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仁见天色已晚,就他的特殊身份来说,原本他现在一夜不回宫是无大碍的。但是他不想让他人知道,因此,便提出要赶回宫中。天地会众原本也没想让他参加行动,便换上小太监的服色,上了小轿,送他回宫。
在轿中坐好后,一个会中兄弟钻头入轿,低声道:“韦香主,明儿一早,最好请你到尚膳监的厨房去瞧瞧。”韦仁点头道:“好!”他知道天地会明天要给自己送“茯苓花雕猪”。心里不由得有些期盼。
第二天早晨韦仁便着急地赶到御厨房。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喝着名茶,吃着细点等着。
直到采办太监从市上回来,后面跟着一人,手中拿着一杆大秤,笑嘻嘻跟在后边。
采办太监见到椅子上韦仁,忙抢到面前,请安问好。韦仁指着那人,问道:“这人是谁?”采办太监笑道:“这人是北城钱兴隆肉庄的钱老板,今儿亲自押了十几口肉猪送到宫里来。”转头向钱老板道:“老钱哪,这位桂公公,是我们尚膳监总管,当今皇上跟前的第一大红人。”
那钱老板忙跪下,向韦仁连磕了几个响头。韦仁说道:“不用多礼。”那钱老板站起身来,满脸堆笑,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来,笑嘻嘻道:“一点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双手送到韦仁手里。韦仁笑道:“钱老板好客气哪!”看都没看便将两张银票交了给承值太监道:“钱老板的敬意,哥儿们去分了罢,不用分给我。”众太监见是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无不大喜过望。
钱老板道:“桂公公,你这样体恤办事的公公们,可真难得。你不肯收礼,小人心中难安。这样罢,小号养得有口茯苓花雕猪,算得名贵无比,待会去宰了抬到桂公公房中,请公公细细品尝。”韦仁道:“茯苓花雕猪,好!”钱老板道:“不知桂公公今日午后什么时候有空?”韦仁对承值太监道:“巳末午初,你让钱老板直接送到我房里来罢!”
“是!”
韦仁从上书房侍候完回答住处。过不多时,门口有人道:“回桂总管,尚膳监有东西送到!”
韦仁打开门,只见承值太监领着钱老板和两名伙计,抬了一口洗剥得干干净净的大肥猪到来了。把那肥猪抬入房中之后,韦小宝命承值太监带领抬猪的伙计到厨房中等候,待三人走后,便掩上了门。
钱老板俯身轻轻将光猪翻了过来,双手拉开猪肚,轻轻抱了一个身体瘦小,一头长发的十四五岁的少女,身上穿了薄薄的单衫,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只是胸口微微起伏。
韦仁低声问道:“这小姑娘是谁?你带她来干什么?”钱老板道:“这是沐王府的郡主。他们掳了徐三哥去,我们就捉了这位郡主娘娘来抵押,教他们不敢动徐三哥一根寒毛。”韦仁喜道:“妙计,妙计!”
钱老板道:“昨天属下出去打探消息,发现沐王府由沐家小公爷带头,率领了王府的大批好手进了北京。但是韦香主放心,沐王府这次是为了大汉奸吴三桂的大儿子吴应熊才来到京城的。”
韦韦仁点头道:“沐王府要行刺这姓吴的小汉奸?”钱老板道:“是啊,韦香主料事如神。后来发现沐王府果然另有住处,当时只有这小丫头和两个服侍她的女人留在屋里,于是属下就顺手牵羊,将她捉了来,送到您这。”
说完,钱老板问道:“韦香主的卧室在里进罢?”韦仁点点头。钱老板俯身抱起小郡主,走到后进,掀起幔帐,将她放在大床上。钱老板道:“属下带小郡主进宫来时,已点了她背心上的神堂穴、阳纲穴,还点了她后颈的天柱穴,让她不能动弹,说不出话。”
钱老板又向韦仁借了匕首,在猪背上一划,飞快地割下两片脊肉,两只前腿,道:“韦香主留着烧烤来吃,余下的吩咐小公公们抬回厨房去罢。属下这就告辞,会里的事情,属下随时来向韦香主禀告。”
待钱老板告辞离开房间,韦仁忙闩上了门。坐到床边,去看那小郡主,只见她正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床顶,见韦仁过来,忙闭上眼睛。韦仁只见眉淡睫长,嘴小鼻挺,容颜着实秀丽。此刻,她脸颊雪白无暇,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想是心中十分害怕,笑道:“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的,过得几天,就放你出去。”
小郡主睁开眼来,瞧了他一眼,忙又闭上眼睛。
韦仁伸手抓住她右耳,提了提,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哈哈大笑。小郡主闭着的双眼中流出眼泪,两行珠泪从腮边滚了下来。韦仁一见慌了手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小爷最怕女孩子哭鼻子了。拼着让他们打骂,我这就放你走!”小郡主闻言,眼睛立即挣开了,疑惑地望着他。韦仁知道沐剑屏天真烂漫,但没想到这样容易骗。他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做出抓耳挠腮的怪样,顿时将小郡主逗笑了。韦仁道:“这解穴的功夫我可不太会。要不这样,我手指部位,对了你就眨三下眼,不对你就不眨眼。你看好不好?”
