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娆与苏渐渐并没有与俞玮珊面对面,见着她买了东西又走,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便也回去了。
叶青娆回家的时候苏婉和梁子越都在客厅里,苏婉还对梁子越说着什么,等她进去却又没了说话声。
她怔了一下,走近:“怎么了?”
苏婉的眼眶似乎有些微红,她摇头:“没什么,不过和子越聊了一会儿,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天气有些热,在外面都有些呆不住了,所以干脆回家了。”说着看了眼梁子越,拎着手里的纸袋坐到了苏婉身旁,“我带了芝士蛋糕回来,妈,你吃。”
苏婉顿时笑出了声:“怎么还记着给我带东西呐。倒不是没良心的。”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一直都很有良心的。”说着用手肘捅了一下梁子越,问,“你说对不对?”
梁子越看着苏婉脸上满是疼爱的神色,方才和他说起要远调这件事情的哀然神色已经全都消散不见,哪里会反驳,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苏婉笑得更厉害了:“瞧你,有了个靠山,说话都有底气了不是。”心里却是有些苦涩,再没几日,梁子越就要一人默默地离开调去那偏远的和荻县,她又是心疼儿子一人离家远,又是心疼媳妇和儿子好不容易有了感情又要分离,可偏偏梁子越早就吩咐了,不许告诉叶青娆,她知道儿子对媳妇的心也是极真,定是为了她好,便也就应下了,如今真是,想想都觉得心酸得很。
叶青娆哪里知道苏婉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只道她的心情不甚好,便刻意卯足了精神在讨她一笑,这会儿便是凑了过去抱住了她的手臂:“我的靠山,可不就是妈你吗?”
“是是是,就你会说。”苏婉低头宠溺地在她脸上刮了一下,“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觉得羞。”
“就是不羞,就是不羞。”叶青娆笑着往她怀里钻去。
梁子越却是在一旁看着婆媳两人亲如母女般的互动,心下也是极为放心。苏婉待叶青娆如何,梁子越是一直清楚的,若说叶青娆是苏婉的亲生女儿都有人信,所以他根本不担心若是青娆留在这里会没人依靠。
其实关心则乱而已,前两年他和叶青娆的关系冷淡,家中也只有苏婉是待她最好的,梁父虽是对她没有异议,但到底性格已是那般,又和青娆男女有别,便会疏远了一些,而苏婉不同,加入梁家之后叶青娆便算得是她的半个女儿了,两人亲昵也是正常。
苏婉拍着叶青娆的背脊,也是抬眼看向梁子越,朝他点点头,只当她会好好照顾青娆的意思了。
晚饭的时候叶青娆吃得太多,想去消消食,又不肯自己一个人,便自然是拉了梁子越一起。
如今的梁子越心中有愧,便是叶青娆提出怎么样无礼的要求来,他怕都是会同意的,所以自然没有任何异议,当下便跟着她出门了。
苏婉看着这两人一高一低的身影晃出了门,不由得轻叹一声,对身旁的张姨说:“你说怎么就不能消停些呢,好不容易这俩孩子好些了,偏偏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子越没个一年是肯定回不来的,他原本就是那闷葫芦的性子,到时候和青娆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那可怎么办。哎,我就是个操心的命,这些年的事情就是一桩接一桩的,哪个都不让我消停。”
张姨也不好说什么,只道:“哪里能呢,操心的时候肯定都过去了,您就等着享福吧。”
“但愿如此。”苏婉无奈地道。
*
叶青娆拉了梁子越出门,也只不过在附近走走。
夜色很好,浓重的夜幕之上星星并不多,只得几颗点缀,月也不是圆月,弯月如钩,却也赏心悦目。
已经完全入了夏,本是闷热的时候,但因为这天有风,而晚上的风还是略显凉快的,所以走着也不觉得热,反而吹着自然风,舒服得很。
叶青娆也是最喜欢这样和梁子越在一起的,没有旁人,仿佛世界上没有别人的存在,只有他们俩一般。
路旁都是种了好些年的大树,有些树的年纪比梁子越还要大,此时都已经郁郁葱葱,因着是夏天,知了的声音便也一直在耳边响起,不过本来就太过静谧,知了的声音倒是将这股子静给去了几分,多了丝人气。
叶青娆主动把手伸到了梁子越的手心里,与他十指紧扣,两人便这样安静地走了好一段路。
好一会儿后,叶青娆才轻轻出声问:“你最近一直呆在家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上次的那事没有处理好?”
