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明和宋徽宗得到了阿花的物品里竟然有金人的东西的时候就觉得也许潘家人的死和那些外族人很有关系,但是没有想到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还是很大的。
“哎,要是楚天阔大哥在就好了,他是懂得这些金文的。”秦允明很是遗憾的说道,他觉得既然潘氏有这个东西那么潘家的死很有可能是和金人们有关的,想起前阵子那些人,那些案子,秦允明忽然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哼,大郎我这里可不是光楚天阔一个懂得金文的人。”宋徽宗对着秦云明说完又很是随意的喊道:“天赐。”
随着,宋徽宗的话落,竟然从暗处走出一个黑衣低矮同时又很消瘦的男子。
“你给我看看这个上面写的是什么?”宋徽宗把秦云明给自己的书信给了那个男子说道。
那个男子的神情很是冷漠,双手接过了宋徽宗递给他的书信以后,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潘家似乎和金国一直书信往来,虽然这个信上只是问一些关于大宋简单的事情,但是语气却很是亲厚。”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潘家一夜之间灭门呢?难道是金人所为?”秦允明想了想说道。
“这个信上没有写。”天赐木讷的回答道。
秦允明听了那个叫做天赐的暗卫的话以后,不禁很是汗颜,他只是自问罢了,并没有问是不是信上的东西。
“也许那个潘氏能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呢?毕竟她在潘家生活了很长的时间了,而且还是潘家唯一活下来的人。不好,那个潘氏有危险!”秦允明想了想接着对宋徽宗说道。
“天赐你带着几个暗卫赶紧去张三和李四那里看看那个潘氏!”宋徽宗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对着自己身边的这个暗卫说道。
就像是秦允明料想的那样,潘氏竟然在关她的房间里悬梁自尽了,要是任何一个犯人自尽秦允明都不会觉得奇怪,但是这个潘氏是绝对不会的。
“大郎你对这个事情有什么想法?”宋徽宗问道。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杀害潘家人的人所为,这个潘氏本是一个贪生怕死且贪慕虚荣之人怎会自尽?”秦允明摇了摇自己的头说道。
宋徽宗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并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他觉得现在事情越来越是蹊跷了,从他还是端王没有继位的时候开始。那些野蛮的金人就想要干掉他,现在他继位了还在打他们大宋的主意,难道真是欺负他们大宋无人吗?!
想到这里。宋徽宗真的想要给那些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金人一个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瞧了他们大宋!
“皇上我觉得现在下结论还尚早,这江南肯定是去不成了的,不如我们到那衙门看看那潘家的案子如何?”秦允明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宋徽宗慢慢的说道,他觉得这个案子似乎很不对劲。但是不对到什么地方他怎么也想不出,既然潘家一夜之间被灭门,那么官府是如何定案的?
“就一大郎所言。”宋徽宗点头应允道,然后和秦允明一起去了衙门,此时当地的知县大人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的。你问为什么?前一阵子他们镇子上家大业大的潘氏被一场大火烧的连个渣也没有剩下,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幸存者竟然还嗝屁了,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你说怎么能让他这个地方的父母官不上火呢?
“大人!有人求见!”一个小厮到了知县陈明的房间门口通报道。
“你不知道本宫现在很忙吗?不管什么人都给我推了!”陈明对着门口通报的小厮大吼道,怎么他府中的下人就这么没有眼力见呢?他都忙成了这个样子了还给他添乱。
“可是求见之人说认识大人您,还让我给您一个信物,说您一定会见他的。”那个小厮被自己的主子吼了一通很是郁闷,但是想到自己受了人家十两银子心里才稍稍舒坦点。毕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他总不能光拿银子不办事吧?
但是现在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要是他家大人还不愿意见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了。
“什么?!拿进来让老爷我看看。”陈明听了自家下人的话以后先是一惊,而后便镇定了下来,虽然这个潘氏在他们阵中很是权势,但是也仅是在他们的这个镇子,应该不会因为他们的事情而有人怪罪自己办案不力吧?
从潘氏一家灭门到现在。陈明一点头绪也是没有的,毕竟是在他的管辖范围出了的事情。身为一个地方父母官一个好官,他还是很尽心的在办理这个案子的。
那个小厮听了自家主子的话。赶紧把那个长的俊秀不凡的男子给自己的信物交给了陈明,这个陈明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个玉佩竟然是当今皇上的贴身信物!
