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妍打开禁制,四人走出壁缝。突闻到一声低吼,云枫一震,愣了一下,当下辨识,这声低吼是轰隆灵兽的声音,接着便见一女子骑着轰隆灵兽从黑暗中朝云枫这边走来,这女子身着一身紫色襦裙,凌虚髻,明月珰,朱唇媚眼琼鼻,粉脸妖娆,身段盈盈可握,云枫定睛一看,她正是落日山庄的大小姐云柳。
“有三位姐姐作陪,公子在这地缝中可是快活啊!”云柳此时正朝着云枫笑道,不禁又是掩嘴轻遮笑态。说罢,又是从轰隆灵兽上跳了下来。
“云柳小姐,早知道我们就藏在这壁缝之中?”云枫上前一步,问道。云燕则掌中凝结起了劲道,随时可以出手,解决云柳。
“呵呵,公子岂不知道我这轰隆灵兽可有极其敏锐的嗅觉,我在几日前就知道你们藏在这里的壁缝中,且用禁制封住了洞口。这几日,你和这位云燕姐姐二人可是杀了不少牛萌的鹰犬,我可真是拜服之极!”云柳言语温柔淡然。
“云柳姑娘为何将我们告发给牛萌,难道姑娘有什么别的企图?还是那日我救了你,你想报恩!”云枫老人精似的,试探的问道。
“报恩,自当以身相许,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接受我这样一个女子。”云柳说罢又是笑了起来。
云枫此刻颇有些自恋,心头念想:就算是自己长得帅,也不至于让敌人为了自己的帅而叛变吧!
云柳见云枫一愣,便又是笑了起来,道:“公子的警惕心可真是高,其实我也不过是跟公子开个玩笑而已。不过公子数日前的救命之恩,还有公子的灵药,我云柳自当感激不敬。但是我不将公子等告发给牛萌是另有原因的。”
“另有原因!?”
“我首先申明,我和牛萌他们并不是一路人。我和我的大师兄,二师兄也不是一路人,我这次同他们来不是为了追杀公子而来,而是来营救公子的。”
云枫又是一震,凭他那高智商的脑袋此刻也变得一阵不明不白。
“你来营救我来的!?这话说的我怎么有些晕啊!”云枫显然不相信云柳的话。
“如果我说,我是毒鸩王杀手组织成员,公子信吗?”云柳说话间,竟将自身的衣物撕了开来,一对玉*峰袒露在云枫的面前,云枫双眼瞪得贼大,云枫很难想象一个女子竟会这般大胆的对着自己坦胸露乳,但是云枫又仔细一看,在那对玉*峰中间竟纹着一个银色毒鸩利爪图文。
图纹很是诡异,云枫似乎在云燕的身上也发现过类似的图纹,云燕的图纹有些不一样,云燕身上纹的是一个鸩翼,在小月复下边。
此时,云燕已经飞身朝着云柳过去,盯着云柳胸前的图纹看了半日。
云燕本是毒鸩王情报组织的头,对于杀手组织和情报组织的一些特别符号,图纹,暗语,信号自然都掌握通透,而云柳身上的这个鸩爪图纹,显然就是杀手组织成员的符号。
这种图纹分为四个级别,金,银,黑,白。金色为组织老大,银色为组织老大的左右使者,黑色为组织分队队长,白色为一般组织成员。显然这云柳身上纹有银色的杀手组织标记,那么她就是杀手组织中的左右使者之一,只是云燕很难想象云燕一个妖灵五段竟能成为一名杀手组织使者,不过这标记是不会骗人的。
云燕此刻又朝云枫望去,且点了点头,道:“枫郎,确实是杀手组织的人。”
这时,云柳才将撕开的衣物裹了起来,那裹衣的动作,无疑是对云枫的一种挑逗。云枫倒也心神镇定,他很难想象,云柳居然是父亲的杀手组织成员。
云燕看了云柳一眼:“你是刚刚才成为杀手组织使者的。”
云柳点了点头,道:“云燕姐,当真是好眼力!”
