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子越再出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几乎干了,他头发本来就不长,所以也没吹多久,他出来之后特意看了叶青娆一眼,似乎在问,这样行了吗?
叶青娆没看他,自顾自侧身躺下睡了。
梁子越兀自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然后将大灯关掉,一瞬间,亮堂堂的屋内漆黑一片。
叶青娆有些不习惯,闭了好一会儿的眼睛睁开,才感觉窗帘缝隙处透出了一丝光亮照在被子上,她并不是很喜欢黑暗,平常她睡着的时候梁子越都没回来,所以她都可以开着床头灯,她已经习惯了伴着灯光入眠,这会儿让她在这样黑漆漆的空间里入睡,她倒真是辗转反侧了。
她翻来覆去了好几次,估计梁子越觉得她麻烦或者以为她又生病了,所以模索着开了床头灯,然后侧身看她,皱着眉心问:“怎么了?”
叶青娆正在自己的领域翻滚着,没想到灯乍然一亮,她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坐起的梁子越,好半晌才回:“啊?没,没什么啊?”
“没生病?”梁子越问,口气不算很好,但并没有不耐烦。
叶青娆抱着被子,回:“没,没啊。”
梁子越却好像不相信,干脆伸手在她额头上碰了下,见的确没有温度,这才缩回了手,躺下,关掉灯,在黑暗中默默地说了句:“睡觉。”
叶青娆觉得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她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无端端地搞了好像很关心她的一出。
她模了模自己的额头,正常的温度,可额角却好像还停留着梁子越那只手上的冰凉温度,她哆嗦了一下,蜷了蜷身体,心底有些奇怪的感觉,她还没意识到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她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苏婉曾说过是他帮她换的睡衣,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叶青娆懊恼地咬了唇,虽然说他们已经做了两年的夫妻,可这两年里他们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一般只有在家庭聚会上面才会走在一起,平常他们哪里会见到,就连晚上梁子越也回的很晚,估计就是为了不和她面对面尴尬,所以肌肤之亲根本是从来都没有过。
叶青娆想到自己果/体被梁子越看去的事情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当然她不舒服的前提是忘了自己小时候还在梁子越的怀里撒过尿,甚至还由他帮忙洗过澡。
这件事情说来有些话长,叶青娆自是不记得了的,可梁子越却还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和叶青娆隔了十多岁,她刚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读初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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