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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喃喃自语道:“我没病,这是真的。”
段骁扬松开捂脸的手:“开玩笑的老大,一个梦而已,何必这么计较呢?”
见楚来不语,段骁扬眨眨眼道:“哎,我姐明天要去山上的兰若寺礼佛求签,恰好明天我又抽不出时间,本来想让你陪我姐去一趟呢,看你这个样子估计也没时间,看来我得另请他人了。”
楚来一跃而起,吼道:“哪个王八羔子自己没时间了?”
“呵呵,那这次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丑话在前面,你可不准打我姐的主意,要不别怪兄弟翻脸不认人……呵呵,老大,你最近都有什么恐怖的鬼片上映啊?我明天和芊芊约好要去看电影的,嗯这个老大你是最清楚的哦!不过不要告诉我姐今天没和她一起上山的真正原因啊,你要是敢出卖兄弟,背叛组织,哼哼……”
楚来无可奈何的笑笑,:“你放心去吧,你姐交给我好了。”
楚来眼里的段骁扬一直很喜欢左芊芊,总是变着法子讨她欢心,左芊芊对段骁扬却是忽冷忽热的,让段骁扬总是琢磨不透。
兰若寺在乱石山腰之上,记不清到底存在有多少年了,寺里的和尚曾,这古寺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据兰若寺是一个名叫鸿钧的人建造的,具体这人是男是女或仙或佛就不得而知了。
段尘落是那种很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到让人看上一眼便不能忘怀却偏偏生不出半丝亵渎之心的样子。她平日里喜欢穿一袭白色连衣裙,片尘不染,而且半分不爱话的模样,虽然暗地里喜欢她的人数不胜数,不过往往都是被她那种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渲染的自惭形秽。
楚来跟段尘落明来意后,段尘落“哦”了一声就低头不语,一直看脚尖往兰若寺的方向走,楚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往日漫长的山路似乎瞬间就走完了,楚来手心里攥出一把细汗,暗骂自己没用,连和段尘落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今日来礼佛上香的人似乎特别的少,平日里人潮拥挤的大殿上也仅仅只有值殿和尚在诵经。段尘落走上前两步,跪在蒲团上,低下头双手合十,楚来见状也依样跪下,嘴里念念有词。
大殿上的维那僧人开始敲罄诵经,“叩、叩、叩”,一下一下静祥绵长的声音重重的敲进了楚来的心里。楚来只感觉胸口上的胎记火热的似乎要烧掉一般,脑海里翻腾出许许多多杂乱无章的影像,一些模糊的东西嗖嗖的在未曾有过的记忆里闪现。
楚来“啊”的一声,痛晕了过去。
不远处的段尘落慌忙跑过来,扶起楚来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啊?”
值殿的和尚也匆忙跑过来:“先送这位施主去内堂休息会,等我请主持来为施主看看是怎么回事。”
段尘落六神无主,只好不住点头。
内堂里,楚来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一个知天命岁状的和尚为楚来把了把脉搏,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段尘落忙问:“大师,不知道我这位同学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那和尚道:“老衲法号空尘,施主直呼老衲法号无妨。只是施主这位同学脉搏平稳有力似乎并无什么大碍,不过也怪也——”
段尘落正想追问,只见空尘扯下被子解开了楚来的上衣,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段尘落羞于观看只好转过身去。在楚来左胸口心脏的正上方有一个火焰形血红色的胎记此刻莫名烫的厉害,彷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空尘顿时大惊失色,低吼出口:“难道传是真的?”
段尘落以为事变慌忙转过身去也看到了楚来左胸口上不协调的胎记,忙问道:“空尘大师,我这位同学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空尘慌忙正色道:“没事没事,施主必是偶感风寒,待老衲取出一粒驱寒药给施主冲水服下,必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