“哼,除了杀手组织的头,杀手组织中的哪个我不认识啊!”云燕道,毒鸩王杀手组织的头是个极其隐蔽的人物,从来不在外人面前现身,就连云燕这样情报组织的老大也没有见过。
“只是我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一个杀手组织成员,为何还是落日山庄的大小姐。”云枫道。
“公子请过来,有些话只能单独对你说!”
“单独对我说!?”云枫楞了一下。
“没错!”
云枫这才走到云柳的身侧,不觉闻到云柳的体香,又是一愣,道:“好吧,云柳,你可以说了。”
“如果我说,我的父亲云霆就是杀手组织的老大,公子你该是相信了吧!我父亲表面上是这落日山庄的庄主,其实背地里,确是毒鸩王背后两大组织之一,杀手组织的老大,前段时间,云逸狮鸩王后夺了毒鸩一族的王权,杀手组织遭到屠戮,我父亲侥幸逃了回来,得知小王子你未死的消息,便一面搜寻搜寻小王子你的下落,一面又不得不迎合狮鸩王后的反叛,为的当然是夺得这花须侯地界上的真正权利,如今我父亲云霆基本上掌握了花须侯地界的经济交易,也掌握了这里大量人力物力调动。就等公子回来,振臂一呼了。前段时间,落日山庄里,出了点小状况,也就是我父亲云霆的两大弟子,云撼和云震二人有意谋夺我落日山庄,被我使用离间计,不,应该是美人计,使得他们二人反目相残,想必公子也看到了。我父亲早有除去他们二人的意思。”
“云柳姐姐,这美人计用的,可真是全情投入啊!”
云枫这般一说可让云柳一阵感伤。云柳虽说没有打算真情投入,但是云震死的时候竟然是为了救她。
“公子像是在取笑我,我这美人计用的实在有点悲剧,虽说导致了云震和云撼的反目,但差点自己也搭上了性命。若不是公子相救,我还真是死在那里了,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的好好感谢一下公子。还有公子赠给我的灵药,让小轰隆起死回生了。”云柳说着,便是用手模了模身边的这只轰隆灵兽,轰隆灵兽此时张着大大的嘴,朝着云枫小声的吼叫了两声,表示友好。
“云柳姑娘真是客气了,现在可不是我们寒暄的时候,既然你是杀手组织成员之一,是我父亲的忠实部下,那就是说说现在你要带给我们什么情报。”云枫直接说道。
“公子切莫心急,公子和三位姐姐可随我来。现在我已经使出计策,让牛萌等人自掘坟墓了。”云柳说话间,眼角泛过一丝邪恶。
“你使出了计谋,让牛萌等人自掘坟墓?”云枫实在是难以相信云柳的话。
“没错,我现在让牛萌去猎杀地焰金睛兽了!”
“是你让牛萌猎杀地焰金睛兽的!”云枫云燕刚才就闻道,牛萌等人前往猎杀地焰金睛兽的迹象。
“没错啊!牛萌现在可是想猎杀地焰金睛兽,利用地焰之心诱公子出来。所以我们必须在她猎取地焰金睛兽的时候,将地焰之心抢到手,这样公子就能重塑地魂了。”云柳一番大势在握的样子,说的头头是道,就如牛萌是她布下的一颗棋子一般。
云枫很难想象云柳居然还是个这么心机,这么会算计的人,她的智商确实不低于云枫。
“如此说来,猎杀地焰金睛兽,我们完全可以不费力气从敌人的手中抢夺了。”云枫道。
“公子真是聪明,其实我骗牛萌猎杀地焰金睛兽,正有想帮公子的意思。可是公子该是知道,这地焰金睛兽身具魔性和妖性,十分的狡猾,要想猎杀它绝对不会是那么简单,而且有一点可怕的事情是,地焰金睛兽以自身为诅咒,在洞穴中设下了塌陷咒,只要谁猎杀了它,它的洞穴便会随着它的死,而全部坍塌,这便是其魔性的体现。所以猎杀它很难,猎杀得到它也很危险。所以猎杀它之后,我们必须赶快出洞,不然的话,大家都得死在这里。”云柳的这个消息,可让云枫一怔。
“如果真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只是不知道,这地焰金睛兽自身设下的诅咒,是不是真的。”云枫道。
“那自然是真的了,地焰金睛兽若是那么容易猎杀,它就不是地焰金睛兽了。”云柳道。
“这么说来,我们可以在猎杀地焰金睛兽之后,抢夺完地焰之心,迅速逃离这里,这样一来牛萌的人大多反映不过来,都得死在里头了。”
“或许会这样吧!不过这还得靠一些运气。”云柳说道此处,翻身上了地焰金睛兽,又朝着云枫送去一个媚眼,道:“公子,还愣着做什么,现在去抢夺地焰之心啊!”
