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回到前厅外时,宴会正进入到了兴致最高的时候。(www/.xiaoshuoyd/.com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盛满了浑浊酒液的大碗,在那里自己痛快的豪饮同时,还不忘让身边的对手们一起干了碗中的酒液。
喧闹的劝酒声一声比一声高,似乎想要掀开屋顶,看看夜色是多么的好。
两姐妹的脸上也已经遮上了与自己身上衣服相同色彩的面纱,让已经见过两个美人真面目的我,看了更觉得她们象是有一种朦胧而诱人的甜美。
我在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大桥!不论是你大乔还是大桥!你是我的!这辈子,上辈子,不论是哪辈子,你都是我的!我决不会错过你了!我一定会用心去给你幸福!再不会让你象上一世一般的凄苦凋零。我会呵护着你,等你长大的。
我发誓,我会为你好好活着!我要活到你先离我而去的那一天,看着你在我的怀中静静的老去,我才会闭上我的眼睛!我再也不愿你在这一世受那么多的委屈了!
厅里太过喧闹,我们只是站在大门外,让卫士去通报桥蕤。然后,就站在门外等候。我只是直直的看着,站在我对面的桥靓。好似看穿了她脸上遮掩玉容的蒙面彩巾。
我看见她的额头又开始镀上一层动人的红晕。她拿那双漆黑灵动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象是在说,看什么看!都已经被遮住了。
我也不说话,用手指指她,然后再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瞬间对面就抛过来两对大白眼。手打吧手机小说站点()我却感觉到,一个的意思是含羞的撒娇。一个却是真的在恶狠狠的骂我登徒子了。然而,我的心中却是畅快的想要大笑。
桥蕤的酒量看来不错,在中年人当中算得上是相当英气的俊脸,也只是布上了一层酒意。倒也没有伶仃大醉。我尴尬的对着他咧嘴一笑。毕竟,有意思偷人家宝贝女儿的心,自己的心里也是难免要有那么一点忐忑不安的。
只见桥蕤回了我一笑说道:“伯符,你这个小子,倒是奸滑,怎么喝酒只喝到一半就跑去哪里去了。”
大小桥齐声惊讶道:“呀!爹爹你认识这个登徒子啊!”
我连忙双手齐摆,赶忙说道:“不是这样的,桥叔,这真的只是个误会,误会而已!”
桥蕤用奇怪的眼神扫视了我们三个一眼。似乎在奇怪我这个喝酒场上半路逃跑的小子,怎么会和两个宝贝女儿碰到一起了。
看着两个女儿欲言又止,他终究是什么也没问,只是说道:“来,都跟我去书房谈吧!”
这时,只是程普也从大厅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半醉的张勋,看来这些老将在热火朝天的酒桌上,也是能冷静的保持自己的清醒啊,这才是真正的大将风度。
程普谨慎的问道:“桥将军,你带我家大公子去做什么!”
桥蕤微微一笑道:“程公和子元也一起来吧,我有些话要说。你们也算是文台兄长家里的老人和旧友了。就算是来做个见证,好吧!”
我和程普都是一楞,这是什么情况?还要有个见证。我俩对视一眼,再看看张勋,张勋向我们点点头,我俩也跟着点头,跟上了桥蕤父女的步伐,相信他也不会害我们。要害早就可以害了,就象那个长史杨弘一般。
我们步入书房,分宾主跪坐在榻上。大小桥分立在桥蕤的身后两边,帮他轻轻的揉着肩膀,真是孝顺懂事的两个女孩。
只听两个小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用清脆和温柔的声音向他们的爹爹,控诉着我在花园里的登徒子行径。纵使我脸皮厚也不由得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虽然如此,听着她们的美妙的声音,我还是很享受的。只是让两个长辈发笑了。
等两个小丫头说完,我忙说道:“桥叔,这一切只是误会,我···”
桥蕤笑着抬手打断我说:“伯符,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英雄伟烈的文台兄家里怎么会教出个登徒子来呢?”
我不由汗颜。桥叔叔真是好人啊!相信我是清白的!人品好就是好啊!
他又接着来了一句:“只是你在喝酒上面有点偷奸耍滑。这点上比起文台兄可差的太远!哈哈!”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桥叔莫怪小侄,只是小侄实在是喝不惯这浊酒,下次有机会,我带些清爽的烈酒来给桥叔尝尝,保证你会喜欢。”
桥蕤吃惊到:“醇酒吗?你会做?这可都是宫里秘制,当年只是赏给立功之臣才能有那么一小坛的。传言说,是因为制这种酒耗费太大,先朝时就把这个制酒的法子禁了,怕民间传开了大损国力。据说后来这个法子也遗失了,所以现在宫中也没有这种酒了。
我挠头说:“我也只是听家里的一个老人说过,应该可以制出这种酒。到时我试试,如果能做出来,就一定带一些给桥叔你。”
桥蕤一听,顿时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你家里就有呢?毕竟当年只有文台兄打进了洛阳,整理过宫室。原来只是这样啊!那等你制好了醇酒,不要忘记给我送两瓶来就是了!”
桥蕤转向对程普开口道:“程公!伯符,子元这两个丫头就是我家的双生宝贝了,今年年方十四岁。着紫裙的那个叫桥靓,家里都叫她大桥。
另一个穿绿裙的叫桥婉,家里就叫她小桥。她们俩是的娘把她们当做了心头肉,从小捧到天上去了。我又常年不在家里,少了管教。对她俩人太过娇惯,很是调皮,有失礼得罪之处,还请你们不要生她们的气啊!
我们连忙表示不会。我肯定是真心的,终于确定了大桥的身份了。我脑子里还想着怎么通过这个‘桥公’把我的大桥定到手呢。至于程普和张勋是不是随口应上一句,我就不知道了。
桥蕤继续对程普和张勋说道:“你们知道,当初我与文台兄在鲁阳一见如故,我们两人意气相投,交情很是不错。那时我们也曾与一起畅饮达旦,大家就像今天这样的快意,融洽!”
看见程普和张勋点头称是,他接着说道:“唉!可是今日饮酒的众人里,却少了一个最是英雄的孙文台啊!英雄早逝,每每想起文台兄的英容,总是让我思之泪下!”
房中的气氛一下沉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