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要再否认了,因为你,我的身边死了很多人,两年前,小月也死了。”韩羽阳说:“我知道,可是我跟她说了对不起。”我说:“对不起就能换回一条人命吗?”韩羽阳说:“那是她自愿的,我没有逼她,自始至终,我都给了她选择的权力。”我说:“可是她爱你,她用生命来爱你,难道你不知道么?”他说:“可是我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
我说:“我一定不会为你去死,也不会为你做任何事。”韩羽阳很肯定的说:“你会的。”我说:“你凭什么这样认为?”他忽然靠我很近,毫无预兆的吻了下来。我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他说:“你的唇,跟我想像中的一样甜。”
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韩羽阳说:“来了这么久,不想参观一下寒冷山庄吗?”我说:“是你不让我出这个房间。”他说:“我现在可以陪你参观。”我说:“可我现在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理所当然的说:“陪你。”我说:“我不这么认为,你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
韩羽阳说:“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来打个赌,怎么样。”我说:“赌什么。”他说:“赌你。”我说:“我又不是物品。”他说:“我现在放你走,我赌你在七天之内,一定会自愿回到我身边。”我说:“这”他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你不赌,你就不会有机会离开这里,如果你赌,现在就可以走。”
我说:“我不会逃跑吗?”韩羽阳说:“你有机会逃跑么,还是,你怕自己会输。”我说:“好,我赌。但你不怕我走了不回来?”他说:“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不过,如果你输了,就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我说:“好,赌约什么时候开始。”他说:“随你,今天,明天,自己选。”我想了想说:“今天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他说:“可以,你也不能把我们打赌的事告诉别人。”我说:“好,一言为定,要是你输了,不许懒。”他说:“彼此彼此。”
在敌人面前,说的当然要有气势,不然,赌局还没开始,你就输了,只是,他会用什么方法呢,这是我无法知道的。
我承认,刚才的一吻,我很想哭,可是,并不能代表可以忘记过去的伤痛,只有把对彼此的感情埋在心底,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说:“墨辰,对不起。”白墨辰说:“小曦,这两天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我说:“我‘你也不能把我们打赌的事告诉别人。’我回家了。”白墨辰说:“我去过你家,根本没人,我去找过江暮宁,他说你托人给他递了一封辞职信。”我说:“是啊,我,你来的时候可能我正好出去了,所以不知道。”我只能这样解释。
白墨辰说:“小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说:“没有,绝对——没有。”他说:“你遇到什么困难了?”我说:“没有,墨辰,我知道你关心我,我真的没事,你不要乱猜了。”他说:“小曦,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告诉我呢?”我说:“我,对不起。”
白墨辰说:“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讨厌这三个字。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我说:“我”他说:“你答应过留在我身边的。”我说:“墨辰,我没有忘记,我知道自己欠你很多,你不喜欢听这三个字,我以后就不说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气。”我的眼泪几乎又要流出来了,两年来,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白墨辰抱着我说:“小曦,是我不好,别哭了,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我说:“你生气是应该的,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很好。”他说:“你知道就好,小曦,你一定要乖乖的,我不想你成为筹码。”我说:“筹码,墨辰,你说什么。”他说:“没什么,记住就好,以后不要乱跑,我会担心的。”
两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或许是真的平静,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坐在电脑前,想着这些天来的变数,如果有小雪在就好了,现在回A市去拿,似乎是不可能的。这时候,我收到一封电子邮件: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