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算是很明白的被白涮了,那么我不知道的时候呢是不是已经被涮老透了?!他当我是羊肉片么,总这么不温不火的涮一涮?!
怒极攻心的滋味绝对不会好受,我现在就恨不得掏出一把刀将他身后招摇的尾巴砍断。可问题是,他后背如长了眼睛一般只要我的神色一不对便转身对我温柔的笑。
那笑容里有着我无法拒绝的暖意,对于从小便缺爱的我来说那微笑里的温暖是一直都渴望的。
他的笑容一直都在,渐渐和着风迷了我的眼。如木偶一般跟在他的身后,孩子气的扯着他的衣角生怕一个转身他再消失。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在工人即将下班的时候来这里,可我却清晰的明白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对此,我深信不疑,如当初迷信姥姥的至理名言一样。
不过除了妩媚倾城之外,白还有一个让我死不瞑目的本事。那就是:他总是能够很轻易的挑起我体内的暴戾因子,而且没一次失手。
“白。”我轻轻才蹭到他身边,悄声的问:“这个时间段来是不是能够发现寻常时候发现不了的秘密啊?”
白疑惑的瞄我一眼,晃晃身后的尾巴慢条斯理的问:“谁和你说的?”
“嗨?!”我傻眼,这什么话,难道我的猜测不对?“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现在来?”
白伸了一个懒腰,边打呵欠边眼泪汪汪的嘟囔道:“昨晚和狂尨他们几个打了一宿的麻将,白天都用来睡觉了。”
我再一次的被他雷得外焦里女敕,他的意思就是他是什么时候睡醒了什么时候办正事的咯?!
我暗自磨牙在心里发狠日后他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非玩死他不可!
“不进去么?”望着他拦在身前的手臂,我疑惑的问。
白转头对我轻笑,眨巴眨巴眼轻柔的吐出两个字:“傻瓜!”
我微愣,旋即便笑了。往后退了两步躲在他的庇护下,我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保护。这种感觉很微妙,略带有些说不明了的骄傲。大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让人既欣喜又疑惑。为虾米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他真的便是白爷么?
凝望着他绝美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
“精神集中一点,发什么呆?”白的声音中不知觉的染上了一丝警觉。
被他大喝一声,我赶紧定神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飘在半空中微笑的小女孩见我们不断的往里走,脸上的微笑逐渐被委屈所取代。就在白的左脚踏进门槛的那一瞬间,整个时空都在扭曲、旋转。
被白紧拉着手,从时空缝隙中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便这般被那股吸力吸进了别墅里被刻意扭曲的时空。
身体传来的钝痛让我知道我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强撑起身子我紧张的望着被我快要压扁的白,后者紧闭着眼呼吸越来越微弱。
不是吧,不会是因为被我压了一下他就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吧,这未免也太打击我的自尊心了。
“白!白!你怎么了白,白!!”我的尖叫在空旷的别墅中更显得凄厉而悲伤。
从后背传来一股凉意,我将白拖到怀里抱着,猛地一转头额头便贴到了小女孩的额头,眼睛直对着眼睛。
猛地被惊吓,我竟然忘记了尖叫,凉意袭击而来我瞪圆着双眼动弹不得。眼前不断浮现着女孩的生平,被虐待、被殴打、被强.暴……我不想看,快停下来,我不要看到这些,不要!
“啊……”
刘小颖蹲在我的面前,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猫咪,瞪着一双无辜而清纯的大眼睛望着我。一阵冷风吹起我的长发,小猫伸出爪子勾起我的一缕头发想要玩闹,被刘小颖喝止正委屈的望着她。
冷汗已经汗湿我的长裙,我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凝望着装潢考究的天花板,刘小颖紧贴着我的后背坐在我身旁,吃吃的傻笑。
良久,她终于慢悠悠开始说话。她的声音很轻柔也很好听,可她说出的话却让我心冰冷而生疼。
“姐姐,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不会伤害你。”她轻柔的唤我一声姐姐,眼泪不由自主的伴随着她的话缓慢落下。
“姐姐,我叫刘小颖,是这间房主前妻的孩子。”她长叹一声,柔柔的道:“我并不是刘明的孩子,妈妈外面有人了,爸爸的骄傲受不了这种委屈早早的就和妈妈离婚了。那时我三岁,什么都不记得。不过,我知道爸爸一定是爱着妈妈的,不然怎么会努力争取我的抚养权呢?!呵呵,姐姐是不是也这么想的?其实才不是呢,他是为了报复妈妈才争夺我的抚养权的,他看不得别人一家三口团聚的样子,那会刺瞎他的眼。姐姐一定想不到他有多丧心病狂,小珀的妈妈并不爱爸爸,他们是奉子成婚的。她是被爸爸强。奸的,后来怀上了小珀迫于压力才嫁给他的。可是阿姨不知道,嫁给刘明便是她噩梦的开始。刘明喜欢强。暴别人所带来的快感,阿姨是舞蹈系的系花,小珀出生后她便再也没有和刘明待在一个房间过。”
我瞪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痴痴的望着她,任由她对刘明的称呼从爸爸变成名字。多少我能猜到对于刘明她的怨恨绝不会比她的后妈许晴少多少。
“姐姐,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刘小颖放开抱着小猫的手,伸出手把玩着我的长发笑着问我。
身体动弹不得,思想被她强制性的抑制着,如今的我只剩下听觉她让我怎么回答她?
“姐姐,你不想知道对不对?呵呵。”她嬉笑两声,目光温柔的落在白绝美的脸庞上,轻声叹息:“如果我和他一样,那该有多好?”
人都说人小鬼大,果然没有说错。她去世的时候才八岁,可无论是说话还是举止何止是八岁孩童能够做到的?!即便是成年人,或许也无法如此巧妙地把握住平衡。
“姐姐,你可知道我死的有多惨?阿姨和他分居,他竟然将主意转到了我的身上,你看,我的肠子都被他捅出体外了。”说完,掀起衣服让我看她那血肉模糊的。
“他是不是连禽兽都不如?我才八岁就被他强。奸致死,小弱见我哭的惨挠了他几下,便被他按住用烟灰缸活活砸死。姐姐你说,他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