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似丝萝,君若乔木,痴心与付,愿月怜,许托乔木!
崔缤纷近日很烦,因为感觉有些东西似乎变了,比如翟新迪,开始频繁与她说话,图书馆里,自习教室里,有时在食堂里,她心想,自己与他也只是浅交,何以这般熟络,对翟氏,她是感激的,可是某人似乎不知道保持距离,主动开口要教她钢琴,竟然是请求,这天是要大变了。
宿舍里,杜汐汐苦着脸坐在桌前,许珞瑾更是一脸义愤填膺,丁缘遇到麻烦了,这麻烦来自崔缤纷,她招惹了某人,某人又找上了自己,还有一份,来自陆琳,因为对方下了战书。汐汐很不能理解,缤纷是‘有妇之夫’,翟氏何苦这样贬低自己,以他的条件,何以会迷上缤纷,却不是自己,是失落,还好只是失落。
“陆琳说,她不会放弃,可是印容的态度真的让我难受”,丁缘也是满月复的苦屈,她的立场,作为印容的正牌女友,还要担心这些。每次和他散步被陆琳撞上,自己却是一副小三被抓的模样,而印容,这种时候就和她保持距离,虽是淡淡的疏离,她的心里也是猫抓一样难受,所以几日里,正和印容冷战。
珞瑾其实不希望丁缘这样作战,显然落了下风,“大娃,陆琳现在是无孔不入,你不理嫂子,这不便宜她了”,分析了一下战况,比较了一番双方实力,珞瑾如是说,“你是嫂子的女朋友,气势上不能输了,再说,你可是师出有名!”“就是,二哥那个咱先不管她,老大,给点colour让陆琳那厮seesee”,汐汐也道。
说的道理都懂,可是很难很难,丁缘却是不好作为,总不能勒令印容远离陆琳吧,这样会被认为擅妒,也不能打压陆琳,现在是和谐社会。
“烦啊???啊~”丁缘两鞋一月兑,顺着梯子爬上床,倒在床上就开始呼叫。
剩下的两人也无法,只能捧着高数书,再一周就要考试,接着就是寒假,当务之急,复习才是王道。
就这样困顿地过了一周,虽然考试在即,可学子们想着考完试就可以回家,整个考场上洋溢的都是快乐的气息。现在想想,十天前,模着黑起早去火车站排队买票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整个一周,丁缘都没给印容好脸色看,后者自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是陆琳对他来说,和其他追求自己的女孩真的不一样。出了考场,印容就一直紧跟着丁缘,眼看分别在即,丁缘家远在河南,这江南江北的,不是一般的远,他可不能再让丁缘负气回家,“丁缘,我们讲和好不好”,商量的语气,丁缘驻足,“印容,我急着回家呢,你送我去火车站”,“好”,总算好好和自己说话了,印容很激动,忙拉过她的手,紧紧攥在自己的大手里。
杜汐汐被忽略了,说好了和丁缘一起去火车站的,可是显然被抛弃了,不愿意坐灯泡啊!“三儿,我也急着回家呢,送我上公交车”,学着丁缘的样子,汐汐对着珞瑾说,“额,你去找缤纷吧,你们顺路”,“她?切~”提起崔缤纷,汐汐不屑,“她有人送,某人等着送她,恨不得送她回西安”。
看着杜汐汐咬牙切齿的样子,珞瑾简直蒙了,什么时候,翟新迪表现地这么明显了,又是什么时候,汐汐这么‘苦大仇深’了!
还是珞瑾送汐汐上得公交车,送走了她们三人,珞瑾电联林筱,接通以后对白很伤心:
“喂,林筱老乡,咱么啥时候走啊”。
“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吧”。
“哦,那好吧!”
“恩,挂了”
“拜”
???
很快便是盲音,珞瑾手握手机,真的有心无力,她忽然觉得,陆琳比自己幸运,起码,印容是理她的,而自己,神女有心,襄王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