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网正是阳骁
“主公在此,这下可以交出指环吧那侍卫沉声道
心戒备,见那尊使全部注意力似乎都盯在阳骁身上,眼光微微一冷,不动声色地后退
尊使眼中精光一闪,沉声喝道:“去哪里
侍卫立即挥出一掌,白色烟雾“砰地一声,再次弥漫四散,所有人都在原地驻足,屏息不敢乱动,侍卫身形倏忽而起,形如鬼魅,趁机潜入茂密的山林之中
真是好险,差一点就上对方的当这人扮作圣女教尊使,足足有九成九相似,若非最后拿出那面独一无二的令牌,作为试探,只怕也无法分辨真伪
知晓圣女教分支暗语,还懂得汴国语言,对方到底是什人竟然如此厉害心底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一时间却又无法肯定
情况紧急已不容多想,眼下必须尽快保证安全,疾速飞奔,仔细的辨认前方路径,越过这座山头,便是通往汴国的那条必经之路,碧孤江畔
天已渐亮,碧绿江水奔流不息,半空之中望下宛如一条清澈的玉带
一出山坳,疾行的脚步,忽然停住
江水悠悠,伊人独立
看到的身影,她回眸一笑,慧光流转,满是洞悉一切的信,似乎在说,看还往哪里跑
皱起眉,定定地看着她,许久都没说话,半晌,长长地叹口气,似乎已经认命
她眨眨眼,揶揄道:“想不到四皇子殿下,不止轻功好,连易容术也是令人叹服
身份既然已经被识出,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阳骁大大方方地将人皮面具摘下来,坦然笑道:“阿漓,果然还是低估缓缓走到她身边,唇边依旧是挂着邪魅惑人的笑,挑一双浓眉道:“说吧,个鬼灵精,啥时候发现是啦
苏漓浅浅一笑,“从殿下捉回去那时候
阳骁两眼一瞪,双手叉腰,不服气地叫道:“不会吧那从一开始,岂不是就被耍得团团转极力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看上去似乎不太成功
苏漓歪着头看,眨眨眼,一点也不害怕
阳骁无奈地叹气,叫道:“好啦好啦,快点告诉到底怎发现是啦
苏漓叹气道:“殿下冒着风险绑人,却又对格外照顾,手下的人,不过是粗鲁一点,却发那大的脾气如果不是与相识,恐怕也不会这……心她斟酌一下,本想用在意,却又觉得有点不妥,于是改心
阳骁眼光一闪,轻笑道:“就凭这一点长的这漂亮,难保没人对一见钟情,做不得准
苏漓灿然一笑,“多谢四皇子谬赞苏漓还没有惊艳到足以让绑匪一见钟情其实绑架并不奇怪,们控制,必然是有所求所以嘛……也不急
阳骁露出几许赞赏的笑容,“不错,继续
苏漓微微一笑,又道:“不过……四皇子这聪明,也犯最愚蠢的错误
阳骁的脸色登时变
苏漓只当看不见,又继续道:“既然来抓,为何要人扮成摄政王妃的样子来相诱既然抓,又不敢开口说话,找个属下来替审问,这证明怕听到的声音,认出是谁除熟识的人,没有人会这样遮遮掩掩开始还以为是哑巴……
一听这话,阳骁双眼立时瞠得老大,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随便挥挥手就能迷倒一大片闺阁少女的帅哥,居然把想成哑巴
“后来见对属下悄悄地说话,才打消这个疑虑对的态度,既有戒备,却又关心,就连的头要磕到墙壁,都会伸手阻拦,开始的确不解其中奥秘直到那一刻,离很近,才真正确定的身份因为,高明的易容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外形,甚至声音,但是每个人都会有己独特的气质感觉,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隐藏的
