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过去了,王曼芝没有再请柯利一同去见乔鸿儒,只是独自招呼都不打一声地出去,除此之外,扭动的和涂的血红的嘴唇一点未变。柯利鬼使神差地渴盼着再见到那位乔大帅哥,他几乎像聊斋里鬼仙一样地倏忽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又神秘地消逝了。
最可怕的不是无止境的纠缠,而是丢下一个迷人的微笑和俊朗的外表影象后,便驻留在女孩子的心里面挥之不去。
阴雨的午后,下课铃响了,王曼芝照例一声不响地往学校外面走去。柯利看着她的背影,心下说不出的嫉妒。她两排银牙咬得格格响动,终于迈开细碎的步子小跑过去。
她抢在王曼芝身前双臂张开,“曼芝,你,你又去哪里?”
“怎么了,小利?我只是出去和朋友玩儿了,你自个儿吃饭吧,晚上我大概也回不来了?”王曼芝露出诡谲的笑容。
“不行!那个,你为什么自己去,是不是又去找那个乔总?告诉我,为什么只是你?”她心里一酸,泪花充盈了眼眸。
“什么呀,我只是去跳舞而已,你又不喜欢……”王曼芝按下她的一只手臂,转过身来舌尖在上唇外滑动着。“噢,是不是想那位帅哥了?可惜呀,人家没那个兴趣!不过,你要是真的寂寞,我晚上还是会回来哟!”
柯利的眼泪滑落下来,她冲出校门定定地看着王曼芝远去的背影。事实上,这次根本没有她想象的奔驰轿车出现。
我这是怎么了?她反复地在心中问自己,以至于连晚饭都没吃得下就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回忆起乔鸿儒的模样来。林忆莲专辑反复播放N遍后,她终于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乔鸿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一脸迷离的笑容站立在那里,整个身影映衬在虚光之中。
“鸿儒,你来了?”她的唇抖动了,她唤他“你过来呀!”
乔鸿儒纹丝不动地在那儿,仿佛凌空虚幻的佛陀的法身。
她失望地闭上眼睛,“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邀我?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是的,我知道是我在痴心妄想,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里的人。你高高在上,随性而遇,能收能放。我呢?我根本没资格去想你,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她没有听到他一声一字的回应,只是当她的心跌下冰冷的悬崖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唇被他热烈地堵上了,她潮湿着一颗心去回吻他。直到她被一个身躯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一个赤身的女人正覆盖在她身上。她吓坏了,她推开她的脸。
“哎呀!曼芝吗,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她胡乱地抚模着身上女人的卷头,判断出来对方的身份。
“柯利,他完事了就把我踢了出来,他说为什么不叫你过去。你这个浪\婊\子,是不是给他打电话了?是不是告了我的状了?”黑暗中,王曼芝吼叫着,“既然你那么骚浪,我来满足你好了,总之不会再让你去见他。本来,乔鸿儒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上了我,只是你老是死缠在我身边,你那么妖魅,当然每一个男人都会为你丢魂儿。他们根本不知道,你骨子里就是一个闷骚的女人!!”
柯利纤细的手臂奋力地支撑着她的身体,“曼芝,你喝多了,你不要这样。我只是呆在了屋子里,什么都没做。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子的。你放过我吧!”她无助地哀求着。
王曼芝并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柯利发现有一只手狠命地伸向自己,连同她的睡衣一同扣了进去……
柯利忍无可忍地挥手甩了对方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