梁子越愣了愣便是摇头:“不是,只是,在等一个结果。”
叶青娆对这些事情不大懂,便也只是应了一声,只是想起了之前苏婉曾问过她如果梁子越远调的话怎么办,心想既然家里没人提起,那该不会调职
了,当下也松了一口气。
梁子越并不晓得她想了什么,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不信,想了想还是又道:“过几天我要出一趟门。”
“出就出呗,平时你如果去工作,不也经常不在家。”叶青娆不以为意,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又问了句,“去多久?”
梁子越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你还记得那个陈扬吗?我要去他的老家。”
陈扬,叶青娆自然是记得的,就是因为他出事,梁子越菜会不管不顾地从厦门赶回来,而且之前他也曾给她看过照片,那是一个极其沉稳的男人,不苟言笑,却单从照片中看就能感受到他的非同一般。只可惜少年薄命,竟是在大好的年纪里去了。
叶青娆自然知道梁子越这样说的意思,大概是要去吊唁或者是什么了,便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梁子越暗自松神,这样,他的离开便不用偷偷模模,等叶青娆发现他不会在短期内回来的时候,也应该过去一段时间了,她就算再冲动,也不会追去的吧。
他自以为是地替叶青娆挑了一个他以为好的方式,却不想等叶青娆知道,定是会怨他的欺瞒和不信任,欺瞒是他欺瞒他要远调的事实,而不信,却是指他不信她能与他共患难。
此时的叶青娆并不晓得梁子越已然给她安排了后路,只依旧处于幸福之中。
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问俞玮珊的事情,想问但是又怕他不说,若是他说了又怕会听到不喜的答案,纠结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说:“今天在外面看到上次你相册上的那个女孩了。”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一样。”
听言,梁子越却是微微怔然,可声音依旧自然,淡淡应了一声:“嗯。”
“她,长得很漂亮啊。”叶青娆似是无意地说,眼神却瞟向梁子越的脸,想看他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变化,可不知道是因为夜色下有些不明显,还是他本来就没什么表情,她竟是没看出什么差别来。
这话让梁子越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他虽不是什么会表达的人,可她的话外之音还是听得出来的,但是若是让他去用好听的话哄她,他是如何都做不到的。
叶青娆见梁子越很久都不说话,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便皱着眉头想要转移话题,同时暗骂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起俞玮珊,难得的一个散步夜晚都被她破坏掉了。
“我……”叶青娆想说话,却被梁子越抢了先,“你也很好。”他说。
叶青娆愣了愣,似乎在反应他说的那句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怔愣地傻傻说道:“你说什么?”
听了这句话,梁子越一直严肃的脸庞竟然微微松动了,他侧头看向那张傻呆呆的不敢置信的小脸,竟觉得万分充实,他虽然知道她该是听到了的,但他还是又重复了一遍,更加坚定:“你更好。”
叶青娆眨巴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红云逐渐爬上了她的脸庞,她知道以梁子越这样的脾性,根本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对她撒谎,所以说,在他眼中,她真的更好?
无论真假,叶青娆都感动至极。
梁子越这样一个不会哄人的男人,竟一次一次地为她破例,这样,就已经够了,不是吗?
叶青娆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满足,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就已经足够她感动很久。
她点头抿唇,忽然扬起脸来看向梁子越,然后猛地扑了上去,踮起脚,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闷声闷气:“你也是最好的。”说罢不再停留,马上后退了一部跑了出去,怎么也不肯停。
她也很不好意思说这些肉麻话的,好吗?