阳骁不错眼珠地盯着苏漓,似乎很在意她对的评价
“汴国盛产马匹,身上有着阳光与青草的味道,闻得久,己便不觉得但是对于异国人来说,这种感觉是很独特的
阳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最终出卖己的,竟然是无法改变的特质,她心思如此聪慧,观人于微,换做旁人,也不见得能察觉到这是不是就算,天意
“所以在问指环下落的时候,便打好主意要引出现懒懒道
苏漓点头,“不错,但是也没有说谎,那指环的确是在镇宁王手中既然想要,那然要约出来
“还真会用心思,竟然在那信里留暗语阳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
苏漓轻牵唇角,斜睨着道:“说到心思,谁能比得上殿下您掉包计用得如此巧妙,派个手下去交易
“呵呵,身份特殊,然要心行事啦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走到一旁去坐下,吊儿郎当的表情又回到脸上,“不过也很佩服们二人的默契事败之后,想很久,计划如此周详,可算是万无一失,问题一定出在那封信上所以回去把那信上的话反复想好久,终于让想到
斜眼笑她,“阿漓,的心思如此迂回,镇宁王配合得天衣无缝啊
“殿下果然智慧过人,苏漓由衷赞赏道,汴国民风彪悍,也是尚武轻文,阳骁无人提示,竟然也能猜透其中的秘密,绝不简单
“所以们就制定这计划,放出指环的消息,来引出手这计,的确很妙,那抢指环的人,便是镇宁王吧阳骁若有所思地道
苏漓只是笑笑,没有否认
阳骁冷笑一声,“想不到贼喊捉贼这事,玩得还挺溜
苏漓叹口气,道:“如果没有在第一面就想要使手段带走,如果没有在选夫宴上,答对第一道题目可能怎都没办法猜到,身份尊贵的汴国四皇子殿下,竟然是圣女教的主人……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冷,眼光淡淡一转,落到阳骁的脸上
阳骁眼光微微一闪,半晌,才嗤笑道:“本皇子身在宫庭,代表着皇家,怎会去做那一个区区江湖帮派的主人不管信也好,不信也好,虽然意在指环,却绝不是那圣女教的主人
苏漓挑眉,质疑的神情显然表示不信:“指环是圣女教之物,不是教中人,何以如此想得到它
阳骁叹息一声,“之前做那多事,的确是很想得到那只指环,但圣女教的事,所知却并不多
对来说,最重要的不止这个指环,苏漓在心底暗暗道,同样重要的,只怕是要找的人,这指环便是那人的信物所以才会找人假扮母妃容惜今来引上当
苏漓紧盯着,缓声问道:“那指环,到底有何意义
阳骁静片刻,起身负手凝望面前碧孤大江,沉声道:“它是父皇一直在寻找的一位故人的信物这件事辗转多年,一直挂在心头倾尽人力物力,一直未得所踪,直到这次忽尔都去晟国,偶然……见到
“苏漓目光一沉
“不错的样子,父皇找的人,非常相象紧紧地盯着她,浮滑的神情不在,面色有一分严肃
苏漓沉默一刻,“相象有多象
阳骁歪着头看她,笑意浮出来,“嗯,若是看画像,应该有七八分象只是父皇要找的故人,年纪比大很多
苏漓心头一跳,却没说破转开眼道:“忽尔都将军知道带不走,于是借选夫之名,为找到来晟国的机会
阳骁点点头,“意不在选夫,只为圆父皇这个心愿,找到指环
“难怪第一次见面,就用那块古怪的石头,来迷惑的心智想用那个来套出指环的下落当时怎能确定那指环就在身上就因为与口中的故人,长得很像
阳骁不语
“忽尔都第一次见,就已经说像要找的故人也是奉汴皇之命吧这人到底是谁苏漓迫切地想知道,母妃容惜今到底与汴国皇室有什瓜葛
阳骁却收嬉笑之色,一脸肃穆,郑重道:“这其中缘故,真是不太清楚只知道此人,与那指环一样,搜寻多年,全无下落说完,深深地看苏漓一眼,又道:“问这多,也该轮到来问吧