云柳说着又是拍了拍身后的位置,示意云枫坐在她的身后。云枫倒也不客气,直接朝着地焰金睛兽的背部跳了上去,坐在了云柳的身后,本想用手抱住云柳的小蛮腰,但是只觉云柳的体香袭来,经不住诱惑的云枫愣了一愣,竟情不自禁的将手朝着云柳的胸部抓去,又想及云柳刚才在自己面前打开衣物的那一幕,心想云柳定是那种思想开放的女人,猝然就胆大了起来,再说自己是毒鸩王子,她云柳也不过是父王以前的部下而已。
云柳见云枫的手朝着她的胸脯抓来,便是用手一拍,道:“公子,正经一点,现在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呐!”
云柳说话间又是回头朝云枫笑笑,云枫很难想象自己居然又有艳福了,想从云曦开始,自己就艳福不断,先是云曦,接着便是云燕,接着又是云茹云晓,而后又碰上了这个云柳,云枫心头又在念想,定时自己的英魄修炼后的效果来了,这服用了药奇子的春旺丹和凌人丹之后,自身的气色和姿容显然已经有了极度的变化,加上自身力魄修炼的强劲,现在的他简直就是妖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了。云柳见到他,暗送芳心,那也不为过,只是这云柳可是个杀手组织成员,外兼间谍身份,心机颇重,想当初她用美人计使得云震和云撼二人反目,而今在云枫的面前,云枫有意戏弄她,她却故意遮挡,这显然是欲擒故纵的情爱之法,云枫不得不暗骂道:真是个深谙世道的小骚狐狸,看办完事情后,我怎么收拾你。
云枫也朝云柳笑了笑,双手抱在云柳的腰间,轻嗅这云柳的体香,云柳身上的香味并不算是浓烈,是一种极其清淡的感觉,让人闻起来很是心静,云枫道:“我只是想跟云柳姐开个玩笑而已。”
云柳却又抓着云枫的手,放在她的腰间,而后驱动着轰隆灵兽朝着前方奔走,道:“公子可没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可云柳姐莫要忘了,你刚才可是将身子都给我看过,现在我只是模一下,那都不行吗?”
“公子,我那是想要公子验证我的身份,那是公事,请公子公私分明一下好吗?”云柳解释道。
云枫摇摇头,心头又暗骂道:好你个小骚狐狸,还真会找借口。
“公子可是抓好了,我要加速驱动轰隆灵兽了。”云柳突然说道。
轰隆灵兽本向前奔走,现在也开始加速了,云枫坐在灵兽后头紧紧的抓着云柳的妖兽,一阵阵的颠簸,云枫倒是觉得很是陶醉在云柳清淡的体香中。
而在前方,风性功法的云茹,云晓,云燕三人都使出轻身功法,急速前行。云燕,云茹,云晓看着云枫和云柳二人调笑,也都只是默默的笑了笑,似乎并没有女人本该有的那种醋意,当然这一切也看在云枫的眼中,看来自己以后身为王者,当真是可以建造一个和谐的后宫了。
五人一骑,朝着前方追去,希望能够赶上牛萌等人猎杀地焰金睛兽的场景。前方一片漆黑,偶尔地面有小孔,会碰出火焰,耀起一阵阵的火光,照耀四周,看着远方,云枫也不觉有了诸多的诡异。地焰金睛兽住在这样的地方,有什么样的凶险发生还真是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