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回到柯利生日的宴会上,可恶的乔鸿儒再次出现,并望着夏冬的背影大喊“小子,你差的很远!”
夏冬敏锐地觉察到:这个在床上比自己动作还娴熟的女孩儿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突破口在哪里,他只有翻寻那些无人书写的历史书籍,希冀从中找出端倪。这个无字史书的作者应该就是乔鸿儒,而这个史书的体例应该是个编年体。这个思路引导着夏冬不动声色地到学校探听前一二年间柯利的历程。
当他从她班上一名学生的嘴里得知她在二年前曾经到郑州某大学就读时,他思维的脉络开始清晰起来,一同前去的还有王曼芝,那个在生日宴会上对乔鸿儒热情有加的女老师。
于是他便寻他高中同学的去向,终于从一名考上这所大学的同学那里得知曾经县里有两名女老师到那里学习过,并且曾经有黑色奔驰多次去学校接她们。当时这个消息还在同学之间流传过各种版本,而且那两个同乡老师的姓名被他们稔熟地重复过无数遍,甚至于她们的身段长相和故事都成为卧榻上的谈资,只是更多的细节却如云山雾罩一般停留在编造的阶段。
总之,柯利的名字曾经传奇般地出现在郑州某大学学生之间。只是柯利自己并不晓得。
历史的轮廓线明朗地呈现在夏冬的面前,柯利这个令人痛心的历史比起丘燕来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对于丘燕,他至少曾经把那个她留下的红色颜料化验过;而对柯利,他在沉沦的时期遇到她,他几乎毫无设防地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并不是柯南一样的侦探剧,也许根本不需要什么直接的证据。
因为,他已经相信,只要她深爱着自己,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完全是一种形而上学的物件。有或没有已经不再重要。“除却过早的早恋尚有希望,老老实实的乖孩子们得到的终究无一是处。——夏冬语。”正像宋代欧阳修《与王懿敏公》中所说:“事与心违,无一是处,未知何日遂得释然。”
柯利故事的续集里。
乔鸿儒无奈地接受了王曼芝的孩子,尽管只是个女孩儿。他仍然不动声色地告诫林童假意躲在家里装作怀孕的样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王曼芝在出租屋里生下的女儿抱回家中。乔家大摆筵宴,款待八方来宾。那位背后的母亲,则拿了乔鸿儒付给她的十万元辛苦费被逐出乔家,不再有任何渊源。王曼芝梦想的嫁入豪门的结果没能如期实现。心有不甘的王曼芝为发泄愤懑报复柯利,以同样贿赂的手法调查出那份虚假诊断书的来源。得知真相的乔鸿儒愤愤不平,一而再再而三地突袭县城里本已平静的柯利,无论柯利如何解释当初他的不追究的诺言,他仍然不依不饶地扰乱她的心湖。他粗鲁地袭击着这个玻璃女人,任由她一次次地要求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甚至在她重逢夏冬开始那纯美之恋时也不放过她,他甚至不择地点地把她按倒在她的办公桌上。那种平行之爱,最终凄惨地以她的怀孕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