说起这块玉佩还是有些来头的,当年听说还是端王的皇上把这个东西赐给了直到现在依旧风头很盛的秦允明秦三盏!
既然这个人拿着这个东西让自己看,那么这个人应该就是秦云明了,这个秦允明前不久才被皇上封为了当朝的国师,官大压死人啊,想到这里,陈明赶紧对着那个小厮吼道:“笨蛋!还不赶快把贵客给我请进来!”
那个小厮看着自家老爷前后不一,心里虽然很是好奇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但是既然能让知县这么紧张肯定是非富即贵的!
想到这里,他赶紧的按照自家老爷的话,把秦允明和宋徽宗给请进了门。
陈明一看竟然连皇上也来了便想要行礼,但是却被秦允明给拦了下来。
“今日皇上是微服出巡,不必拘礼。”秦允明在陈明的耳边小声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皇上的身份是不能泄露的!
陈明也是一个聪明人,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便让下人们出去也不再拘泥于这些虚礼而是旁敲侧击的想要询问他们为什么到来。
当然陈明也想到了皇上和国师大人是不是为了潘家的案子,但是转念一想,这个潘家应该不值得国师带着皇上大驾光临吧?
“不知国师大人和皇上大驾光临所为何事?”陈明问道。
“呵呵,我和皇上本来是微服出巡,但是路遇你们这个镇子听说你们这有一家书香门第,潘姓世家。一夜之间竟然灭门,便想要看看你这个地方父母官是否处理妥帖。”秦允明几句真,几句假的对陈明说道。
陈明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不禁冷汗直流。他觉得皇上是想要看看他是否真的称职吧?现在他在任期间竟然出了这样的大事,不要说他查不出幕后黑手,就是查出来了也是难辞其咎的,潘家人是他们镇子的大户。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人给全灭了
“当然了,陈大人也不必惊慌,我和皇上也只是想要看看案子的进程并没有别的意思。”秦允明知道现在这个世道,这样的案子很多官吏都是随便草草结案,但是这个知县却一直查到现在。就凭这点也是不易。
“那潘金是我们桃花镇里的大户,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一场大火给烧死了全家,下官一直在查这个案子,前阵子无意得知原来潘家还有幸存者,也就是潘家的大郎的爱妻,是周边小村庄的村姑,可是”陈明说道这里顿时冷汗直流。
“可有案宗?”宋徽宗看着这个知县的样子就知道他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便问道。
“有的,有的。我现在便去取来让皇上您过目。”陈明赶紧说道。
“不用。你把案宗交给国师就好。”宋徽宗微微皱眉说道,他在朝堂上已经累的半死,好不容易想要好好的游玩竟然也被坏了兴致,现在还要让他亲自查案?那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呵呵,陈大人交给我就好,还要我和皇上毕竟是微服出巡。隔墙有耳,我和皇上现在的身份是两个经商的王姓兄弟。”秦允明微笑着对陈明说道。
“好的好的。”陈明看着秦允明赶紧点头哈腰道。
随后。陈明便亲自去把自己那个一直悬而未定的潘家灭门案的案宗交过了秦允明,秦允明在收到案宗以后就回了陈明为他准备的厢房。准备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这时秦允明有听得另一个妇人的声音回答道:“小姐算了吧,这些人都是大当家他老人家的亲信手下,就算你想管,他们也未必会听你的。”
“更何况大当家他老人家也未必高兴我们教训他的人。”
陈如意哼了一声道:“这个我知道,我也就随便说说,才懒得管他们呢?”
“你们几个傻站着干嘛?把这建包粮食全搬到伙房去,是二小姐,陈如意几人手下应了一声,接着秦允明便听得砰砰一阵响动。”
过了一会儿,陈如意又道:“月姨你先和他们把这些粮食运过去,我记一下帐,等下还要挑两匹布给大哥做几套衣服呢。”
“好的,月姨答应一声;然后一阵响动之后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秦允明藏在箱子里有些无聊,听得陈如意一阵“窸窸窣窣”也不知在干什么,突然觉得有些想尿意,等了半晌也不见陈如意离开,他见这个箱子长宽有两三米“半人来高,于是便挪到箱子一角,解开裤腰带,把自己的大家伙掏了出来,半蹲着就在箱子内放起水来,正放得舒爽,突然,砰的一声,箱子被猛的被人打开。
突然由黑暗的光明,秦允明双眼有些发花,眼前模模糊糊的急忙用力眨了眨,等他眼睛恢复过来就见陈如意目瞪口呆,正正站在箱子面前!
