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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曾柔看她一眼。就是这个女人当众掴了她一掌吗?秦誉那臭男人居然不管不顾?太他娘的不是男人了。不过不要紧,这个身体之前受过的气吃过的苦,她一定要这些人十倍奉还。曾柔心里开始冷笑。
“今晚,我约了阿誉去吃饭。本来他很忙的,不过他还是抽出时间来陪我。”罗雅伦拨弄了一下头发,顺便还挤了一下胸脯,然后看着曾柔说道。
“嗯,罗小姐的头发很漂亮。胸器也很迷人,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围着你转。”曾柔说完就转身走出了服装店。身后传来罗雅伦很夸张的嘎嘎大笑的声音。
胸器?哼,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凶器!!!
七点半,XX餐厅。
曾柔坐在了一个可以看得见罗雅伦和秦誉但是又不被他们看见的座位上。
两个人似乎相谈甚欢。
这一边的曾柔正在猛嚼口香糖。娘的,这东西十足渣男一样,刚开始又香又甜,然后味同嚼蜡,最后变成了一坨污染环境的垃圾。
“小姐,您要点菜吗?”有侍应走过来替曾柔加水然后问道。
“先等等,我有吃饭前先吃口香糖的习惯。”曾柔挥挥手。侍应看着她桌子上那十多块的口香糖残渣很勉强地扯扯嘴角。
嗯,应该够了吧。曾柔很满意地看着桌子上的战果。
她拿出今天在精品店买的一串手珠。把它拆了开来,然后把口香糖一块块地粘在了珠子的上面。
好久没练功了,不知道会不会生疏了。前一阵子被父皇软.禁,还被喂了十香软骨散,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的眼界。
这时,罗雅伦正把身子往秦誉跟前探过去。那巨大无敌的凶器正在秦誉的眼皮底下晃啊晃。
白花花的,晃得走过的客人和侍应都睁不开眼了。秦誉好像微微往后倾斜了一子。
说时迟那时快,噗噗噗噗,手上的口香糖珠子嗖嗖地往罗雅伦的头上飞去。
“啊!!!!”一分钟后,罗雅伦尖叫出声。
顶着一头不黑不白的口香糖残渣造型的罗雅伦站在餐厅的中间高声尖叫。
“我这里有剪刀。赶紧的,要不保准不出十五分钟,这头发要连根拔起。到时头顶一个个的秃斑,可难看了。”曾柔扬扬手中的剪子。
“你怎么在这?”秦誉很惊奇又有点尴尬地说道。
“现在先别说这个,办正事要紧。要不我来帮你,我说女人总比你们男人细心,要是一不小心把罗小姐的头发剪坏了可怎么办?”曾柔说着一手就把罗雅伦按在了椅子上,然后扬起手中的剪子,咔嚓咔嚓。
不一会儿,剪好了。
效果?
就像是被狗咬的窝头、被鸡扒的草。
“真漂亮,这姑娘长得太好看了。”曾柔很欣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啊!!!!!”罗雅伦拿起镜子,发出第二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非常果断地终止了罗雅伦的尖叫。
“这是我还你的。”她看着罗雅伦冷冷地说道。
“曾柔!”秦誉意想不到地看着曾柔。
“怎么?心痛了?自家老婆被人打了你没反应,这个贱女人你倒是心痛了?就算你不喜欢你老婆,但是,请你还给他一点点做人的尊严。一个作为女人的尊严。还有,我告诉你,现在老娘厌烦了。以后大家谁也不要看见谁,各玩各的。再见。”看见秦誉那样的一副嘴脸,曾柔突然改变计划,以后该怎么样怎么样。须知道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对着讨厌的人强颜欢笑。
“你,你给我站住!”眼看着曾柔就要走,罗雅伦一下就拽住了曾柔的衣袖。这样的耻辱,这样的一口气,她吞不下。
曾柔回头看看她,冷笑一下。一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叉子,嗖地一下,叉子牢牢地钉在了包着软皮的柱子上。
哼!不自量力!曾柔冷哼一声。
罗雅伦眨眨眼,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周围的人,包括秦誉,都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曾柔扬长而去,身后的人,似乎看到了她身上张扬的披风还有那个神秘的半截面具。
女侠啊!!!!
其实,只有曾柔自己知道,自己的功力,居然剩下不到原来的十分一。坑爹的十香软骨散啊,一定是还加了其他什么的药。
果然,才走出餐厅门口,那把摇摇欲坠的叉子叮地一声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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