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有事要和她商量,章鸳鸳竟然拿着手里的云南白药愣在了当场,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过了好久,她才喃喃的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呀,如果是坏事的话就不用和我商量了?”说完以后,她嘴角微动,满怀期待的望着我。
“当然是好事了,我怎么可能和你商量坏事呢!”说完以后,我也诡异的笑笑。
她的眼神突然恢复了些许的光彩,“那是什么呢?”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我们明天早上去杭州吧,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明天一起去灵隐寺拜佛好吗?”她刚开始听我说要去杭州还有点不解,可是当我说到要去灵隐寺拜佛的时候,我竟然看到她双颊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可是你的腿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去灵隐寺么,到时候还要爬山,你怎么受得了呢?”她满怀关切,可又怎知我内心真正的想法。我只是想找个由头让她明天和我一起去杭州,然后我想办法把牛晓丽的东西弄来,而她也刚好可以趁机回家了。本来我就不想和她一起出现在有人的地方,我当然更不可能陪她一起去寺庙那种地方烧香拜佛。尤其是像灵隐寺这样的名山宝刹,每天出入的善男信女肯定不在少数,在这么一个人流量密集的地方,我身边带着一个这种形象的女人,岂不是大煞风景,影响氛围么。我怎么可能让自己做出这么没有公德的事情呢。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也害怕自己的腿会受不了呀?”她现在的表情,分明是非常盼望能和我一起去的。
“没事儿,把你的云南白药撒上,一个晚上肯定能好的。”我这只是缓兵之计,不管明天腿能不能好,杭州我是一定要去的,毕竟已经答应了牛晓丽。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到了杭州以后我该想个什么理由甩掉她。灵隐寺我是肯定不会去的,要不然一天肯定赶不回来,再请假的话也绝对不值当的。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甩掉章鸳鸳不和她去灵隐寺,又能把牛晓丽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来。突然我感到膝盖上一阵火烧似的疼痛,我忍不住一下坐了起来。章鸳鸳吓的连退了两步。
她拿着手中的白药,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我望了一眼膝盖上的药粉,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上药的时候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弄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感觉自己的语气里至少有九分的埋怨。
“我不知道你会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很痛呀?”
“废话,你这样弄就像往伤口上撒盐一样,可能会不痛么!”
“哦,对不起,我刚才太着急了,那现在怎么办呢?”看到她这么懊悔,我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只好继续躺下,长出一口气,对她说:“现在继续上药吧”。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我的意见,只是轻轻的对我说,“你忍着点哈”。然后我就闭上双眼,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身体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等下面的灼痛过去之后,我感觉床单都快被我抓破了。真的像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那样,身上还出了很多的汗。然后我摊开双手,依然闭着眼睛对她说:“手上也撒一点吧”。我刚听到她“恩”了一下,接着就是一种比膝盖上稍轻一些的疼痛。
“那你等一会不能洗澡了呀。”
我有气无力的“恩”一声。
“要不我用湿毛巾给你擦擦吧。”其实我现在很想睡觉,但是她这个提议确实不错,更何况还没有女人这样为我做过呢。所以,我又“恩”了一声。
她帮我擦拭的时候很小心,也很仔细。基本上把我没有被压到的所有皮肤都顾忌到了,当然她更不可能错过我的“好兄弟”。
“你要不翻一,我帮你擦擦后背。”你妹的,我现在手心里和膝盖上撒的都是云南白药,怎么翻身呀。我只好往里面侧了一子,将背部的肌肤呈现在她面前。她帮我擦拭好以后,我又躺着往床上拱了拱,要不然半条腿耷拉在床帮上也挺不舒服的。
其实我一直都是朦朦胧胧的似睡非睡,章鸳鸳吃东西的时候,以及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动静我都听的清清楚楚。只是我一直感觉眼睛酸酸的,不想睁开,尽管并没有什么困意。她洗好澡以后也没有立即睡去,本来刚开始是一边看电视,一边用手揉搓着我的兄弟。但是后来可能是犯困了,我听她连打了几个哈欠。本以为她也要睡了呢,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抽起了烟。
“你能不能少抽点烟,困了就睡,明天一早还要赶火车去杭州的。”她本来以为我已经睡着了的,见我突然之间这样闭着眼睛“警告”她,反而吓了一跳。但是她还是将刚抽了两口的烟,极不情愿的熄掉了。然后往下一拱,躺下以后右侧身将我抱住。我怕她弄掉手上的药粉,于是就将手放到了头顶上。我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睡去了,可是谁知道她刚躺下没多久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用手抚模我胸口上那两个敏感点,然后又用手一上一下的弄着我下面,最后竟然爬起来将已经“怒发冲冠”的兄弟含在了嘴里。
太阳,她还没弄几下我就熬不住了。
然后她也大口的喘息着,急不可耐的对我说,“我想要了”。艹,其实我更想。但是我现在手脚都不能动呀,而且明天可能还要走很多路。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不撒撒火肯定也是不行的。
“要不你坐上来自力更生吧,我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在下面躺着,不过我依然可以配合你。”说着我就让她把被子垫在了我下,并且还加了一个枕头。然后她便欢天喜地的坐了上去,还没完全进去她就开始叫个不停,等完全进入了以后她甚至开始浑身发抖,好久都不动,只是这样坐着享受。我每次在下面顶一下,她都会立即尖叫一声。我知道,她这肯定和苍老师的表演不一样,因为我感觉里面明显的顶到了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