秦允明望了望自己来了个急刹的小弟弟,又望望站在箱子面前的陈如意,如意小姑娘眼睛瞪得溜圆,小嘴张得老大,一声估计可以惊动半个山寨的尖叫就要从她喉咙发了出来。
秦允明眼疾手快,一霎间左手一把楸住陈如意的羊角辫子,右手同时捂住她的嘴巴,用力一扯,陈如意就失去平衡一头栽了进箱子里面,箱盖在碰撞之间啪一声重新合上。
箱子内陈如意反应了过来,黑暗中两人纠缠在一起,陈如意突然间碰到这样的事自然惊恐至极。“双手乱抓乱挠拼命反抗。”
秦允明整个人压在陈如意身上,右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生怕她叫喊出来惊动其他人。两人在木箱内翻来滚去,突然秦允明手掌一阵“钻心疼痛,整只臂膀都疼得麻木起来,却是陈如意情急之下死死的在咬住了他的手掌。
秦允明疼得直抽冷气。情急之下,再顾不上捂她的嘴猛一推将她推开。左手用力扯住她的长发,手肘压逼住她后颈,将她脑袋狠狠压在布匹上。
陈如意呼吸不畅,拼命反踢。只是女孩子天生体质就比不上男人,加上她身子原本就娇小,怎么也挣不起来。
秦允明小姑娘压制住,这才得松一口气,就这样整个人压着这女人身上,任她在低下死命挣扎就是不放手。
这缓得一缓,秦允明马上觉得身下不对,原来刚才他解了裤带放水突然被陈如意发现。根本就没时间抽上裤子。这会儿两人一场扭打,他的裤子也不知踢到哪去了,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如意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连衣百折裙,在刚才的扭打中揉成一团。退上到了腰间位置,就只剩下薄薄一条亵。裤。
大家都知道。古代女人的“亵。裤”类似现在的裤头,质地光滑柔软,裤管十分肥大,两人挣扎摩擦中满满都是少女腻滑肌肤,秦允明的小弟弟顿时迫不及待现出了原形。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亵。裤里面,直直的顶在了少女的要害部位“秦允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结结巴巴的道:“喂喂,你别……别……动。”
陈如意这会儿已经没有了昨天暴揍秦允明时的泼辣吓得变了脸色,头脑麻木,本能的以为秦允明要对她图谋不轨,呜呜叫着,挣扎得越发厉害,她挣扎一下,秦允明的小弟弟就前进一点点,再挣扎一下秦允明的小弟弟又前进一点点。
一股极其愉悦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秦允明顿时手脚发软,不知不觉就紧抱着身下的女子,条件反射般的往下一压,然后身下的少女一声闷哼,‘眼神呆滞整个人呆在那里……木箱内一片死寂
秦允明打开木箱的盖子向外张望;仓库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轻松了口气,传身对缩在箱子一角小声抽泣的陈如意道:好啦!别哭了行不行!
“陈如意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抱着膝盖抽泣不止。”
哎!秦允明看着箱子中间,一匹白布上一朵呈梅花状的血痕有些头疼,现在拿这个女人怎么样呢?
“放她走?不行!”
如果让那个状似粗豪,实质奸诈狡猾的陈七知道自己把他妹子给强*推了,他恐怕不能活着离开山寨!杀人灭口?不行,这过念头刚起;”就被秦允明掐灭,他虽然因为曾经所处的环境,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杀过不人,但是面对一个刚刚被自己破了*处的小姑娘,他还真下不了手。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我负责总行了吧?我娶你做老婆总行了吧?