*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都很平淡,叶青娆很少出门,梁子越也是,可家里的人全都知道梁子越即将离开,只是没有人敢告诉她,因梁子越一早就交待好了。
梁子越要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叶青娆还主动地帮他收拾了行李,因她以为他不过去几日而已,便没拿多余的东西,只拣了几件最近时节该穿的衣服之类。
他从浴室出来,便看见叶青娆正皱着眉头比量这两件衬衫,一件全黑,一件则是深蓝,她正挑不好该带哪件,转身正好看到梁子越就在不远处,急忙拿了衣衫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带哪件好?黑色庄重一点,可已经带了一件黑色的了,我觉得你穿深蓝的更好看。”她兀自纠结着那件衣服好。
梁子越低头正可以看到她微湿的长发被夹子松松垮垮地夹在后脑,因为不怎么在意,所以好些头发都散落在鬓边脑后,却别有一番凌乱美,而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因为微垂了脑袋而露出的那段白皙的脖子和背脊,几缕青丝调皮地黏在上面,黑白交映,竟是别样的感觉。
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的两只手统共全都抓在了手心,然后另一只手扯出那两件纠结了她好一会儿的衣服,只扔到了地上那只打开的行李箱上,哑着嗓子说:“都要就好。”顿了顿,又添了一句,“我明早再整理。”
叶青娆皱眉:“不是说明天早上会很早走得吗,怎么能留到明天呢。”说着挣扎着要去整理。
梁子越的呼吸已经急促,干脆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际,让她撞到了自己的怀里,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遍:“明早我整理。”
叶青娆纵然有些反应迟钝也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怎么说他们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了,此时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感觉这他急促的呼吸和灼热的温度若是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也就真的白活了。
可就算已经这么多次了,叶青娆还是略略有些羞怯,因为每当那时候的梁子越就好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变身,完全不像平时,她有些害怕,却也觉得满足。
梁子越没等叶青娆反应,便已经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着头,唇急迫地落了下去咬住了她的唇瓣,他明日一走,没有一年回不来,而且可能还不止一年,虽说他曾禁欲很多年,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一旦尝过滋味再放开,那实在是再难不过了。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是要将她整个吸到嘴巴里一样,她的舌根都生疼生疼的,根本不知道他今天在发什么狠,若是因为他要离开几日,也用不着这样吧。
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双手则是放在了他的胸/前,推拒着,想要他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偏偏他丝毫未觉,依旧舌头在她的嘴里胡乱搅着,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她身体都软了下去,这才抵着她的脑袋微微放开了她的唇,唇间被扯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来,将两人连了起来。
叶青娆好不容易得到空气,大口地喘着,可才得了自由没多久,唇便又被衔住了,这次倒是没有方才一样狠,仿佛i是在安慰一样,他绵密地舌忝舐着她的唇瓣,哄着她不再抗拒,哄着她张开嘴巴,这才又长驱直入,惹得她腿脚发软,双手要攀着他才能站稳。
两人本就站在床边,梁子越看好位置搂着她微微退了几步,便已经到了床沿。
叶青娆感觉到了床的位置,腿一弯便已经坐了下去,他边亲着她,边拥着她躺了下去。
他挺重的,不敢压着她,便微微侧了身体,单手撑着床,单手去扯她的衣衫。
今天她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上下一体的,倒是容易褪,他依旧吻着她的唇,手却已经轻轻地扯开了睡袍的结,微微一个拨弄,便将她如剥鸡蛋一般从衣服里剥了出来,躺在这深紫色的床单上,竟是显得她肌肤尤为白女敕,吹弹可破,似乎连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能看见一样。
他撤离她的唇,用那仿佛是看着一件珍藏品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被他看得羞恼,可那么多次了总不能临阵月兑逃,只能轻哼一声之后侧过脸去,将头埋在了床单里,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梁子越见她这般模样,倒是觉得心情舒爽,单手将自己的睡袍也褪去之后,和她的一起扔到了床尾,看着那一黑一白的睡袍缠绕在一起的样子,更是让他心中一动,那处似乎有些闷闷地疼。
他并急着进入正题,只将她白生生的身体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之后,然后便吻了下去。
他从她的唇瓣开始,到脖颈,到锁骨,到前/胸辗转,他用的力气很大,好像是有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
叶青娆觉得今夜的他有些奇怪,之前他基本上不会故意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只有偶尔实在控制不住了,身上才会留下一些青紫,但也很快便能消褪了,而今夜却是不同,她确定他是有意的,有意地要在她身上种满草莓。
她虽不晓得他的用意是何,但既然是在衣服底下的,倒也由着他去了,都已经开始了,这会儿推拒算什么?欲拒还迎?