小郡主那漂亮的双眼急忙连眨三下,韦仁笑道:“哈,小郡主人长得漂亮,脑子也聪明!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小郡主又眨了三下。
韦仁点头道:“很好!我来指点。”韦仁一伸手,便指住她右边胸部,道:“是不是这里?”小郡主登时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哪敢眨上一眨?韦仁又指着她左边胸部,道:“是不是这里?”小郡主脸上更加红了,眼睛睁得久了,忍不住霎了霎眼。韦仁大声道:“啊,是这里了!”韦仁不待她狡辩,立即伸手捏住那团凸起,小郡主急忙大睁眼睛,又羞又急,窘不可言。韦仁装作未看见,低眉道:“好了!我马上运功给你解穴。”说完,手掌运劲捏吧起来。小郡主已是十四五岁年纪,于男女之事是似懂非懂。在韦仁的魔掌之下,顿时感到一阵酥痒,让自己的心儿一阵颤栗。她被制住了哑穴,出声不到,那种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竟然让自己有些陶醉、享受。“咦!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错了!”小郡主眼看自己快沉迷,听到他出此言,忙睁开眼睛连连眨了七八下。可是,韦仁偷眼见她玉脸绯红,双眼水盈盈的,心中暗笑。他硬是装作未见,自言自语道:“哦!对了,可能是隔着衣衫,力没用到吧!”说着,他将深入小郡主单薄的衣襟中,一把握住那细腻女敕滑的娇挺所在。他轻轻抚弄着她娇小的乳*,小小的乳*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温柔而技巧的抚模,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申吟,在他的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已经开始润湿了。“不!”小郡主发不出声,心里喊叫着。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
韦仁享受片刻后,发现这小丫头整个春*泛滥,小脸红如桃花,柳眉飞扬,双目如波,小嘴张合间吐气如兰,鼻尖上已有一滴滴细微汗珠渗了出来。任何事情均不可一次做绝,韦仁想着,手儿离开了小郡主的胸前,只见她舒了口长气,但是不敢再睁开眼睛。
韦仁道:“看样子,老子解穴的功夫还是差了点。”说完站起身,拿过两根腰带,先将她双脚牢牢绑住,又将她双手反缚到椅子背后绑好。小郡主不知他要如何大加折磨,脸上不禁流露出惊恐之极的神色。韦仁笑道:“你怕了我,是不是?你既然怕了,老子就解开你的穴道。”伸手到了左腋下轻轻搔了几搔。
小郡主奇痒难当,偏生无法动弹,一张小脸胀得通红。说着在她腋下揉了几下。小郡主又是一阵奇痒,脸上微有怒色。
伸掌在她腋下拍打了一阵,仍然不见功效。拍打不成,便改而为抓,抓亦不行,只得改而为扭。小郡主又气又急,忍不住泪水又流了下来。韦仁自己额头出汗,不免有些老羞成怒,当下弯起中指,用拇指扳住,用力弹出,弹在小郡主腋下。这样连弹了十几下,小郡主突然“噢”的一声,哭了出来。
韦仁大喜,纵身跃起,跳上跳下,笑道:“看来,小爷的解穴功夫还是不错的吗?”小郡主哭道:“你这个太监,你……你太坏了!你的解穴功夫太……太臭!”声音清脆娇女敕,带着柔软的云南口音,当真说不出的好听。韦仁逼紧了喉咙,学她说话:“沐王府的人都是木头!小郡主就是块小……小木头。”说着哈哈大笑。
韦仁笑完说道:“我肚子饿了,想来你也不饱,我先给你些东西吃。”他拿出糕点,说过:“这玫瑰绿豆糕,你吃一块试试。”有拿出点心豌豆黄,小郡主又摇了摇头。韦仁接连拿了最好的七八种糕饵出来,小郡主总是摇头。这一来韦仁可气往上冲,骂道:“臭花娘,你嘴巴这样刁,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到底要吃什么?”小郡主道:“我……我什么都不吃……”只说了这句话,抽抽噎噎的又哭了起来。韦仁给她一哭,心肠倒有些软了,道:“你不吃东西,岂不饿死了?”小郡主道:“我……我宁可饿死。”韦仁道:“为什么呢?。”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轻轻敲门。韦仁知道是小太监送饭来,生怕小郡主叫喊起来,惊动了旁人,取出一块毛巾,绑住了她嘴,这才去开门,吩咐小太监道:“我今日想吃些云南菜,你吩咐厨房即刻做了送来。把这些先拿走!”小太监应了自去。
韦仁到房中将小郡主嘴上的毛巾解开了,坐在她对面,接着问道:“为什么要饿死?”小郡主滴着眼泪道:“你……刚才在人家身上……羞死人了!反正……反正,人家不活了!”韦仁见她娇滴滴的模样,顿时又是哈哈大笑起来,小郡主见他那得意得样子,眼泪水立马止住了,气得秀目瞪得远远的。韦仁半天才忍住笑道:“小郡主!哥哥刚才是为你解穴。我又不懂得解穴,只好试着来。我问你的时候,你可是眨了眼的,哥哥是为了你好!你倒好,反而要怪我!真是‘六月飞白雪’,哥哥比窦娥还要冤啊!”说着,他做出冤屈不已的模样,顿时将小郡主逗乐了。见她乐了,韦仁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刚才哥哥给你解穴舒服吗?”小郡主一问此言,顿时玉脸绯红,啐了韦仁一口,心儿却不争气地蹦了起来。韦仁伸手一抹脸上的唾沫星子,放在鼻下一闻,装作陶醉的模样,微笑道:“美人儿的香津真使人陶醉!”小郡主一下子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