秦允明无奈之下总算想出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这下陈如意总算有了点反应,抬起头看着他。
秦允明刚刚已经在箱子一角找到了自己的裤子穿了起来,他身为现代人,自然有着一股子古人没有的独特气质,虽然只得十六岁,但自小营养充足,身量足有一七五上下,眉清目秀,唇红牙齿白,坏坏的冲着陈如意一笑。
陈如意脸一红脑袋又低了下去,秦允明一看,“有门”连忙加紧道:“行不行你到是给个话啊!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要赶紧走了,要不然,你大哥让知道我这条小命可就没有了。”
陈如意到底是一个山贼头子的妹妹,虽然只是一个小姑娘,但是在这样一个匪窝也是见个不少市面的人,她只沉默了一会儿,就低低的道:“那你以后可不能再欺负我。”
秦允明翻了翻白眼,“心想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不说昨天的那顿打,现在自己手掌上还有两排深深的牙印呢!
不过到头来还是自己占尽便宜,这些许小事倒也不必和她计较。咦!“她这算是是同意了”?哈哈!秦允明心里暗爽,虽然****没有找回来。但是白捡了个“漂亮小媳妇儿”也是不错,想不到我秦允明还有点儿运道。
“哈哈!还是古代的女人好啊”。
只要上了她,那她除了跳井就只能嫁给你。秦允明心中得意。不过却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等下小姑娘恼羞成怒就麻烦。”
第一场考完四书五经,第二日一大早,秦允明便被水瑶拉着来看结果。还是昨天的那个考场前。一大早的早挤满了来看成绩的学子,把整个布告栏的围得水泄不通。
“娘子,有这么夸张吗?我们都一大早赶来了,竟然还是晚了,你看里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头。这怎么看啊?”秦允明和水瑶在人群的外围急得直跳脚,这成绩就贴在十米外的布告栏上,但是这十米的距离说近也近,但是却遥不可及,你丫的,这群sb,看完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以为这布告栏是我那个年代的电脑屏幕吗。难道还会更新不成,不管有没有,你们赶快撤啊,别堵着路,后面还有人没看不是,秦允明在心里急急的骂道。
“哎呀。天啊!这次又是第一场被刷掉,苍天不公啊!”一位白发老者摊在地上。嚎啕大哭,双手抓地。只见指尖都已破开,渗出血来,惨烈之极。
秦允明夫妻俩看着真不忍心,水瑶两个眼角一眨,两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秦允明不忍自己的娘子看着难受,正准备过去安慰一番,但是又止步了,我日,这怎么安慰?难道说这次不中,三年后再来,人家的年纪就摆在那里,瞧这身子骨能不能撑得过三年还是个问题,再说了要是一会自己也不中,那自己虽然不在乎,可是水瑶还在身边呢,其他人先不管了,反正我也管不着,还是先想着,如果不中,怎么安慰水瑶吧,秦允明转身把水瑶揽入自己的怀中。
“这次来参加考试足有一千人之众,经过第一场的考试,仅有一百人能够进入第二场,唉!真是难啊!”人群之中最里面靠近布告栏的一位看客,不禁发出了感叹,这十人选一人,概率太低了。
“哟!这位白洋村秦允明莫不是前些日子在赛诗会上大放光彩的那位?”另外一位看客突然说道,秦允明与水瑶一听到这话,立马竖起来耳朵,打起了精神,仔细的听着。
“我看八成错不了!赛诗会的时候,我也在场,秦公子的博学那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特别是那首明月几时有,至今我仍念念不忘,也曾去过有间青楼听了几遍,不过都不是那个味,唉,如能再听秦公子唱一遍,那此生足矣!”说着说着,这位看客竟然唱起了那首歌,但是他那鸭公般的嗓子真的是不敢恭维。
“您别唱了,您唱的跟秦公子唱的那相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的,如今人家能考得第一名,那也是实至名归啊!”另外那位看客打断了他。
“什么?第一名?”秦允明与水瑶两人满是惊喜的四目相对,皆是不敢相信,为了避免诈胡,秦允明还是要确认清楚才行。
“这位大叔,请问你刚说谁得第一名来着,是白洋村的秦允明吗?”秦允明站在人群后,对着布告栏的位置大声吼道。
“谁啊?这么大嗓音,是啊,这第一名不是秦允明公子,难不成还是你不成!”那位看客被这声音一震,微微不悦,头很不情愿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斜视,不禁愣住了“这…。您不就是秦允明公子吗?”
