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约好了,出去玩玩。现在有花凋谢了,但是也有花开了,野菊花在这时一支独秀。
郊外小径上。
“你烦不烦,一路上叽叽喳喳。”芙蓉恼怒地对渊爷吼叫。
“木荣,你话也不少!你怎么不烦你自己呢?”
芙蓉问绯然:“绯然,我烦人吗?”
绯然淡淡笑笑:“不烦。”
芙蓉又得意地问青云:“青云,我烦人不?”
“青云也笑笑说:“不烦。一点也不烦。”
芙蓉最后问了金硕:“金硕,我烦吗?”
金硕:“不烦,木荣怎么会烦呢。是我们的开心果。”
“那!米田共,你听到了?都说我不烦!”芙蓉戳着渊爷的胸口,一脸自豪。
“金硕,咱俩最熟了,你怎么不帮我呢?”
“嘿嘿,要审视夺度啊,你没看着都帮着木荣在?万一我们打起来了,我还不至于挨打啊!”
芙蓉在金硕的侧边才仔细看过他,棱角分明,月兑俗又不失桀骜不驯的大气,是个美男子。身上有一种不被世俗所污染的但又不愚昧的气质。
绯然再淡泊,还是关心着家业,而青云更不用说了,直接奔着当官儿去的。
“唉,……木荣,我的心被你践踏地像香灰一样,风吹即散。”渊爷说的抒情。
靠!他还好意思说了?要不是他老是跟着,害老子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用的着每天这样小心翼翼?稍微出一点插子就怕的不得了!
芙蓉咬牙,恨恨地瞟了他一眼说:“我的心被你吓的像饺子陷一样,入、口、即、化。”
“我怎么吓你了?我又没拿刀子追你!”
“哼、”芙蓉不再理会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绯然心里心疼着芙蓉。
原来,她也这样累。是啊,芙蓉这样不爱计较的人,若天天心上放了事,能不累?绯然说要去处理书的事,离开了。
芙蓉知道。但是只剩下他们仨了。
“咦,金硕?绯然说有事走了。青云去哪儿了?他也有事。”
金硕一向不喜欢多问,只知道青云留了字条给他们。
“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他桌上的字条是他留的。你自己去看吧。”
“哦,好的。那小子呢?死哪儿去了?嘻嘻,是不是找花姑娘去了?”
“刚刚陌渊还在这儿呢。可能出去了吧。”芙蓉拿起青云留下的字条,字条不晓得被谁撕了,只依稀看到“火”、“烤”、“烧”之类的字。
芙蓉自言自语“不是吧?烧烤也不带我?我好久没吃过这个了!啊~青云你来了不给我带烧烤我跟你绝交!”
………
芙蓉难受地回到房间。“木荷,我最近胸口胀痛,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吧,好难受。”
“啊?那怎么办?你要不请假?”
“哎哟,甲班老是请假不好啦。”
“那你把束胸带拆两层?”
“嗯,那明天我就不绑那么多了。真是难受啊。”
“肯定是着凉了,不然这两条怎么会疼的那么厉害。”
“那行,明天我多穿点。”
………
晚上难受,早上起的晚了点。
看看路上都没几个人了,芙蓉心里有点慌了。咦,金硕也晚了。哈哈!“金硕,金硕。”金硕回头看,芙蓉正小跑着来,脸上笑魇如花。
一个踉跄…芙蓉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会,眼看就要摔倒了。
金硕就势上前去扶一把。
“啊~”芙蓉知道自己就要摔倒了,为即将到来的疼痛来个高声的前奏。
“小心…”金硕一把拽过芙蓉,一只手搭在她的胸上。芙蓉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