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厨艺,连御膳房的御厨都不能匹敌三分。
而她的才情,昨天晚上他第一次见识,却更为她倾了心。
她是美好,美好的如同一块上等璞玉,就算不经雕琢,浑然天成的美,就足够让人迷醉。
而她最大的美好,就是她的善良,她的甜美,她的纯真无邪。
正如集嵘所言,谁娶了她,便是谁一辈子的幸福,郝云惊虽然讨厌连曦连晋用这样的方法撮合他们两人,但是不可否认,在看到小宝浑身光洛的那刻,他的情感,根本无法压抑,理智瞬间崩塌,只剩下对她的无度索取和占有。
他爱她,第一眼见着,便爱上了这个在一片油烟之中,清丽月兑俗的女子。
静静的看着她的睡眼,他心底一片柔波,渐渐闭上了眼睛,拥着她沉沉睡去。
*
傍晚时分,若倾因为肚子饿的难受醒来,一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怔忡了一番,猛然羞红了脸,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这个动作,惊醒了还在熟睡的郝云惊,看着她娇羞红艳的脸庞,**的薄唇微勾:“醒了?”
“嗯!”只是和他说话而已,心脏就跳动的无法自持,昨夜的疯狂,她虽然有些迷迷顿顿,却依旧清楚的记得,在自己身上辗转缠绵的男人的面孔,也记得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和浪潮。
如今,身子如同散架般痛楚,可是心脏,却好像擂鼓般的难以平静,尤其是当注视到郝云惊傲然之处时,她甚至倒抽了一口冷气,忙别开头去。
郝云惊看着她这番娇羞模样,轻笑了起来,撑起了上半身,姿态慵懒高贵的靠在床背上,他伸出手,抚上她红艳的脸颊,感觉到她身体的小激动,他微笑更是动人,倾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呃!”轻呼一声,她的身体,火烧一般的灼热起来。
那个吻,并不持久,只是蜻蜓点水一下,离了她的唇畔后,他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小宝,你好美。”
这样由衷的称赞,带着点暧昧的味道,让人招架不住,若倾的身子,越发的灼热了起来,忙退开了几步,爬下了床,裹着被子躲入屏风:“我起床了,好饿。”
“呵呵!”郝云惊笑了一声,欣赏着屏风印出的,她窈窕曼妙的身姿,半晌后,她通红这一张美颜,从屏风后闪了出来,低声道:“我先出去。”
“嗯!”并没有阻拦她,他只是深情的看着她的背影。
若倾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到了门口,夺门而出,嘘嘘喘息。
因为过度羞涩而混沌了的脑子,慢慢的冷静下来,双手用力抱住自己的脑袋,避开昨天那些刺激的成分不去回忆,只回忆她是怎么和郝云惊滚在一起的。
照理说,作为当事人,她不可能这么糊涂,自己为什么会和郝云惊上床都不记得啊。
昨天晚上,好像连曦来找了她,然后喝酒了,接着她好热,热的浑身滚烫,然后,有凉快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身体,等到她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之后,便已经不知道和郝云惊滚了多少次床单了,身上一片吻痕斑斑,而郝云惊的背,显然也被他抓的如同猫脸一样的花。
“啊!”想到那一段段的激情,她不可抑制的爆发出一阵羞恼的尖叫,听的屋内的郝云惊,心情一阵的愉悦。
再三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再回忆了一遍,她不认为是自己不胜酒力,就后乱性,她可是千杯不醉。
不过也有可能,她换了个身体,这个身体的酒精承受能力,可能很糟糕,所以三杯两盏的,就给喝醉了。
但喝醉了,身体至于滚烫成那样吗?身体那么烫,就跟个吃了传说中的春yao似乎的。
“春——药!”脑海中跳出来的这两个字,猛然惊愕了她自己一把。
昨天那个酒,味道十分怪,连曦说,是因为酒的品种的缘故。
真是那样吗?
是因为酒的品种?
还是,因为连曦在里面,下了怪东西,比如——春要。
思及此,她原本的娇羞,瞬息被震愕所替代,身子,甚至不由的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如果真是下了药,郝云惊是连曦的主子,那必定就是郝云惊指使的是吗?
她返身,木讷的推开而来房门,郝云惊正在起身穿衣服,见到她进来,一怔,旋即发现她脸色不对,忙上前关切问道:“怎么了,小宝?”
“是不是,给我下了药?”她颤抖着问,生怕听到自己的不想听到的答案。
郝云惊面色复杂,点了头:“但是不是……”
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看到他那一下点头,就足够若倾的理智全部都飞散,只剩下出离的愤怒:“郝云惊,你居然对我下药,你这个混蛋。”
手起手落,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郝云惊脸上,若倾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扭身跑开。
郝云惊要去追,可是他还没穿裤子,只能在身后干着急:“小宝,你听我解释,小宝。”
谁还给他这个解释的机会,若倾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没有人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所以郝云惊只能眉头苍蝇似的乱找一气,最后,还是府上一个丫鬟告诉他,说看到一个姑娘哭着往后花园方向去了。
他飞步往后花园而去,果瞧见若倾站在一片玉兰花中,哭的伤心。
那眼泪,一滴滴,乱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