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诗然被钟秦越扔在了床上,由于摔得太用力,她的手腕在床上折了一下,很疼,应该是月兑臼了。所以她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只好保持了最初摔下去的姿势。
“起来贱人!”钟秦越拉扯着安诗然的衣服,领口勒的安诗然的脖子疼。
钟秦越嘴里不断谩骂着安诗然,手上没有停下来拉扯安诗然的衣物。安诗然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有任他发疯。
“我不走了。我留下来。但是,你能不能把我的那只翡翠镯子给我。我要带着它。”
许久不开口的安诗然突然说了这句话,钟秦越有些不明所以,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安诗然。这回他看清了安诗然眼里的情绪,是疏离和绝望。
钟秦越站起来,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又进来,手里拿着那只翡翠镯子。他走到安诗然面前,轻轻地套在安诗然的左手腕上。
安诗然不说话,也不反对,安静的坐在床上,只有眼睛时不时的眨一下。
钟秦越看见安诗然这样,便站起身走了出去,而且一夜未归。
第二天,也就是安诗然被钟秦越软禁的第五天,钟秦越回来的特别早,大概中午过了不久就回来了。
安诗然听见他回来,这一次再没有去给他倒水泡茶。
“啪!”两本东西砸在安诗然的脸上,然后又滑落到床上。安诗然也不去看那是什么,只是一动不动的蜷缩着。
“诗然,看啊,你看啊。”钟秦越捡起那两本东西,伸到安诗然眼前,扯着她的头让她看。“快看。这是我们是结婚证。我们结婚了!你是我老婆了!他冯木涵算什么!”
安诗然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两本鲜红的结婚证,钟秦越还翻开让她看见了自己和冯木涵的照片和名字。安诗然突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了。
“是不是很开心啊?你安诗然,现在,是我,钟秦越的老婆!”钟秦越说着就爬上床,扑上了安诗然。
安诗然闻见有酒精的味道,而且钟秦越的眼睛通红,他一定是喝酒了,喝的还不少。
“安诗然,你是我的老婆!你懂吗?老婆就该要履行老婆的义务,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义务吧?哈哈哈……”钟秦越疯狂的笑着,撕扯安诗然的衣服。
安诗然总算清醒过来了,钟秦越背着她拿着她的证件去给他们办了结婚证,而且钟秦越现在还想强要自己。
“钟秦越,你之知不知道你这样是违法的!你软禁我,还偷拿我的证件去办结婚证,你会有报应的!”总是再好的教养,在遇到危险之时,安诗然还是失了理智。
“呵呵呵。这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你不知道我是律师吗?我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也能把活的说成死的。你觉得我会怎么说呢?”
“你个疯子!恶魔!”安诗然双手乱抓着去打冯木涵。可是,她根本就不是钟秦越的对手。
钟秦越贴近安诗然,安诗然一点点往后退,退无可退的时候她从床上掉了下去,被桌角上撞了一下,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