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十五,饿了?”叶澜伸手把她有些散乱的发丝抚顺,见她点头,说:“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不是还要给小福送饭吗?”肖星稀感觉自己的喉咙特舒服了,她依偎在叶澜怀里,身上还是没太多力气。
叶澜扶起她,说:“文常他们来过了,我让他们给小福送饭去了,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去把饭端上来吃,恩?”见肖星稀点头,他放开她,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吃饭的时候,叶澜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是戚立成,没理。他哪里有空接电话,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喂肖星稀喝粥。肖星稀看了看他得电话在床头上响,于是说:“我自己来,你去接电话吧。”她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碗,叶澜不给她。
他把勺子放进碗里,然后接起电话,没等对方开口,就说:“我是叶澜,我现在要喂太太吃饭,有什么事稍后联系。”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继续喂肖星稀吃饭。
肖星稀愕然,他这是什么态度,别人还以为她多娇气呢,因为要他喂饭,耽误他得事。肖星稀错开他喂过来的粥,说:“我只是感冒而已,又不是残废。”
叶澜笑着说:“吃了饭出去走一圈,再吃两颗感冒药,恩?”
吃过饭后,叶澜带着肖星稀就在楼下的花园里走动了一下,然后又回家休息。他看着肖星稀打开电脑,说:“生病了就休息,还想做什么?”
“不行,已经耽误一上午了,我得把稿子赶完。”肖星稀皱眉,还与两天就是截稿日期了,她不加紧赶,又得被编辑念叨。
叶澜把她的笔记本合上,说:“截稿日期延迟一个月。”他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的手,说:“吃了药再去睡一觉,就好了,明天陪我去法国出差。”
肖星稀诧异的看着叶澜,问:“截稿日期是编辑订的,哪能你说改就改,还有,我和你都走了,小福怎么办?”
叶澜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截稿日期还真的可以我说了算,不信?”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然后对对方说:“把星斗的截稿日期推迟一个月。”说完,他挂掉电话,看着肖星稀不屑的笑着的脸蛋,她以为叶澜这是在诓她。
见叶澜自信满满的样子,肖星稀有点疑惑的,难道他真的可以做到。立马肖星稀的电话就响了,编辑,她赶紧接起来就说:“李编辑,我回在这两天把稿子赶完的……”
“哎呀,小星星,你不用那么赶,我已经把牛逼的截稿日期推后一个月了,你慢慢写,不着急啊。”编辑这次好像中了彩票一般高兴,说:“慢工出细活,我老是催你,你赶出来的东西,总比不上你慢慢琢磨之后的文,我也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编辑后面说什么,肖星稀都没听见,她只是诧异的看着叶澜,然后问:“所以你……”见叶澜点头,她笑着,握紧拳头狠狠的在他胸口捶打一下,说:“你个吸血鬼,以前总是催我赶文,想累死我吗?”
叶澜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心口,说:“我是上个月前才收购的这家出版社,就是不想你那么累,所以以后你一本书想写几年就写几年,没人敢催老板娘的稿。”他笑着把她拉进怀里,说:“陪我去出差,恩?”
肖星稀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太怕这样的幸福就这么一下子消失了,她紧紧的抓住叶澜腰间的衣服。肖星稀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不管前方是不是有暴风雨,她只要这一刻,她能牢牢的抓住他。因为感冒药的原因,肖星稀很快就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去机场的车上了。
“这是要去哪?”肖星稀醒来,她看着叶澜正在用笔记本工作。
叶澜见她醒来,递给她一个保温瓶,里面是装的温开水,他关了电脑,说:“去机场的路上,不是说好陪我去法国出差吗?”
肖星稀这才清明,她瞪大眼睛看着叶澜,说:“太着急了吧,不是说等两天吗?”
“那边出了点问题,要马上就过去。”见肖星稀有些不满,他帮她拉紧外套,说:“不要想那么多,就当做去度假,恩?”
肖星稀低着头,小声说:“可是我还没和小福说。”
“我已经去过小福学校了,这段时间她会和文常他们一起生活。”他安抚着她。
戚丽娜接到戚立成的电话,叫她立刻请假过去他那边,他有话和她说。她一到戚立成的办公室不等他开口,就说:“哥哥,你希望丽娜怎么做,只要不离开他,丽娜都依你。”
“丽娜,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你这样一闹,就算在他身边待十年,他也不会……”
“我不听……”戚丽娜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哭着说:“我不,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去到他身边,你要我就这样放弃,我怎么能甘心。”她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拉着自己的哥哥的衣袖,像小时候一样撒娇,说:“哥,他是生气,那是因为他现在觉得那个女人新鲜,等新鲜期一过,他就会忘记那个女人,会看到我的,哥哥,你说对不对?”
戚立成拉着自己妹妹的手,一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说:“丽娜,叶澜说那是他太太,你还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
戚丽娜抽出自己的手,擦去眼泪,带着一丝笑意,说:“哥哥,不是的,我查过的,他还没结婚呢,没结婚。”她眼里带着一丝希望,看着戚立成,渴望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戚立成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妹妹失望,只好轻微的点点头,他说:“丽娜,你答应哥哥,不要再乱来,哥哥就帮你,好吗?”
戚丽娜赶紧点头,她说:“好,我都听哥哥的。”
戚立成看着自己妹妹这样如痴如迷的追逐,他有些心疼。丽娜从小就乖巧懂事,而且长得漂亮,家里的长辈都疼爱至极,舍不得她受一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