“四皇子殿下,想问什就由本王来解答吧身后一道沉厚声音响起,阳骁微微一顿
气氛似乎一时凝住,仍是秋季,却不由叫人从心底发寒
东方泽唇边噙着一丝冷笑,飞身而至,站定到苏漓身畔,沉声道:“一定想知道,这指环为何会在本王这里
阳骁锐眸冷冷扫一眼,没应声
“这指环,也并非本王所有,而是眼下明曦郡主正在查案的一件重要证物东方泽缓缓道“们放出的消息千真万确,指环是明玉郡主所有,可惜要找此物的主人,已经死
阳骁微微一惊,“死怎死的不由主地看向苏漓,很显然她的表情明确
“此物确属于明玉郡主苏漓不巧与她容貌极为相似,因此们才会认错苏漓得蒙皇上大恩,重查明玉郡主被害一案,如今案情迷离,尚不知凶手是谁苏漓表情淡淡
阳骁只得叹息道:“主人既然已经仙逝,那可否叫王将此物带回以慰藉父皇思念之情
“不行苏漓断然拒绝道:“指环是此案最重要的线索,案件还没结,证物岂能被带走
“若真是只为解思念之情,四皇子殿下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思,布局筹谋殿下这谎言未免说得不够圆满东方泽目光灼灼,显然并不相信
“真实与否,王也不便言说,如果们不信,大可以随回宫,去问问父皇相信父皇会给王爷一个完满的答案阳骁暗中窥探着面前两人的神情,有一丝期盼,似乎很希望们能跟一起回去
此话一出,苏漓便觉有些心动,她是真的想知道母妃容惜今与汴国皇室之间的关系,一时间犹疑难定
东方泽只看苏漓一眼,便猜到她心中所想,知道她为查案必然想去找到结果
多年历练的敏锐直觉告诉己,这事绝非像阳骁所说如此单纯,背后必定会隐藏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凶险
不等苏漓开口,东方泽飞快地道;“若是此案结,郡主便与殿下去一趟汴国也未尝不可只是,殿下也知道,此案由父皇亲下旨,影响极大,她身为督办,若是中途出什岔子,只怕难以交代
话里有话,暗中提醒苏漓,切勿因此忘现下最重要的事
果然,苏漓听,仔细一想,也觉得不妥,又不想放弃这机会,当下心思一转,果断道:“殿下,的邀请答应
阳骁眼中顿时一喜,却没料到她紧跟一句,“但是,要等明玉郡主之事正式结案,为她找到幕后真凶,便会带着这白玉指环,亲去汴国,拜见汴皇陛下
她语声中的坚定,叫阳骁立时明白,这次邀她去汴国之行的愿望,怕要落空掩饰不住眼中失望,缓缓道:“空口无凭,又让如何信
“殿下,相识时日不长,但苏漓的为人,想必也略知一二,说得出,做得到答应的事情,决不会退缩
阳骁心底微微一动,眼前这个看似娇柔弱的女子,却有着不输给男人的手段智慧,以及胸襟气度,虽然那场选夫宴最终成一场闹剧,始作俑者却正是她己,那托梦伸冤一事,听起来煞有介事,心底也是半信半疑,不以为意但就这份敢于争取的勇气,由衷佩服
,可以相信她她的身份,还有待证实,可是,似乎已经无法控制,己内心的天平,倾向她那一边
见阳骁有迟疑之心,东方泽立即又沉声道:“其实郡主何时去见汴皇陛下,这掌握在殿下手中
阳骁神情微微一滞
“此案还有一个关键证物,就是殿下从明曦郡主身上得到的白绢白绢上的神秘文字,与白玉指环上的极为相似,想必殿下定知其中奥秘若殿下肯赐教一二,帮们将那白绢上的秘密揭开,那破案就指日可待黎苏案一旦昭雪,那明曦郡主就可以很快去汴国见到汴皇陛下
苏漓心中一动,东方泽果然应变极快,这下既解阳骁邀请之困,还能得到破案的关键秘密
阳骁看着苏漓沉默不语,内心似乎还在权衡,苏漓又紧跟一句:“如果明玉郡主就是四皇子要找的故人,那殿下也希望早日能查出那迫害她的人吧
阳骁目光一闪,果断地道:“好帮不过那白绢不在身上
苏漓心头一跳,就这样答应看毅然决然的神情似乎颇有些赌注的意味,心中一时滋味难辨
