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制自的尖叫着,跳出门外。(请记住我们的p;倏然,那东西停下,吱吱吱吱——原来是耗子。悬在半空的心,放心的落下来。
我又一次鼓起勇气,模黑走进房间。屋内静悄悄的,一阵浓烈的尘土气息发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我不自觉地干咳了几声。
借着初升的月色,我看到一个圆圆的东西,应该是圆桌,它上面有一个黑黑的长物,依形状看,好像是个油灯。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模到桌上残留的火柴,点燃了油灯,屋里瞬间明亮起来,但灯光微弱,屋内一片朦胧的景象。
清冷的夜风顺着破烂的窗纸,吹过来。使灯光摇摆不定,我谨慎的用左手护住。
转过身,看到屋子正中有个一尺宽的高木桌,桌上那个立着的长长地东西是什么?
我狐疑的走过去,霎间,一种莫名的恐惧充满全身。(小说网)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发出低哑的尖叫,那分明是一个死人的牌位。蓝色的牌面上,用金漆雕刻着“爱妻江清蓉”五个字,右下角是小字的时间。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蹦蹦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
一个死人的牌位有什么好怕的!我不住的鼓励自己,不让自己拿油灯的手颤抖。
我把油灯放在木桌上,仔细勘察着情况。
屋角有个破旧的木床,床上没有被褥,空空的,在月光的映衬下,透着清冷的寒光。
我无奈的坐在床沿边,睁大眼睛扫视着屋里的每个角落,心底滋生出恐惧的牙枝,在胸口泛滥疯长。
我弓起身子,抱住膝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神秘的牌位,它好像预示着死亡和某种可怕的东西,我感到脊背冒着腾腾寒气,萦绕着屋子,使空气更冷。
夜黑风高,依旧冷风习习,凄清之气丝毫不曾退减。
那一刻,我真的很脆弱,对于死亡,从没有像这时那么敏感。人性本就是脆弱的,可我在敌人面前,必须故作坚强。
黄白的灯光越来越微弱,灯油快要耗尽了。
一阵晚风袭来,灯光奄奄一息,最后,竟灭了。
茅屋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涓涓似水的月光孤零的在黑暗中独舞。
我蜷缩在床边一角,紧紧靠着墙壁,仿佛那就是我的依傍,一个唯一可以倚靠的支柱。
由于精神高度的紧张集中,困意疲乏渐渐将我包围,我好想睡去,可是我害怕,害怕未知的危险,人一旦睡去,防卫能力就会很差,江湖险恶,即使睡觉,手里也得握着利器。
我怎么可以如死人般睡着?
我使劲咬咬下唇,精神振奋了许多,继续望着冰冷的牌位和着这凄冷的屋子。
没多久,睡意再一次把我吞没,大脑昏昏沉沉,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线,最后,眼泪快要挤下来。
呜呜呜……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