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只是她没发现吗?”肖星稀心里存着一份小心,她想,罗琪文哪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她说:“既然已经决定这样做了,那就要做好。”
他笑得有些得意,看着她说:“她跟了我,我去月色绕了一圈,甩掉她了。”
肖星稀这才注意到,他穿着月色服务员的制服,她笑着说:“嗯,还挺像那么回事。”
“那,顾客,您需要特殊服务吗?”叶澜笑着放下碗筷,伸手去逗她。
她躲开他,娇嗔:“别闹,我饿了,先吃饭。”
“好,等您吃饱喝足,才能,思~~”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肖星稀推了他一下,随即继续吃饭,她说:“呃,对了,爷爷今天过来了。”
“我知道。”叶澜说:“你刚出门,他就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他你在这边。”
肖星稀点头,她嫌叶澜喂得太慢,自己把筷子夺过来,寻找自己喜欢的食物吃着。
叶澜在她身后,把头放在她肩头,咬她耳朵,一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他伸手到那份他熟悉的柔软上,反复**着,肖星稀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吃饭。见她一点反应都不给,他索性将她那碍事的圈住她细软的东西推了上去,大手直接覆上她的肌肤。
他不想和她分开,一刻也不想,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越发依恋她的温香了。
“嗯……”她轻哼一声,扒完最后一口饭,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说:“走开,不要闹了,去把小福接过来,陪,陪我。”
他将她抱起来,往房间去,说:“不,我陪你。”
“你,你不回去吗?”肖星稀搂紧他的脖子。
想着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她心里也不自在,他任意妄为,她也就随他去了。因为,她其实也想让他留下,他不在,她连觉都睡不好。她什么时候开始,竟这样依赖他了,她有些后怕。
记得和于睿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那样依赖他的好,结果呢。
叶澜将她放在床上,他感觉到她的不安,于是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笑着说:“我要是不能常来,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这才释怀的笑笑,是啊,他是叶澜,不是于睿。她怎么会觉得每个人都一样呢,若是一样,他们不会相隔四年,还放不下彼此。
见她笑了,他才说:“我回去了,你睡不着。”
“你……”她本来还想说什么,话语却全部淹没在他绵长的吻里。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更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只能让她专注于另一件事。
第二天一早,肖星稀醒来莫到身边空空如也,她有些惊慌,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
她坐起来,喊:“叶澜……”
叶澜推开门,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说:“醒了,洗漱吧,我在熬粥。”
“什么粥?”肖星稀笑着起床,本来以为他已经走了,看见他还在,她心里觉得踏实。
“什锦薏仁粥。”他笑着走过去,捧着她的脸,轻轻落下一吻,说:“香。”
她有些羞,他最近老是说荤话,谁知道他是说她吃起来香,还是粥香。
肖星稀推开他,她说:“快去看火,别烧糊了。”
叶澜也不多做纠缠,一大早的,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又想吃她了。到时候,粥就真糊了,他倒是吃饱了,她就只能饿肚子。他起身出去,虽然很不舍,却心疼她,昨晚折腾了她半宿。
吃饭的时候,肖星稀说:“你不能每天都过来,这样她一定会起疑。”
“嗯,三天过来两次。”叶澜笑着说。
他这算什么提议,每天过来和三天两次差别很大吗。
她说:“嘁,我说真的呢,你能天天都往外面跑。”
“我知道,我找个人来陪你。”叶澜建议,说:“顺便帮你看着小福。”
肖星稀不明所以,叶澜却也不再提示,只是神秘的一笑。这倒让肖星稀看傻了眼,她知道他长得好看,可他方才那样笑起来,特迷人。
叶澜嗤笑,他说:“对着自己老公发花痴?”
“嘁……”肖星稀低下头,继续喝粥。
叶澜回到家中,看到罗琪文正在打电话,他知道她是在给他妈妈回报。他斜睨了她一眼,然后往楼上去了,重重的关上门。
罗琪文对着电话说:“嗯,对,刚刚才回来,好的,我知道了。”
见叶澜换了身衣服下来后,她问:“叶澜哥,你去哪里?”
“哼……”叶澜不看她,也不理她,冷哼一声,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他去哪里需要和她回报吗,她不是会跟吗,继续跟不就知道他要去哪里。
苏廷芳走了一路,有些累了,她四处看了看,没有椅子。她只好拿出手帕,铺在花坛边沿上,坐着休息一下。那手帕还是当年上好的料子,只是现下没有办法,她实在走不动了。
她苦笑着,苏家大小姐几时这样狼狈过,竟然在路边就随意的坐下。要是换了过去,她是打死也不会做这样有损仪态的事。只是,现如今不同了,为了照顾好小福,她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
趁着休息的时间,她从包里拿出小册子,细细的看了起来。脸上还带了一丝甜蜜的笑容,她有女儿,也有外孙女,以后她会很幸福的。她愿意为这样的幸福付出更多,莫说是受这点累,只要肖星稀愿意承认她,她都无怨无悔。
她竟不知道这样平淡的幸福,她要那样努力才能争取到。而此刻,她脸上的笑容,竟比几十年前,她年前时,更好看,更迷人。
“老王,停车。”季世杰路过仁德路。他
看到苏廷芳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手里拿着小册子,细心的阅读,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他举得太不可思议了,她怎么能在大马路上那样随意的坐着。
他皱眉,苏廷芳从小就过的大小姐生活,即使是后来苏将军去世了,她的生活也过得小有品质。她几时见到过这样的她,和一般的市井老太太一样,随意的坐在马路边上。他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了一会儿,还是走到她身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