当他的唇继续往下,游移过她平坦的小月复的时候,她开始有些不适了。
今天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往常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至于这样,虽然这算是要讨好她的样子,可也太反常了一些,而且这种形式的讨好,却是她并不想要的。之前让他看了一次都羞得厉害,若真是……她可实在要没脸了。
她扭动身体,希望他止住那依旧往下的吻,可他却是空出一只手压住了她的髋骨,然后果真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吻了下去,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种,有些生疏,一开始的时候根本是混乱至极,好在他适应能力极强,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已经掌握了要领,舌尖进进出出,竟也让她生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叶青娆双手紧紧地揪住了床单,因为看不到所以感觉尤为灵敏,随着他的动作她能感觉到他没有刮干净的胡渣在她的大腿/内侧磨蹭,有些痛,也有些痒,再加之他那无甚技巧却又诚意十足的讨好,她只觉得浑身都在震颤。她虽觉得羞窘,但还是缓缓地侧过了头,往身/下看去。
从她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他的头发正在她的腿/间,她觉得这种感觉奇怪极了,因为是他,所以觉得幸福,也因为是他,所以觉得感动。
眼中缓缓湿润,他却忽然一个深入,她轻嗯一声,微微仰头,竟是到了。
梁子越也微微地抬起了头,她睁着迷蒙的眼睛去看他,能看到他唇边的湿润,那是她的……她好不羞人,偏偏他还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虽然身子有些软,她却还是撑着坐了起来,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将他拉到面前,然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上还有着她的湿润,她吻上去的时候略微觉得有些不适,从未感觉过的味道让她有些排斥,却依旧卷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离开,她可不要再来一次,虽然他愿意为她服务,可她却不好意思承受,她宁愿两个人的身份换一下……
想到这里,叶青娆忽然顿了顿,他这么做会不会也是希望自己也那样?
她略略地挣扎了一下,他刚刚洗过澡,应该干净得很,而且他都给自己做了,若是不给他做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小气?尽管她知道他定然不会这么想,她自个儿却是拗上了。
吻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双手压在他的胸膛,带着他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在他的身上。
梁子越只因为她被压得重了,便也随着他去,只不过下面某处却已经鼓/胀得厉害,再不入鞘怕是要受不了了,他默默地伸下一只手,扶着那处磨蹭着就要进入她。
却没料到她的身体突然往下一挪,避开了他的火烫。
他还在怔忡的时候,她已经学着他的模样顺着他的胸膛吻了下去,在经过那点的时候甚至还特意含住,轻轻地啮咬了一下,她学得倒是挺快。
梁子越已经大概知道了她的想法,可他方才所做的原因却不在此,他只是想着即将离开,又是他欺瞒在先,这种事情上她总是会觉得痛,便先让他帮她一下,也好让她不痛一些,没想到倒是得到了另外的一个效果。
这个效果也不能说不好,因为他也曾经想过若是她的小嘴包裹住他的那处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感觉。只是他这种一向正经,这种事情也不过是想想,哪里会说出来呢,更加没想过她会主动了。
她既然肯,他便也不拒绝,只是仰躺在那边看她会如何行动。
她也只不过是有样学样,技巧什么的根本谈不上,只是她本来想用他那样的力气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却发现他的肌肉硬得厉害,痕迹倒是没留下,她的嘴巴倒是痛了。
有了这样的经验教训,她便也不再学他那般了,只故意轻轻柔柔的,心想这样或许比用了大力气更好。