“事不宜迟,们立刻回天门客栈,将白绢上的文字译出东方泽看着苏漓道:“二皇兄在客栈必有部署,本王还是不要出现为好已命盛秦回客栈附近,有任何事都可以命来报本王
苏漓微怔,暗叹想得周到,默默点头,深深地看一眼,转身离去
阳骁望着远去的身影,不禁若有所思地道:“这个镇宁王,似乎对很是上心啊
苏漓心头一跳,状似无意地道:“殿下玩笑,王爷与黎苏姐也是旧识,此番如此尽心,是另有缘由
阳骁笑笑,没再多说话两人回到客栈,东方濯果然率领一众侍卫在客栈前,严阵以待院子里站不少人,想必早已将这客栈内内外外都搜个仔细一见到苏漓,大喜过望,立刻迎上前来,叫道:“漓儿
苏漓微微点头:“静安王
东方濯一眼便看到她身后的阳骁,脸色微沉,仍止不住担忧道:“怎样那抢指环的贼可曾追到
阳骁笑嘻嘻道:“咦,静安王在这里搜半天,有没有收获
似乎察觉出笑容里的微微的嘲弄,东方濯脸色愈加难看,瞪着道:“四皇子深夜不在房中休息,这忙跑到外面去做什
“哎哟不识好人心,当然是去帮阿漓抓贼啦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转,不知死活地搭上苏漓的肩膀,笑得无比地不正经,“早说啦,阿漓的事就是王的事
东方濯黑眸一沉,显然已有发怒的迹象苏漓不着痕迹地推开阳骁,快步往房内走去,“不要闹,正经事要紧
东方濯不得不按下心头怒火,二人一前一后跟着她进房中阳骁的侍卫见回来,纷纷上前拜见懒懒地伸个腰,笑道:“真烦人,吵得人觉都没睡好阿漓,要帮忙,去房里吧
“帮什忙东方濯忍不住脚步一顿
苏漓淡淡地点点头:“多谢四皇子请她抬脚跟上去,东方濯脸色不豫,却只能照跟一进房门,阳骁便往床铺倒去
“哎呀,终于可以躺一会没正经的笑容时刻挂在脸上,让苏漓无可奈何,只得没好气地拉一把,“说要帮忙的快起来
顺势一扯,苏漓竟不及防备,立刻跌向床铺她怒色上涌,正欲发作,阳骁却暗使个眼色,悄悄地将白绢塞进她的衣袖之中她满腔怒意立时发作不
眼见东方濯已经按捺不住要出手,她立刻站起来,走到桌边坐直身子,若无其事地取出白绢道:“别闹过来帮忙
白绢舒展,安静地平放在桌面上,二十四个诡秘难测的花型文字,在光线的照映下泛着幽幽冷光,似乎在引诱着世人一窥究竟
“这是什东方濯第一次见到白绢,不由疑声问道
苏漓看一眼,淡淡道:“这是暗杀明玉郡主的杀手所有
东方濯微微一惊,“杀手之物那漓儿又是从何处找到的
“是镇宁王追查线索时候所获
东方濯心头一震,真的是选夫宴大殿之上,东方泽当众声称暗中在调查黎苏一案,本以为是为开月兑己,而随口编造的谎言,想不到竟然是真的忽然又想起苏漓对不屑地眼神,意指曾身为黎苏的夫君,却对此一无所知,心底骤然一痛,不由主握紧双拳
阳骁此刻却一反常态,脸上不见半点笑意,眉心紧蹙,双眼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白绢上的文字,显然在认真思索
见迟迟没有反应,苏漓心底微微一沉,不由追问道:“怎
半晌,阳骁方缓缓摇摇头,沉声道:“这种文字记载的方式历史悠久,并非汴国常用文字,一个符号其中要包含很多意思要破译,也需要费点心思
苏漓点头道:“没关系,仔细一些,一定要保证翻译的准确性毕竟这是人命案,不得有失
阳骁看着她轻笑一声,“阿漓,放心,阳骁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说罢,收脸色,执起笔,从第一个符号开始逐一破解
时间似乎变得极其缓慢,每一刻都似在煎熬
阳骁写得很慢,每一句似乎都要仔细斟酌后方才下笔,仍不时停下来认真思考,越到往后,额头上竟然出层薄汗,显然是极耗心力
苏漓不禁暗暗一叹,一个符号代表很多含义,只凭记忆便可将文字译出,的确是聪慧过人终于,几张笺纸密密麻麻写满字,阳骁长吁一口气,将毛笔一丢,展眉笑道:“好
