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妈妈,爸爸他好吗?”李连如说:“他很好。”“为什么你们现在才来看我。”我有些委屈的说。李连如说:“小曦,对不起,是妈妈不好。”我叫了声,“妈。”李连如说:“小曦,你再待一段时间,妈妈就接你回家,到时候,我们去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我说:“妈,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李连如说:“小曦,你别乱猜,没事,只是有点忙,怕没有时间照顾你。”我说:“嗯。”
江暮宁说:“小曦,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回去,我来照顾你。”“你不怕我拖累你。”我说。他说:“不怕,我会很开心的。”我说:“你当真愿意照顾一个残疾人?”他说:“不愿意。但是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我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如果有一天你腻了,烦了,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更惨。”他说:“那你敢赌一次吗?”如果我走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理会现在的一切,我也不想成为那种想象中的人。最坏的结局,以后也可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想到这里,我说:“我赌。”李连如说:“小曦,你要想清楚。”我说:“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我也可以常常见到你和爸爸,反正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江暮宁说:“伯母,我会好好照顾小曦的,请您相信我。”“小曦,你真的决定了?”李连如说。“嗯。”我说。李连如说:“那我们过两天就走,暮宁,你觉得怎么样。”江暮宁说:“好。”
面具人说:“我们又见面了,江暮宁。”江暮宁说:“我要的东西呢?”“在这里。”江暮宁伸手去拿,面具人并没有给他:“我还有一个要求。”江暮宁说:“当初我们谈条件的时候已经说好了,难道你想反悔?”“东西在我手上。”“好,你说。”
面具人说:“离开夏晨曦,永远不再见她。”江暮宁说:“如果我不答应呢?”“那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手上的秘密。”“但我可以拥有她。”“男人总是不会拒绝权利**,你也一样。”面具人附耳对江暮宁说:“包括亲生儿子买通医生杀死亲生父亲的事。”江暮宁说:“你有证据吗?”面具人说:“我既然敢说就有证据。”江暮宁说:“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想再见她一面。”面具人说:“不必了,我的要求是永远不再见她。”江暮宁说:“可我的要求并不过分。”面具人说:“见不见面,她都会恨你。这是你要的东西,希望你遵守约定。”
“小曦,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了。”江暮宁在电话里说。“原来赌约还没有开始我就已经输了。”我说。江暮宁说:“小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那是怎样,输了就是输了,我不会怪你的,我也没有资格怪你。”他说:“对不起。”“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妈呢?”我说。江暮宁说:“伯母没有跟你在一起吗?”我说:“她不是应该跟你一起走的?”他说:“没有,我今天没有见过她。”我说:“就这样,拜拜。”
我说:“喂,妈,你在哪里。”李连如说:“小曦,妈妈先走了,你跟暮宁明天再回来。”我说:“妈,我不回来了。”她说:“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是不想回来了。”她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好好照顾自己。”我说:“嗯。妈,你也是。”
原来又是一场笑话,我已经很努力的想忘记一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弱者是注定要被欺负的,我现在是彻底的明白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小曦,你又怎么了,我听说你已经答应江暮宁回A市了,他人呢?”李碧月说。“他已经走了。小月,我做人是不是特别失败。”我说。李碧月说:“小曦,我想看到原来的你。”我说:“原来的我,那是怎样的,已经离得很远了。”“原来的你,虽然很笨,却很可爱,做事也很有激情。你看上去并不像表面那么坚强,其实你的内心很脆弱。”白墨辰说。我说:“原来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说:“来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