所有人立马回头看,有好些人都认出了秦允明,众人立马让开了一条道,让秦允明进入,秦允明微微一笑,拉着水瑶大步踏入,娘的,这明星效应果然有效,他的心里不禁窃喜。
走到了布告栏前,秦允明微微抬头,榜单一幕了然,第一名:白洋村秦允明,用朱砂写的字特别显眼,而第二名以后的则都是用墨汁写的,秦允明嘴角上扬,玩味十足,尼玛的。就我这半吊子的伪秀才还能拿第一名。
“恭喜恭喜,看来此届乡试,秦公子必然会高中。不出意料的话,这解元非秦公子莫属!”刚才那两位看客满脸堆笑的向秦允明道贺,打断了秦允明的yy,秦允明忙回礼。其他的人也纷纷向他道贺,他一见这情形,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而身旁的水瑶也是美滋滋的。
“多谢诸位乡亲同窗,黄某也希望能承各位吉言。中得举人,好为我们天朝出一份力,尽一分心,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能不能高中,黄某定当尽力!”秦允明微微笑,一套官话说得滴水不漏。
“秦公子不必谦虚。您博学多艺。那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前些日子,有幸能听到秦公子吟唱那曲明月几时有,不知今日秦公子可否赏脸,再为众人唱一遍,让大家再一次感受秦公子的天籁之音。”众人眼巴巴的看着秦允明。秦允明也不好意思推让,这不是心情好吗。
“既然各位抬爱,那么黄某就献丑了!“秦允明亮亮嗓子遂开口唱起,顿时美妙的歌声俘虏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这声音恢宏,悦耳,略带一丝丝的沧桑,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唱罢,秦允明与水瑶在众人的赞叹声与不舍目光的欢送下离开了考场,往苏府走去。
第二日,秦允明准时到达了考场,第一个进入,准备第二场的乡试——策问!考场外的学子仍有千来人,几乎第一场考试有到的学子都如数的到场,虽然有九百人在第一场被刷下来了,但是这些学子仍然到场,就如同酒鬼一般,酒瓶里的酒早就喝光了,但是还是不自觉的拿起空瓶闻一闻,酒虽没了,可依然还有酒味,这些学子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秦允明拿着自己的身份牌,徐徐的走进了考场,这一场是一个一个的人,每人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据秦允明估计一人作答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不到,所以他把考官能问到的问题都想了一遍,也想好了怎么回答,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坐在了台下的椅子上面。
台上有三个考官,坐中间的肯定是主考官,旁边的两位应该是副的,官名前加副,看上去差不多,其实那权利可就差太多了,秦允明遂大大方方的盯着中间的主考官,一脸的自信,等待着考官的问策。
“你就是白洋村的秦允明?”主考官问话了。
“小生正是!”秦允明赶忙站立起来。恭恭敬敬的回答。
“不必拘礼,坐着回答便是!”
“多谢大人!”秦允明一就坐了下去。
“你在前一场考试的卷子。我们三位都看了,你的想法观点甚是新颖,所以我们三位达成一致的意见,给了你第一名!”
“多谢三位大人成全!”
“你在卷中写道:赋税取之于民,当用之于民,这个当如何解释?”主考官也不再废话,就秦允明第一场考试的答案中抽出一个观点,让其作答。
秦允明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这个不难,后世的宣传说得清清楚楚,这个肯定错不了,遂开口说道:“正是此理,赋税取之于民,理当用之于民,任何朝代都是如此,只不过都未能做到十全!”
“你接着说!”主考官见秦允明欲言又止,立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从广义上讲,锻炼军队用以国防,保国既是保家,保家既是保民,所以军队开支实则为民;天灾**,地震瘟疫水灾旱灾,受苦的是千千万万的民众,而朝廷的赈灾银就是赋税所得,如今赈灾于民,便是用之于民;再者教育,四处兴办的学院学堂,便是为国家培养储备人才之后,而各式各样的人才进入到朝廷的各个部门,为民办事,便是用之于民,还有许许多多大的例子,由于时间关系,我就先不提了!”
“恩,你说的很好,那如何做到你所说的十全呢?”三个考官同时点亮点头,主考官这再次问道。
“这些广义上的,普通的民众根本看不到,也想不到,他们只以为赋税就是交给了国家,而丝毫见不到国家为他们做了什么?所以应该将一部分赋税用以他们能见得到的地方,如造桥铺路,购买日常用品补贴等等。当然要做到十全很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也不是速成的!”
