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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牌官做牌
带着自己的疑『惑』,易飞拿到了牌。佛祖很照顾他,上一把的烂牌,这一把就出了不错的牌。斯文顿拿到了一张黑桃九,维特看上去容易获得上帝的青睐,拿到了一张黑桃a。杨成君拿到的是一张方块,易飞拿到了一张红心k。
当然,还是轮不到易飞这个『毛』头子开口,维特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底牌,流『露』出全没被刚才的失利所影响的笑:“一百万意思意思,我想大家不会放弃吧!”
这样的牌,还能有什么人放弃呢?至少易飞不会放弃,尤其是当他看见自己的底牌是一张黑桃k的时候。其他人照跟,看来一百万真的只是意思,只不过,对于观众,多少还是期待着刚才那样的豪赌。
易飞拿到的第三张牌很诡异,居然是一张二,斯文顿拿到一张的黑桃七,维特再拿到一张a,凑成一对,杨成君拿到一张六,看上去大家的牌都实在不怎么样!
骤然间,灵光一闪,易飞想自己是真的明白了,那个动作究竟是什么!在哪里见过!其实他没有见过,而是自己做过。前几天里,他曾经自己练习过洗牌,因为钱怀生过,洗牌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在洗牌时,他不自觉的尝试了一把。虽然在那上面,他没学到什么,可是他发现只要巧妙的利用手指,便可让洗牌速度更上一层楼。而在这之外,他还发现一点,在洗牌当中,若是可以恰当的运用手指,还可打下记号,虽然他眼里的记号其实就是扑克牌上的划痕。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其他人的手法是如何。但他可以确定,牌官有问题,很有可能是有问题的。若是牌官有问题,那他们就真的是稳顺的,除非杨成君做好了偷牌换牌的准备。
只不过,真的能够在监视器下偷牌而不『露』痕迹吗?那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不过,所不同的是,监视器一样是由人来观察,只要够快,能让人不怀疑便同样可以。只是这对形势似乎没什么帮助,杀了易飞都没可能在这里换得到牌,虽然他的手速已经突破四十了。
若是自己洗牌,能够记得下多少?或者职业高手能够记下多少牌?易飞默默的想着钱怀生告诉他的东西,在平常情况下,若是杨成君洗牌,那杨成君自己肯定可以记得其中至少八张牌的具体位置。
想到这里,易飞渐渐有了答案,面容上渐渐流『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既然维特他们玩阴的,那就等着被阴吧!这一把照样跟了下去之后,易飞的下一张牌赫然是张老k。
盯着这张牌,易飞轻轻一笑,三条老k,果然是好厉害的手段。玩梭哈最容易产生大赌注的,绝对就是冤家牌,拿到这样的牌,换了常人,恐怕早就乐冲冲的梭哈了。可是,殊不知,人家掌握着可能更大的牌在盯着自己。
“这样的牌挺不错的,五百万又如何?”这一次是易飞讲话,他不敢立刻弃牌,因为维特同样可以弃牌为斯文顿博取拿好牌的机会。所以,他很有必要『迷』『惑』一下对手,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五百万会不会太少了,不如这样,再大你一千万!”维特神情笑『吟』『吟』的神情让人以为他才是赢家,他不怕易飞跑出手掌心:“那样就是一千五百万!”
“非常抱歉,我的胆子非常,玩那么大不是我的『性』格!”易飞笑嘻嘻的把牌给放了下来盖上,顺口胡八道了一句,俨然把自己刚才才梭了一把五千万的事都丢到天外天去了。
杨成君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他相信这个牌官,所以他对易飞的所做所为更是感到惊了。这样的牌竟然要放弃,实在遗憾。其他人更是暗骂傻瓜不止,全都认为易飞刚才那一把纯粹是捡到了便宜,而且运气好才赢的。
杨成君同样没有跟这把牌,他的牌实在是很烂。就在这时,易飞眯起眼睛瞥过若无其事的牌官和维特两人组,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牌局暂停一下,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杨先生,你能不能陪我去?”
杨成君愣了一下,他『性』格正直,却不代表他是傻瓜,立刻便意识到易飞有话要跟他。来到洗手间里,易飞洗了下手,这才透过墙上的镜子凝视着隐有『迷』『惑』的杨成君:“杨先生,我认为那个牌官很有嫌疑!”