苏漓心头一松,连忙走到身旁,将笺纸拿起来,她只一眼,就看到明玉郡主黎苏的名字之前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得到证实左手剑魏述果然是杀死己的真凶
可是,细细查看之下,这上面翻译出的二十四句文字,竟然都只有一半
东方濯也忍不住凑到她身旁,急切地寻找着答案,看到黎苏的名字,眼中一痛,这上半句清清楚楚地记载被害人的姓名,年龄,以及被杀日期,却丝毫不见幕后主使人的记录不由失声叫道:“为何只有一半
阳骁神色坦然,摊手道:“因为这白绢上面的符号,只是一半的文字记录要想解开下半句的答案,只怕还另有对应的文字符号
只有一半,这该如何是好
情况一时陷入胶着,苏漓盯着那白绢上的符号,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同样类似的文字,还有一处,沉门密室里的神秘书册
阳骁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眼光一闪,似乎猜到些什,却没点透
东方濯却心事重重,内心满是无奈与挫败,没有注意到她垂眸深思的表情,为何找到线索却仍是没有答案
苏漓定定神,叹息道:“既然如此,也只能先这样殿下想必也累,还请先去歇息吧说完,她再拜谢,与东方濯出门
“这白绢必然还有玄机东方濯显然没死心
苏漓沉声道:“下官定会仔细再查忙一夜,静安王也请去歇息吧也累,有什事,明日再商量说罢,她快步回房,只觉得东方濯忧色甚重的眼光一直跟着她打转
苏漓走得很快,微闭上双眼,快速回想着与白绢上黎苏案相对应的文字符号这几个月来,从沉门密室中带回来的东西,她早已翻个遍这本书册也不例外,虽然一直不解其中的意思,但是上面的图形却早已烂熟于心,白绢上的符号,与之对应的还有一个符号那个必然是这密语的另一半内容
她冲回房中,立刻取来从沉门中得来的秘册,果然很快便找到白绢上黎苏之案的符号记录其后还有一个图形相对应,她找来纸笔,分毫不差地描在纸上事不宜迟,只能再去找阳骁她折回阳骁的房门前,犹豫一刻,伸出手去
“笃笃敲门声很轻
“进来
苏漓推门而入,阳骁依旧坐在原处,正悠闲饮茶,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折返
阳骁眉梢轻挑,斜睨着她笑道:“这快就回来,看来没猜错,另一半符号果然在手中
苏漓也不多话,坐到一旁,将绘好的符号展示到面前,静静道:“还请殿下费心
纸上有两枚图形,前一枚是白绢上的,另一枚……却叫阳骁微微一怔,这个符号是加过密的
抿抿嘴,疑惑道:“郡主从哪里得来这个记录
苏漓沉声道:“此事十分机密,还望殿下勿要多问总之明玉郡主一案,复杂得紧,现下苏漓不便多说
阳骁一愣,皱眉道:“这个符号加二道密语,显然是汴国皇室所特用的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苏漓也愣,皇室密语难道沉门汴国皇室还有关系她迟疑道:“四皇子确定这是皇室密语
“当然目光里难得地认真,“此密语只有皇族才懂,旁人就算知道它是什也破译不出
苏漓皱眉道:“此物乃是一个杀手组织沉门所有,苏漓也是无意得到其中缘故不便明说还望四皇子相助,明玉郡主能否沉冤得雪,全赖此物若四皇子能助苏漓一臂之力,漓感激不尽
阳骁不正经的笑容又浮上眼帘,“好啊,阿漓要记住哦,欠的人情当下也不再多言,集中全部精力翻译面前的两道难题
时间无声地流逝,下半句的答案终于揭晓
当苏漓迫不及待地拿过那张薄薄的笺纸,目光凝定在一个熟悉无比的名字上,一颗心彷如坠入无尽深渊,身子僵硬如石,再不能移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