”睢修灿推开自己的房门,大步流星地走向躺在床上的乌小贵。
乌小贵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一只八爪鱼忽然缠住了自己。
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此鱼仍睢修灿也。
“我头晕,别闹了。”乌小贵道。
“我帮你按按。”睢修灿伸手在乌小贵的太阳穴轻轻揉按。她当然会头晕了,为了找个借口让她退场,好给花瑞制造报复的机会,睢修灿特意哄她喝了许多酒,那什么果饮,其实是果酒,只是味道甜了些,将酒味盖了。
“你怎么跑过来了?”乌小贵问。
“他们都回去了。”
他的话让乌小贵瞬间清醒。“那我也得走了。”私自留在瑞王府会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奸情。
“不用急,载道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临走时他还特别关照我照顾你呢,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够了再回去。”
乌小贵脸上一阵滚烫,原来他都知道了,也对,睢修灿经常明目张胆地出入她的房间,做为毅王府的主人,睢载道怎么可能不发现。
哎,自己真失败,还以为瞒了天下,结果被瞒的就自己一人。
乌小贵正想着,忽然发现睢修灿按着自己太阳穴的手渐渐游移,爬上了她的胸。
“喂,你的手。”乌小贵提醒他。
“咦,它怎么会爬到这里了呢?”睢修灿奇怪道。
“你说呢?”跟她装傻,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好吧。
“我知道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这只手是一只上进的手,所以才会爬上你身体的最高处。”
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乌小贵道:“高处不甚寒,让你的手别呆着了。”
“它爬累了,下不来,先休息一活儿吧。”睢修灿皮皮道。
这个无赖!乌小贵道:“我也累了,而且头晕。”
“我帮你按按。”
“你按哪儿呢?”乌小贵微微拔高了音量,她是头晕,不是胸晕。
“按哪儿不是按。”能让他十九爷服务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了,她还挑三捡四。
“可我真的累了。”乌小贵不知道自己喝了很多酒,只知道头晕的利害,想睡觉。
“可我真的不累。”他现在心情和精神都好的不得了,只想跟她在床上打滚。
这男人真是讨厌,他自己不累就要别人陪他玩,乌小贵决定反抗,道:“你……”
可刚一开口就被睢修灿抢断了话。
“天啊,我的头也开始晕了,一定是被你传染的。”睢修灿叫叫嚷着,手上动作依旧。
这人真会瞎掰,头晕哪会传染,乌小贵正想反驳他,就听他继续道:“不行了,越来越晕了,晕了,晕了。”
眼看着他就要往自己身上倒,乌小贵赶紧开口:“别……”
才说出一个字,睢修灿就直接晕了上去,嘴巴好巧不巧,刚好堵上她。
舌尖品尝着彼此的味道,还有一丝果酒甜甜的滋味。
一阵缠绵过后,这眩晕真的在两人间传染开了,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