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宁说:“小曦。小曦,我知道你醒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推你下去的,只是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办法……”“你已经杀了小晨,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这样,就没有人看见是你杀的。”我冷冷的继续说,“你现在到这里来,是不是来杀我的,如果是,你动手吧。”江暮宁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杀你呢?”“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逃不掉的。”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江暮宁说:“为什么,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如果我要杀你,我就不会救你,如果小晨是我杀的,我还会傻傻的等在那里,让你有机会看到我杀人,再说,你只是看到我站在那里,并没有看到我杀人,对不对。你相信我好不好,小晨的死跟我无关,我也不想杀害你。”我说:“那,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要怎么解释。”他说:“我出现在那里是因为小晨打电话给我,她说想在走之前见我一面,等我到那里时,她已经月复部中刀,躺在那里了,我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你就来了。”我说:“真的?”他说:“我没有必要骗你。”我说:“我是因为收到了小晨的短信才去的,我进去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我给你看小晨发给我的短信。”
我拿出手机,寻找江暮晨出事之前发给我的短信,可是在短信记录中找不到。江暮宁说:“你会不会已经删了。”我说:“不可能,自从进了医院,我就没碰过手机,除非……是不是你把短信删掉的。”他说:“我没有动你的手机,是不是你自己删的,但是你忘记了。”我说:“不可能,我自己的手机,我怎么会不知道。”
江暮宁说:“听说,你昨天去警察局认罪了。”我说:“你说什么?”他说:“难道这事是假的?”我说:“我昨天在这里睡了一天,我又没有罪,我去认什么罪,莫名其妙。”他说:“小曦,你确定你昨天睡了一天?”“那当然。”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有了疑惑。
“江暮宁,你来干什么,小曦都告诉我了,是你把他推下楼的。”李碧月一见到他,就气冲冲的说。江暮宁说:“我已经向她道歉了。”李碧月说:“那也弥补不了你的过错。”我说:“小月,算了,我现在没事了。”李碧月说:“小曦,你忘了,他才是杀害小晨的凶手,我们把他送到警察局去。”我说:“小月,也许,不是他杀的,怎么说,小晨也是他的亲妹妹。”李碧月说:“小曦,那是早上你自己告诉我他是凶手,你忘了。”我说:“我没忘,可能是我太冲动了,我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江暮宁说:“小曦,谢谢你相信我。”我说:“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没有证据指证你。”
“江暮宁,你给我出来。”李碧月大声说。江暮宁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李碧月说:“拜你所赐,小曦她不记得昨天的事,你不要再在她面前乱说。”江暮宁说:“难怪,刚才她的反应会这样。”李碧月说:“以后,请你别再来打扰她.你知不知道,陆医生说,她有可能会疯。”江暮宁说:“我不会相信的,我还会再来的。”
入夜,一道黑影在病房外闪过,但是谁也没有发现。
第二天清晨
夏承宇和李连如进来的时候,发现我又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他们慢慢走过来,“小曦,你怎么了,很冷么。”我说:“你们是谁,快走开。”李连如说:“小曦,我是妈妈呀。”我激动的说:“妈妈,不是,你不是我妈妈,你是魔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越掐越紧李连如心痛的说:“小曦,你看清楚,我真的是你妈妈。”我说:“你不是,你是魔鬼,我不会上当的,你休想骗我。”这时候,我感觉背部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怎么会这样,陆医生不是昨天给她检查过,说没事的么。”李连如悲伤的说。
“陆医生,你不是说检查结果良好,为什么她还是时好时坏。”夏承宇责备的说。陆医生说:“夏先生,说实话,令千金这种情况,实属罕见。我们仔细检查过她的脑部,没有问题,目前,也不排除先天性遗传的可能。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