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高采烈的站在大铜锣前。呀,这么大的锣啊,敲一下会有多响呢?
要是后脑勺长着眼睛,一定会看到那无声落下的大网,一定会看到悄悄关上的大门,一定会看到一群蹑手蹑脚模上来的红衣汉子。
真要是那样,一定会吓得瘫坐在地上。
可惜后脑勺真的没有长眼睛。
一丝坏坏的笑意划过嘴角,两手把耳朵捂得紧紧紧紧的,对身边的柳三娘说道:
“你来敲锣。”.
柳三娘没有推辞,一把抓住了挂在边上的铜槌,悄悄声音的:
“捂紧耳朵。”
她的舌尖轻轻抵住上牙堂,内力从丹田汹涌而起注入了铜槌。暗黄色的铜槌泛起了一层幽幽的光芒。
她用眼梢朝后瞟了一眼。身后的一切瞒得过校园女皇,可瞒不过她柳三娘。
泛着幽光的铜槌如旋风般飞起,敲在了铜锣的锣心.
什么叫狮吼功?
是不是强大内力催逼下的锣声比狮吼功更猛烈?
有多少人真能抵得住这内力催逼下的锣声?
惊天动地的锣声如炸雷般响起:
“咣……”.
就算是耳朵捂得紧紧的,校园女皇还是被震的一坐在了地上。
当然被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倒的不仅仅是她。
那些已经蹑手蹑脚走近她们身后的红衣汉子,也耳鼻淌血的被震倒了一片。老槐树上藏着的两个人也咕咚一声重重的摔了下来。
剩下那些没被震倒的红衣汉子,也已被震的头晕脑转、腿颤筋麻。
柳三娘一跃而起,双手抓住大铜锣,猛力一蹬墙壁。铜锣的挂绳齐齐的崩断开来。
“呀……呀……”
柳三娘顶着硕大的铜锣,朝着那些还没倒下的红衣汉子没头没脑的撞了过去.
刀枪在这硕大的铜锣面前,砍也没用、戳也没用,仿佛都成了摆设。
一条条身影被撞的飞了起来。
只剩下两三个头脑还算比较清醒的,转身就想夺门而逃。
悲催了。
这一刹那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悲催了.
院子的大门已经按“猪八戒”的计划,悄悄的关了个严严实实。
这的确是关门打狗。
这的确是瓮中之鳖。
只是在这一刹那他们总算知道了谁才是被打的狗、谁才是被捉的鳖。
最后的几个红衣汉子也被大铜锣撞晕在了门边。
柳三娘把顶着的大铜锣随手一扔,笑眯眯的拍着双手走了回来.
看着柳三娘顶着铜锣飞了出去,她才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妈呀。
身后是满满一院子挥刀舞枪的红衣“城管”。
刚刚爬起身来,差点没吓的又一坐在地上。
一层冷汗湿透了脊背.
看着柳三娘笑眯眯的走了回来,那两条不停颤抖的腿才有了几分力气:
“哼,这个县太爷也太阴险了,非打他的PP不可。”
有柳三娘壮胆,感觉就是不一样!
腰板儿挺得直了起来。
昂首挺胸的朝大堂走了过去,一脚踢开了大堂的门。
大堂里只有几个被震倒的红衣汉子,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
趾高气扬地走到大堂中间,傲然的冲着几个红衣汉子:
“哼,你们的狗官呢?”
几个红衣汉子面面相觑的愣在了那里。
是啊,刚才还端坐在大椅上的县太爷呢?.
大堂里的摆设也忒简单了。
人还能往哪儿藏呢?
只有那个书案和书案后面的大椅。
哈哈。
知道那县太爷藏在哪儿了,书案后面的那张大椅正抖个不停.
果然书案后面的大椅下面一个肥大正露在外面。
使足了吃女乃的力气才把那肥大的给拖了出来。
“山大爷饶命,山大爷饶命……”
肥大的厥得高高的抱着头不停的哆嗦着。
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脚踢在那大大的上:
“谁是你的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