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泪影转头,看向芍药美人,动了动嘴角——芍药美人,你说。
自己是什么身份,在天魔堡三年芍药美人也有耳闻。就算芍药美人再怎么漠视一切,只要关乎她火泪影的,芍药美人的脑袋都会记得死死的,不差分毫的!
而且,三年,他们同床共枕了三年。芍药美人再怎么愚钝,也明白自己是妖孽美人的孩子。妖孽美人可不是一次说过自己的他的孩子,他的宝贝的。
芍药美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火辞竹说道“宝贝,少堡主。紫,哥哥。”
火辞竹听不懂,火泪影受打击,芍药美人美人,你能不能改掉这惜字如金的习惯啊?八哥他听不懂啊!!
“少堡主,我可以说吗”玄武轻声的询问道。
这一声少堡主,火辞竹是听的真真切切的,这个玄武叫九妹少堡主!天魔堡的少堡主,传说中嗜血的天魔堡的少堡主?这怎么可能?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火泪影点点头,看来也只能玄武说了,自己无法说出声音来,芍药美人是惜字如金。
玄武淡声的说道“九妹是天魔堡的少堡主,至于为什么会是少堡主,师父没有说,荨皇子也没有说,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我跟朱雀来凤宇王朝的任务就是保护少堡主,也许还是未来的瀚海国的皇后。天魔堡是少堡主的,花莫阁是少堡主的,逍遥山庄也是少堡主的。原本三年前少堡主离开这里,就可以不再回来的。可是,少堡主放不下八少爷。最后还是选择了回来,少堡主有很多,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创建一个花莫阁了。可是少堡主却说,这是给她八哥的,她要她的八哥能保护家人,更因为她的八哥是她所在乎的人。所以,她做了这一切。这些苦,其实少堡主根本就不要受的。”
这些,都是在瀚海国的皇宫,在师父身边听到的。
火辞竹震惊的看向火泪影,久久的无法反应过来。他没有听错?还是他没有睡醒?天魔堡是九妹的,花莫阁是九妹的,逍遥山庄也是九妹的。这一切都是九妹的,九妹到底是谁?他不认为火府的人能这般的有出息!
如果九妹活着,而且还是天魔堡的少堡主,那么亦鳳紫呢?亦鳳紫又是什么?
一想到这里,火辞竹问道“亦鳳紫还活着吗?”
火泪影点点头,亦鳳紫还活着,只不过用另外一个身份活着。
“亦鳳紫为什么会被带到天魔堡?”火辞竹想不通,如果因为跟九妹的关系好被带进去的,他是九妹的八哥,应该关系比他们还好。如果是引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火泪影动了动嘴角——八哥,有些事情不是亦府跟火府的事情,这些都牵扯到天魔堡。这些事情我现在也无法跟你解释清楚,以后八哥就懂了。
火泪影顿了顿说道——八哥,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包括瓀八哥跟七哥!
火泪影知道,自己也许伤害到八哥了,可是没有办法,这些不是她能做主的事情。
火泪影看着火辞竹的眼睛说道——八哥,我只想保护你,保护娘亲,保护家人。
她做这些,只想在最后的时候,给大家一个安定的家。其他的她没有了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个心。
“为什么?”
为什么?火泪影淡淡的苦笑了一下——因为你是我八哥,九妹的八哥。
“难道七哥就不是九妹的七哥了吗?”火辞竹轻声的反问道,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想心情了。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不是滋味。
火泪影微微的扬起嘴角——八哥变厉害了,就可以保护七哥他们了。
火辞竹动了动嘴角,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出来“你算计这一切有多久了?”
多久?火泪影淡笑,从见到妖孽美人的第一面起,就开始算计了。也许,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在算计着这一切了。这只不过是妖孽美人的一个局,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个棋子。只不过,自己这枚棋子特殊了一点点而已。妖孽美人只是没有想到的,自己小小的身子板,可以做出很多大人都无法做出的决策。
如诺不然,她又怎么可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火泪影扯动了嘴角——有影麟商行的那一刻开始。
那一刻,她就想把自己置身事外,就想让八哥出人头地掌控全局。只是没有想到,这一环连一环的,超出了自己的预想。
这是妖孽美人能接受的结果,却不是自己能接受的一切。
她要八哥很厉害,不要被火府约束着。自己的八哥应该是雄鹰,而不是家雀。
“你还做了什么?”
火泪影摇头,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做。
“瀚海国是什么意思?”瀚海国的皇后?九妹?为什么?
火泪影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八哥用不着多久你就会知道的。
“亦鳳紫真的没事?”火辞竹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火泪影点点头,怎么可能让他有事,他还肩负着天下呢。
“九妹,你说八哥还应该相信你吗?”火辞竹轻声的问道。
火泪影怔怔的看着火辞竹,不懂他的意思。
火辞竹蹲下来,哀声的叹息“三年,八哥白做了。”
火泪影伸出手臂,动了动嘴角——八哥,对不起!
火辞竹苦笑了一下“没有什么对不起八哥的,想想也是,九妹打小做事,又有哪一次是正常思维所能做出来的。八哥当时小,认为一切都似乎那么理所必然了。八哥的错,不是九妹的错。”
火泪影扯动嘴角——八哥,你还是那个陌上君子。这一次,我要我的八哥震撼天下!
看着那一脸坚定的神情,火辞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
这一切,如果真的如九妹所说的话,那么一切的错却似乎是自己了!
至少,他懂得,九妹给了一个很好的东西给他!
花莫阁,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阁,岂是说能给就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