果然,当她用唇瓣和舌尖轻触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一个颤抖,虽然不明显,却也是有效果的。
她发现,便更加卖力了。
唇越来越下,到了那处的时候她有些不敢睁开眼睛,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看去,便看到了那庞然大物,虽说以前见过,却也没这么近距离的见过,如今她只觉得实在是太恐怖了,简直就像是野兽。
她好想逃啊,可眼神微微抬起便触到了他的,看到他颇为享受的目光后,她那想逃的心思,便去了一半,他都讨好她了,她又怎么能半途而废。
她咬牙,颤着伸出一只手,将那处轻轻地握住,感觉到那地方竟是跳动了几下之后,她吓得差点夺路而逃,眸中也微露惊恐之色,可到底也有了经验,她深吸了几口气,看着那头部已经渗出了一些液体,眯了眼睛,缓缓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
咸咸的,腥腥的。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却到底还是重新俯下头去,轻轻地含住了那地方。
他竟是当下就倒吸了一口气,那是不一样的温暖感觉。
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倒是更加卖力了,只是她也是初次,不晓得该如何用力,好几次都不小心咬到了他。
他疼得倒抽气,咬着牙闷声说:“用舌头。”
叶青娆意会,便努力将牙齿掩去,只用舌头去逗,因为他太大,其实只进去了头部而已,她便握住了他的下面部分时不时地移动着。
就这样生疏且没有章法的动作,竟也让他没多久就有了感觉。
他不想弄脏她,起身将她推开,可动作到底还是慢了,溅到了她的头脸,她用手抹了一下,觉得有些羞怯。
他最喜欢她这般红着小脸不敢看他的模样,当下便带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再不顾其它,直直闯入。
她早做好了准备,他这般动作竟也不觉得特别痛,只觉得充实。
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合二为一,深入彼此,她能感受到他的脉动,而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仿佛是两人再也不会分离一样。
因为是最原始基本的位置,叶青娆少了些羞怯,也因为是他明日就要走,她不再如平时一般闭了嘴巴一声都不吭,反而是在他可以冲进的时候轻哼出声。
这样娇柔的声音让他更加有了反应,一次次都闯到最里。
他用得力气特别大,是有史以来最用力的一次,好像是要戳穿她一样,她都觉得小月复处隐隐作痛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说痛了,说感觉要坏掉了,他微微松了一下,下一刻却又是狠狠的。
好像是下一刻就要世界末日了一样。
她在挣扎了几次没有效果之后,反倒试着去迎合她,伸手到了他的尾骨处揉着,下面也刻意一下一下地吸着,他果然很快就忍不住了,冲到嘴里之后紧搂着她便到了顶点。
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以为总算结束,毕竟她帮他的时候他来了一次,现在又一次,明天他还要出门呢,总不会还要吧?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他,他只不过稍稍休整了一下,那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便又苏醒了,他摁着她不顾一切地又逞了一回。
到最后叶青娆都有些晕眩了,又疼又困,便哼着对他说明天还要出门,差不多就好了。
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不过她倒是加快了速度,没一会儿便到了,然后也不再动,只翻侧了身体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应该是要睡了。
早就糊里糊涂的叶青娆感觉到了他已经放过她,便立刻没了精神,迷迷糊糊地半入了睡眠。
梁子越搂着她好一会儿,见她差不多睡着了,便凑了过去,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而后紧紧环住她,将脸埋在她那带着柠檬清香的发丝里,亦是缓缓睡去。
明日,明日便一切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