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头好疼,身子也如车碾过一般,疼得她忍不住叫出来。
“小姐你醒了。”小翠急急探过来,见她挣扎着坐起来,被子就这么滑下去,小翠一瞧,赶紧红着脸别过头去,羞声道,“小姐……”
付子欣也不管她古怪的神情,哀哀叫:
“小翠,我头好疼啊,身子也疼得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你去给叫个大夫来。”
小翠听得她这话,不但没起身,只是手指着她,吞吞吐吐地说:
“你不是病了,你身上……我听说那个很累的,而且你还喝了酒。”
付子欣听得她说身上,疑惑地低下头,天啊,她寸缕未着,眼睛一触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已经想尖叫了,一听她后面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不由一阵哀嚎。
“小翠,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成这样?”
“小姐你不记得了?”小翠给她拉上被子,真是太羞人了,她还没嫁人呢,怎么看得这些,“你昨晚喝醉了,王爷抱你回来,然后……我们就听见你叫的很大声。”说着瞄瞄自家小姐的脸色。
“啊……”付子欣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心里把尉迟瑞的祖宗十八代翻出来骂了个遍,还不解气。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做了个很旖旎很旖旎的梦,她沉醉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缠绵不休。
唔,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人们都说酒后易乱性,果然没错啊。她知道自己向来酒品及不怎么样,可她是有醉了,他应该没醉吧?不记得他有喝酒啊,难道后来自己又缠着他喝了?
“我问你,昨晚王爷有没有喝醉?”她斜眼看着小翠。
小翠被她看得发毛,认真说道:
“王爷没喝酒,就小姐和董总管喝了。”
就知道尉迟瑞是乘人之危,她扶着额头,蹙着眉头,咬牙切齿。
小翠见她如此,小脸一红,嘟哝:
“小姐跟王爷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还不习惯吗?”
付子欣忍不住翻白眼,张口欲言,最后却只叹道:
“罢罢罢,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你给我准备一下洗澡水,我要洗澡。”
小翠出去准备洗澡水去,付子欣犹自呆呆的,忽然想到了什么,被子一掀,咦,不是说第一次会有落红的吗?怎么这床这么干净?难道这身体的原主已经偷尝禁果了?不可能吧?以尉迟瑞要面子的程度,如果发现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场就把她给毙了,还能这么风平浪静?而且一点都不感觉到痛,只是被“啃”的地方疼得要命而已。
会不会?
她心里不由得产生希冀,如她所想的就好了,尉迟瑞应该没把她怎么着,只是身上这吻痕太可怖了,没道理痕迹都这么明显了,难道尉迟瑞不行,中途败下阵来了?
她不由得掩嘴偷偷笑,只要没事就好。
恰好明娟进来问她可要把水抬到里屋来,她已经心情愉快地问:
“明娟,你可知道王爷是什么时候走的?”得确认一下才行。
明娟以为她听到了什么风声,心里难过,小声劝她:
“王妃您也别太在意,王爷虽说半夜就去了玉华园,可也是在咱这呆了半宿才去,可见王爷心里是有您的。”
付子欣算是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半途停了,去玉华园可见是去灭火的,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吃干抹净,心里那个爽啊。也就不管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了,愉快地哼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