“恩。这个建议不错,果然新颖,有见的!那如今我朝在赋税使用处有何不足之处?”主考官很是欣赏的笑笑。
“小生不敢说!”秦允明站立起来,双手执扇抱拳。
“但说无妨!”主考官的眼神如同给了秦允明一颗定心丸。
“是!如今的赋税用处存在很多的死角。军队支出,很多军队报空饷,军官挥霍无度,常以各种借口中饱私囊,假公济私;赈灾款也是一级级的递减。好比朝廷拨下来的是每人五两银子,但是到了百姓手中可能只有五钱;兴办学堂学院,学堂之门应该是朝所有百姓弟子敞开,为何如今的学堂却成为了官家富商子弟的专属,既然是朝廷公立的学堂,为何入门还要缴学费,而这点学费却把大多的百姓子弟难于学堂门外!”秦允明站起来,来回踱步。侃侃而谈。
“好。好,好!说得很好!”三位考官听完不禁鼓掌称好。
秦允明本来还有些担心,怕在这个时代说这些话,搞不好就要被跨省,不想三位考官竟然鼓掌叫好,顿时放下心来。心里暗暗给自己刚才的表现打分,这不就是和论文答辩一样嘛。搞得我昨晚紧张了一晚上,后世的演讲也参加了不少。对付这个太小儿科了。
“你很优秀,博学多才,观点也新颖,奈何你生不逢时,可惜啊可惜!”突然主考官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秦允明立马懵了,这话他在后世给人面试的时候也经常这般说,你很好啊,你很优秀什么的,这些都是前半句,但是后半句话锋一转,我们公司庙小请不起您这尊大神。
又是他娘的生不逢时,怎么就生不逢时了,老子在后世那可是有房有车,怎么也算得上小康了,怪只能怪这个前世太衰卡,我这才穿越过来几天,帮他争了不少脸,奈何他生不逢时。
这句话之前王子山说过,现在主考官也这么说,难道还真有内幕,秦允明愣在了当场,这般卖力的演戏,人家陪你一起演,最后发现人家把你当猴子耍,而猴子看着众人的微笑,它也很开心。
“你下去吧!”主考官无奈的挥挥手,秦允明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低头走出了考场,他心知玩完了。
轻咳一声,秦允明忍着心里的得意,对陈如意道:“那个,你要是同意,我们这就走,要不然等下有人过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就麻烦。
嗯,陈如意似乎变得十分乖巧,温顺的点点头站了起来,临走时犹豫了一下,又把箱子内两白匹布拿在手上,“秦允明暗暗偷笑,就像一只偷了鸡的老狐狸,因为他留意到,这两匹布,其中一匹白布上就有着陈如意染印的落红。”
两人出了仓库,五六个山贼仍然聚在大当家的宅子前赌博,对库房里发生的事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秦允明看着几个为了一子半子彩头大乎小叫的山贼,不由得感慨道:“赌博真是害人不浅啊!”
可惜,还没等他感慨完,陈如意“忽然”用力一推;把他了个“跟斗,然后三步作两步并,跑的几个赌钱的山贼中间大叫道:大家快抓住那个窃贼,快点,刚才我看到他跑的库房里偷东西了。”
“谁?谁?谁偷东西了,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偷到爷爷头上。”
几个山贼赌钱顿时跳了起来,向秦允明扑了过去,嘴了“嗷嗷”大叫道:“兄弟们,快,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靠,被这“小娘皮”给耍了,我就说嘛,那会有女人你强*奸了她就要跟着你的呢!”
秦允明被陈如意推了一个跟斗,坐在地上发愣了好一下子才反应过来,爬起来撒腿想跑,可惜这里是山寨的中心位置,山贼都几乎都集中在这里,秦允明还没跑几步就被闻讯而来的人群堵住。”
“呼啦啦十几个土匪一拥而上,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三两下就把他绑了起来,秦允明连忙大叫冤枉啊!我没有偷东西?”
