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笙儒雅一笑,凤御沛冷哼,余光瞄飘向冷情身上,娶妻子要亲亲……成亲以来……他们还没有……
冷情表示很无奈,她可是从没教过他们这些呀!冷情无辜地眨着大眸,问:“小青子,小云子,你们从哪里学这些的。”
小青子举手道:“小碌子哥哥说的!”
冷情眸光一眯,阴凉地瞪着聂云笙,聂云笙悠然一笑,心里暗骂小碌子千百回。他们的神情动作,看在凤御沛眼里就如两人在打情骂俏,冷莫的眸光倏然阴冷,冷冽地道:“王妃,本王还在这里站着!”
冷情挥挥手,平淡地道:“我没当你是人呢!”
凤御沛沉眸磨牙,关节握得吱吱响,小孩子害怕地不敢哼声,冷情拧眉,沉声道:“王爷贵人事忙,别在这里吓小孩了!这里可不欢迎你!”对于一个曾经对她动粗的男人,冷情一向会归为无品之类,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而且这种事情还发生在自已身上呢,冷情气不过,以冷莫对视,并将那帐记下来,挥之不去,总会有一天把它讨回来!
凤御沛拂袖而去,聂云笙道:“情儿,少跟四王爷顶嘴!”这样才能平静地过日子,冷情才会少受点苦。
冷情气哼,倔强地道:“他不在,我就不会顶嘴呀,谁叫他一副人畜共愤的样子,我呸!”
冷情生动活泼的样子,彻底取悦聂云笙,聂云笙儒雅大笑。冷情小声切了一声,暗讨古代男子不是都喜欢贤淑,温柔大方的吗?她这样的性格,男子应该退避三分才对呀!怎么聂云笙……对自已挺喜欢的。
良久
聂云笙笑问:“要玩什么游戏?”
冷情偏头想想,嘻嘻地笑着说“猫头鹰捉小鸡!
众小孩眨着小眼睛,冷情说了一遍规则,众小孩拍掌叫好!
小木子举手:“小木子要玩!”
小青子:“小青子也要玩!”
小云子:“小云子也要玩!”……
冷情让冬梅做母鸡,她做猫头鹰,小孩子躲在冬梅身后躲猫头鹰,聂云笙坐在一旁品茶看着,时而微笑!
一道青色身影冷然出现,面具下的眸光彼为复杂,明明要离去回府,但……想到聂云笙还在,他又折了回来。
聂云笙放下手中的茶,温文儒雅,问:“不是回去了吗?”
凤御沛冷哼,甩了衣服下摆,冷然地坐下,拿过另一杯茶喝下,淡然地道:“冷情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找了她一日一夜,她还没说那一日一夜去了何处,岂不是白便宜了她!”
“要是情儿不说明原因,王爷又要责打二十大板?”聂云笙冷然地慢说,彼有责怪的意思。
凤御沛挑眉,抬眸冷看聂云笙,冷冽地道:“情儿是本王的王妃,王府内的事情容不着聂将军插手,还有,安礼节,聂将军就叫情儿为四王妃!”
聂云笙趸眉,面容稍有阴冷,仍笑着说:“情儿不是说,她不是王妃吗?”
凤御沛由然阴鸷地瞪了一眼正在追赶,玩得不亦乐乎的冷情,想起那天她说的话……他没有迎娶她,没有与她拜过堂,没有交杯酒,没有夫妻之实,所以他们不是夫妻。正是因为这句话,她的倔强,凤御沛无情地责打了她二十大板。凤御沛紧紧地握着茶杯,手筋暴跳,沉声阴鸷地道:“她是父皇钦点的王妃人选,是臣国的和亲节使,她要是否认这身份,后果可不是她一个人能担挡的!”
聂云笙眸里闪过一丝黑光,和亲节使……冷情背负着的是两国的君臣之责,如果有所误解,两国肯定会出现问题,说不定又会起战争。
凤御沛平淡地道:“聂兄最好看清楚身份,既然我是和亲的人选,聂兄别把事情弄坏了!”
聂云笙儒笑之意顿然,只留下冷莫,凤御沛为他倒了一杯茶,聂云笙毫不犹豫,一饮而尽,这是朋友之间的默契,一切要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身不由已。
凤御沛说:“要不是父皇让我把怜儿一起娶进,我也不会娶她为王妃!”
聂云笙轻笑,“凤兄,你还不了解自已的心!”
凤御沛沉眸疑视,聂云笙再度儒雅一笑,笑得耐人寻味。要是成亲前,聂云笙听到这句话,他会应同凤御沛的心思,但,经过一日一夜的寻找,聂云笙肯定,凤御沛心里不再只是那一个伶儿,提到伶儿……
聂云笙问:“凤兄可知道,伶侧妃与皇后关系亲密?”
凤御沛拧眉,沉声反驳:“不可能”要是关系亲密,伶儿不会因为出身低微而被拒立王妃之位,甚至连待妾也不够身份!
聂云笙轻笑,不再说话。
凤御沛冷哼,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冷情擦着汗水跑过来,拿过桌上的茶壶直接倒头而饮,凤御沛沉眸冷哼,暗说她没有一点礼节,聂云笙一派由然,觉得这样的女子才是最真的。
冬梅也带着小孩子在另一边喝了茶水,坐在一旁休息。
半响,冷情喝个够,擦了擦嘴,满足地叹了声,“舒服!”抬眸,看见身旁的凤御沛,脸色表示轻蔑,“唷!是王爷呀!怎么?不是回去了么?”
凤御沛轻哼,沉声道:“王妃失踪一日一夜,闹得满城风雨,王妃可有解释!”
冷情也轻哼,一脸平淡,“我哪里失踪了一日一夜呢?眼看我沉睡了几天,兰情阁内没什么饭菜,又突然想弄些个么自然美食,就借了王爷一共一匹马儿出外摘了些磨菇呀竹笋什么的,也只不过是几个时辰,何来说一日一夜了?闹得满城风雨更不能归于我身上,我好好的在兰情阁休息一晚,四王府便传出我出逃与情人私奔,我就说,王爷,你岂不是损坏了我的名节么?现在王爷向我追问解释,不是可笑?”
凤御沛沉眸,半脸具遮挡,看不出思绪,沉声说:“王妃要弄些磨菇或是竹笋,让厨子打理便可,用不着亲自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