“不可能……”杨成君的第一反应在易飞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他熟悉的人,依他的能力,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
不过,易飞这一次是真的猜错了,即便那牌官不是熟悉的,恐怕杨成君也未必会怀疑。要知道,易飞琢磨出来的那一手完全是很独门的,他可以凭着自己的超强手感感觉到牌上的痕迹,可是其他人却未必能够做得到,更不要做得好了。所以,那样的动作并不构成出千的嫌疑。
“相信我,至少是存在嫌疑的!”易飞苦笑了一下,目前他自然是拿不出什么证据的,高手自然是讲求一击必胜,到那时候什么都晚了:“否则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易飞并不打算出为什么,实际上那也算不上什么证据,对于目前什么都缺少的他来,这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是极重要的。杨成君神情沉凝的盯着镜子折『射』的易飞,心中转了不少念头。
要找到证据不容易,易飞大致上可以猜得到牌官的『操』作手法,很可能不是给牌落焊,而是单凭自身的记忆力和眼力来做牌。简单的,即是牌官做牌,而维特和斯文顿则是同伙。
“易,我很想相信你,可是牌官在葡京做,已经超过五年了,不太可能出卖赌场的!”杨成君不是没考虑到其他的可能,只是他仍然难以相信,被凭为葡京最佳牌官的人会是叛徒!
易飞无奈的笑了笑,一边吹着手一边构思着其他的方法:“不如这样,杨先生,既然不能确定,我们也不能够去冒险。在刚才的一把里,我认为斯文顿是这场赌局的关键之一,只要能够赢了他的赌本,那这一场赌局就基本结束了!”
这一次,杨成君没有反对,因为他有着同样的看法。回到赌局里,易飞没有再特别关注牌官,牌官凭自己的能力做牌,他是找不到什么证据的。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在切牌上做点什么手脚。
“请切牌!”牌官把牌放在正中的位置,摊开右手向四人发话。维特和斯文顿都同时摇了摇头,拒绝了切牌,而易飞向杨成君丢了个眼『色』,同样也放弃了切牌,只剩下杨成君心而且谨慎的切了牌。
站在易飞的立场,他很清楚自己确实懂少少的赌术,可是杨成君显然强他百倍,切牌由杨成君来进行,效果无疑是强了很多。这样一来,即便牌官做了牌,恐怕也很难记得具体几张牌的下落。
这一把,大家的牌都挺烂的。维特只拿到一张梅花二,斯文顿拿到一张黑桃八,易飞拿到红心七,只有杨成君拿到了一张方块j。轻轻的捏起底牌一角,易飞只见到一条黑『色』的锄头在牌上出现,他满意的笑了。
这一把杨成君叫了一百万,没人愿意放弃。按照正常规律来讲,由第三张开始才是真正交手,而不是一开始就是。接下来,易飞拿到了一张老k!而斯文顿拿到一张八,凑成一对。
“三百万!”斯文顿话仿佛永远都是那么简短似的,飞快的叫出一个数字。轮到易飞时,易飞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停的在桌面那舒服的绒『毛』上划着圈圈:“大你七百万,一千万,跟还是不跟!”
维特犹豫了一下,与斯文顿对望一眼,他们现在剩下来的钱不是很多了,甚至还没有易飞一个人的钱多,所以必须得谨慎着。不过,维特很快就下了一个决定:“跟你七百万!”
在这话刚喊出,易飞便忍不住流『露』出点点嘲弄笑容。在他看来,维特这样干,无疑就是想把自己的赌本送给斯文顿,显然这一把斯文顿的牌很不错。
同样全都跟了下来,大家拿到的第四张牌相当不赖,几乎全是花牌。不过,这一次,是易飞的一对k最大,他没有任何犹豫,依然神秘莫测的笑着:“三千万!”
各人的牌都不错,维特又拿到了一张梅花,若是运气好,未必不是没希望拿到同花。而斯文顿这一把则拿到一个,用处不大。杨成君的牌面是一对j,看上去似乎要形成对打局面了。
维特犹豫了片刻,再扫视斯文顿一眼,然后目光顺着桌子转了一圈,最终在牌官身上稍作停留。易飞深深呼吸一口气,他想,现在是时候一举击败对手了。
“我跟!”“我也跟!”三个声音此起彼伏,倒是颇有几分别样的意味。易飞愉快的笑了,再一次靠在椅子上,到了这个时候,只要能够解决牌官,那就胜负已定,斯文顿和维特各自都只有三千多万,即便下一张牌不跟,输掉这三千万,也绝无可能翻身。
问题是,易飞打算如何处置牌官呢?刚才,他已经轻松而且愉快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点上一支香烟,狠狠的吸上几口,这才在烟雾弥漫里慵懒的望着所有人。当然,他的目光更主要的还是在于观察牌官的动作,就在牌官的手伸向扑克欲发牌时,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