可众山贼根本就不听他的,啪的一声扔死狗一样把他扔到地上,这一下把秦允明摔得哇哇痛叫。
陈如意也不知在那里模了一团破布往他嘴里狠狠一塞,连他想骂娘的声音也堵了回去。
秦允明只得恶狠狠的瞪着她。陈如意根本就不怕他,怒气冲冲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招过两个教徒道:“这个人是我大哥领回来的。你两个把他关到柴房里去,我等下让大哥来处罚他,两个山贼答应一声拖着秦允明就走。”
手脚被绑得紧紧的,秦允明被两个山贼拖入一座土屋。像扔死狗一般扔在一堆满是霉味的茅草上,“嗡嗡”一逢蚊虫惊得到处乱飞,两个山贼“咒骂”一句,就走了出去,木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柴房内又安静了下来。
秦允明用力撑起身体,半躺在墙角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心里不住咒骂着陈如意那个“小娘皮”真是阴。险操,老子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咒骂”了一会儿秦允明就左右看看正想着怎么月兑身,吱,一声。木门又被推开陈如意背着右手。阴沉着一张小脸走到他面前。
两人对视着,陈如意”脸色越发阴沉,秦允明感觉有些不妙啊,他倒是想求饶,只不过嘴巴被堵着开不了口,只得“呜呜”叫了几声。陈如意上前一步,伸手拉掉他嘴里的布团。秦允明松了口气,正想说上几句好话。
却见陈如意。一直背在后面的右手伸了出来,手里赧然拿着一根“烧火棍”秦允明脸色发白大叫道:“喂喂,你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陈如意不管不顾“烧火棍”向着秦允明猛抽,边抽边恨声道:“让你躲的箱子里,让你偷东西,让你欺负我,让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唉吆,唉吆,喂你轻点,疼死我拉!”
小娘皮这回可真是没有一点手下留情!“唉吆,喂喂不要这样,我错了行不行。”
秦允明苦挨了十几分钟,陈如意却,一点停下手的意思都没有,他终于忍无可忍大叫道:“你再打,你再打,再打孩子就没有爹了。”
陈如意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喘了口气,疑惑的问道:“孩子?什么孩子?”
秦允明喘舒了口气,忍着身上的疼痛怒道:“什么孩子”当然是你和我的孩子,我们那样的事都做了,你当然是你有了我的孩子啦。”
啊!陈如意愣在原地脸色煞白,手中“烧火棍”砰一声掉在地上,哇,一声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秦允明满身疼痛,呲牙咧齿的道:“小娘皮的我还冶不了你。”
陈如意着枺着眼泪跑出柴房,心里一片茫然,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父母死得早,很小就跟着哥哥上了山,落了草,在土匪窝里长大。
虽然在她这个年龄,在明代已经算是可以出嫁的人了,但事实上她对于男女方面的事依然是懵懵懂懂,平时只是偶尔听山寨里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说过一些言语;知道女人只要和男人睡过觉就会怀小孩,所以陈如意对秦允明说的话一点也没有怀疑,并不明白秦允明其实是在骗她。
陈如意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识向不远处的住宅走去,心里犹豫着是不是把这件申说给大哥听,让大哥拿个主意。
刚走到住宅不远处便听见屋里传出一阵吵嚷嚷的声音。陈如意心里纳闷,拦住一个匆匆从里面走出的“小喽啰,”低声问道:“谁在我家里呢?吵吵闹闹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小喽罗”愣了一下,抬起头见是陈如意,忙结结巴巴的道:”小姐是陆当家和胡当家他们找七当家议事。‘
陈如意皱起眉头,心想大哥平时和几个护法都不大对路,他们会有什么事好议的。
挥挥手打发了“小喽啰。”自己走了过去,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屋里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陈七,那小子刚来山寨没几天呢,就模到库房里去了,你说他不是官府派来的奸细谁信,我说直接拉出去砍了就是,那还用得着审。”
走入客厅,陈如意就见到陆承之和胡道两个当家,还有山寨的几个头目都在,刚才说话的就是三当家陆承之。
听着陆承之阴阳怪气的话语。“陈七坐在位子却没有什么反应,扫了眼走进客厅的陈如意,最后,目光停在了胡道的身上;问道:“胡当家也是这个意思?-”
“我啊?咳,咳,”
胡道轻咳一声才道:“其实今天这个事啊,我觉得,还是等大当家回来处理好了。”
“不过,胡道话锋一转道:陆当家的话也不是沒有道理,毕竟;咱们做的可是杀头的买卖,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也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自家兄弟的感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