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房间里曾有一场恶斗。
时间大概在一个多小时前。
“贝源!我跟你势不两立!”贝贝一路狂奔,脑海里频频闪现贝源挥刀,亲自砍断妈妈手臂的镜头……对贝源恨得咬切齿!恨不得将贝源抓住,将他剁成肉馅!
直到跑到人来人往的闹市,贝贝的心神这才安定了些。摇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喂!……警……警察局吗?我……我……我妈妈……被人杀……杀害了……在,在……埔……南路……西胡同……105号……出租屋里……”
结结巴巴讲了约二十分钟,总算把妈妈在出租房被人杀害的事情说清楚了。
挂掉电话,蹲在地上,抱着痛哭,“妈妈被人杀害了,我没有妈妈了,我再也没有妈妈,妈~你死得好惨啊!妈妈,妈妈啊!你死得好惨啊!……”抬头望天,眼泪迷离,声音凄怨悲哀,“苍天啊!你长不长眼睛啊?为什么你眼睛地看着恶人一而再,再三的逼迫我们贝家啊!难道你的希望我们贝家人死绝吗?啊……贝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十多分钟后,警鸣声四起。
由于贝贝租住的出租屋过于偏僻,警车开到胡同口就进不去了。
三辆警车里面的警察全数下车,总共有二三十人。
贝贝走过去,边讲解情况边为警察们带路,一边讲,一边哭。
年轻的警察们个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如此美丽的女孩子,怎地如此可怜?
家败,人亡。
问世间还有什么比亲人离世,更让人觉得悲痛,更让人觉得心伤?
铁皮房里,警察们一边搜寻证据、采血样、采指纹,一边安慰在边上哭得死去活来的贝贝,贝贝是越哭越凄惨,嗓子都有点哑了。
警察根本无话任何话,更无法录口供。
“这条手臂粗壮,皮肤表皮粗糙,肤色黝黑暗沉,手掌宽大,手指粗短……经判断,此手臂是男人的。”
“啊!”贝贝顿时停止哭声,“你的意思是,这手臂不是我妈妈的?”
“这不是女人的手臂。”
“这么说,我妈妈并没有遇害?”
“呃……这个……我们还在调查当中……”
“妈妈一定没事!妈妈一定没事!我敢肯定,我妈妈一定没事!”
铃!……
贝贝的手机铃声响起,吓得贝贝直接将手机扔在地上。
一名警官帮忙拣起,递给贝贝,“是一个缺省号码打来的……呃……你妈妈可能被人绑架了……”
“绑架?”贝贝惜愕中接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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