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竟然成了这世上最尴尬的穿越?
不会吧?
不会真的穿成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那破麻袋拼成的被子里,仔细地验证了一番。
“呼……”
一颗悬着心,算是落了地.
“你确信,你是我的娘子?”
“嗯”
回答的这么肯定?
她已经开始有点犯晕了。难道古代男人和现代男人长得不一样?
她本来还有很多急着想了解的问题,比如现在是什么朝代?她自己是什么身份?等等。现在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她现在最急迫的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本来以为最天经地义无须验证的问题,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大问题。
就算是古代男人的某些地方和现代男人长的不一样,那也应该有看得出来的区别吧.
“男人都是有胡子的。”
“也有好多男人是没长胡子的呀。”
要命啊。
她终于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男人都是有喉节的”。
“也有男人是没喉节的吧,就像相公你一样。”
她真的有点没招了。
她瞪着眼,摆出一副凶恶的神态,只好出撒手锏了:
“相公男人是会欺负你的”。
“你己经欺负过我了。”她羞红着脸垂下了头.
崩溃了。
彻底崩溃了。
她只是出于本能地反问着: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夹得我好疼。”她的脸更红了。
上帝啊;
阿门啊;
万能的耶和华毛拉观世音玉皇大帝啊,这是什么倒头的穿越啊。
她已经不敢再问下去了。
看来她已经是真的在这举目无亲的古代被男人了…….
剧受打击的她,早已没有了校园女皇的气焰。
她气若游丝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柳三娘。”
啊,啊。
这么俗的名字啊。
就像现在满大街都是叫芙蓉和凤姐一样,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了。
看来这柳三娘也不可能是什么金枝玉叶了,能和宫庭搭点边,穿成个什么乘龙快婿之类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那,我叫什么?”
柳三娘吃惊的看了看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
“不知道?”
悲催了。
这个什么倒头的穿越。不仅穿的连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而且穿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拚命的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那我怎么成了你的相公?”
“你把我抢来的呀。”
原来这样?
她不得不抬头重新认真看了看这个山洞。除了四处漏风的洞壁,在山洞的一角,还贴着一幅缺了一角的大红“囍”字。“囍”字下面还插着两根长短不一的大红蜡烛。
只怕是真的悲催了。
“那是说,我是土匪?”
柳三娘疑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终于搞明白了。
这是古代一个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故事:一个土匪抢了一个农家少女来当压寨夫人。结果就在连自己的姓名都没来得及告诉这个新夫人的时候,就被她这现代人给穿了。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破麻袋片。
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原来不是所有土匪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原来古代还有穷得叮当响的土匪。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别人都是穿去做娘娘、公主、大小姐了。
只有她,却穿成了一个土匪。
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一个连自己到底是男是女都没彻底弄明白的穷光蛋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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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留言:
希望带给亲一分不一样的微笑和温暖。
如果你觉得《女山匪》和《寒枫刀》有关系,那它们就真的有关系。如果你觉得《女山匪》和《寒枫刀》没有关系,那它们就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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