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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历20030年8月13日(月历以水晶月为准)法特共和国特龙市
结束休假的奥特学园师生正陆续返回学园,因为法特共和国的入境手续相对宽松,而且检疫手续也较其它四国简易,所以有将近六成的外国籍人员通过该市返回。(奥特学园内只有型飞行器起落场)这些人群汇成一股庞大的人流,以往宽敞的大道也显得拥挤起来。
虽然已经过了最炎热的6、7月,但气温仍然很高,贴身的制冷装置根本不能阻挡天上恒星的暴晒,步行的人流都自动集中在内侧林荫道上,而外侧不受树荫保护的步行道,则基本保持空旷状态。
这就使走在外侧步行道的三个年轻人很显眼。这三位年轻人很显然并不相识。最前面的那一个明显具有黄种人的特征,中等的个子,一头微显凌『乱』的黑发很随意的垂过额头,着装虽然看起来整洁,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却能够发现此人并不是很修边幅,米黄『色』的夹克微敞着,领子的一角反折呈九十度,面容细致,但也仅仅算是普通英俊。
中间偏左的是一个矮个子男孩,也带有东方大陆黄种人的特征,黑『色』的头发,发脚的外缘却呈银白『色』。身材矮而瘦,但却能从中感受的爆发『性』的力量,腋下随随便便的夹着一把武士刀。面容冷漠,双眼的瞳子却闪着如野兽般锐利的光芒。
与男孩几乎位于同一水平线,仅仅稍微落后一步的,是一位有着海兰『色』的眼睛,英俊的如同明星般的金发青年,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神职人员服装,左腋下夹着一本圣经。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的黑『色』神官袍,领口上的银十字标志清楚的表明了他的身份的话,恐怕早有无数的女『性』上前搭讪了。(神父可以娶妻,但禁止**)
最前面的青年正聚精会神的阅读一本全球『性』专业生物杂志,虽然汗流满面,但仿佛浑然不觉。而后面的两人虽然是在阳光直照的中午,面上却见不到一点汗滴。
这时,一只出生没多久的短尾幻猫不知为什么,出现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正用一双无邪的金银双瞳,好的四处张望,打量着过往的人流。(幻猫:人类最早驯化的幻兽的一种,杂食,动作迅捷,智商较高)
一辆从侧面飞快驰来,本该在路口减速的跑车眼看就要将它轧入车轮下。再过两秒钟这只幻猫才开始不久短暂生命可能就要结束了……
此时,神父的右手突然缩回衣袖中动了两下,那辆跑车的左侧车轮猛地抬起,歪歪扭扭的向路边靠去,刚好让过猫咪的位置。
同时矮个子男孩的身影呈镜像一样扭曲了一下,那只幻猫已经不在原地了。人眼已经不能捕捉男孩的动作,只有每秒一百分隔的高速摄影机才能以每十五分隔的相点发现男孩在0.5秒内竟然移动了将近一百八十米的距离。
但猫咪并没有拿在男孩的手中,猫咪出现在最前面的青年的头上,然后又是一个后滚翻滑到了青年的衣领上,但它没有抓住,一路翻滚跌落,最后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跌到了地上,猫最终只能不甘心的抓住青年的裤脚,然后用前爪洗着脸,喵瞄的叫。
男孩用右手轻轻捡起这只黑白花纹的幻猫,与金发的神父同时在心中的出了结论。
是具有瞬间移动物体能力的能力者吗?猫连他的一点肌肤都没有碰到,是高手!!!
而此时“高手”?的一声,重重撞在了前方路边伸出的广告牌上,手里拿的书掉落在地上,流出了……
鼻血!!!.
男孩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而金发神父则直接报以爽朗的笑声。路边的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出状况的跑车吸引,并没有掌握事件背后的真实。
对望一眼,两人快步抢上。金发神父将手帕递给正仰面向天试图靠地心引力控制鼻血下流的青年。
“用这个吧,你是奥特学园的学生吧?我是今年的新生,我叫哈里.?特,叫我哈里就可以了。请指教。”
青年一手接过手帕,按住鼻子,一手尴尬的挠挠头道
“我也是新生,我叫欧阳杨,请指教”
“影牙,我一样也是今年的新生”利落的用刀鞘挑起欧阳杨掉在地上的书,男孩接口道。
“不过,你的名字还真是怪”影牙。
“没办法,我是长子,要同时体现父母的姓氏,老爸姓杨,老妈姓欧阳,而为了表明家里的母系主导地位,我就只能叫欧阳杨”杨叹了口气无奈的回答道。
“那你的弟弟妹妹叫什么?”哈里.?特笑问道。
“我还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分别叫杨星儿和欧阳星儿”杨道。
“你的家庭一定很幸福”哈里笑着道。
“是啊,幸福到我不计一切离家出走的地步。”欧阳杨苦笑。
命运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线,通过一只猫将三个人紧紧的连系在一起。
20030年自然历史研究社的光杆菜鸟三人组,20033年奥特学园最具潜在实力社团之三大社长。
20036年奥特学园社团联合会『主席』,五国五市地下暗黑联盟三大监察长。
20038奥特学园三巨头,真正的无冕之王…….
在毕业后,他们的影响力甚至通过学园的近百万学生而达到了整个世界。但现在,他们也只不过是怀着不同的身世背景,带着各自的秘密,希望在这个六芒星学园开始自己新生活的年轻人而已,看起来同周围熙熙攘攘的普通人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就如同现在从影牙手中跳出,一直腻在欧阳杨肩上的幻猫卡金,几年后以“自然历史研究社之耻,学园宠物史最大恶德之猫”载誉江湖一样。现在的天真无邪只不过是“人『性』本善,后天环境决定一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又一个良好例证而已。
时代的风凝重而缓慢的吹过,而人们并不能决定它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