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冬梅一征,瞬间坚定地点头,她们不能坐以待毙,不然,王妃真的没命了,毒害伶侧妃,害死王爷的骨肉,这是一条掉命的大罪,以王爷对伶侧妃的重视,他不可能轻易放过王妃的,三人窃语商量如何,撇开门外的守卫,冬梅想,她怎么那么迟顿,惊慌失魂,她手上不是有王妃的迷晕药么?这是王妃平常防身之用的!
翠儿,青儿一听,喜出眉梢。冬梅立即把**药拿出来,但是她不会用,让她用,还不是迷自已最快!!翠儿,青儿轻笑,让她不用担心,她们处理,让她待在内面就好!
翠儿,青儿拿着迷晕药,在门卫面前轻轻佛过,娇身一闪,几名守卫全部倒下,这是简单的事情么!
青儿迅速离开,翠儿留在府上留意王妃之事,要是情况危急,她可一人闯关,把王妃救出来!
伶香阁内
凤御沛静静地守在伶儿身旁,耳边緾绕着冷情气弱浮丝的话。
凤御沛,日后真相揭开,别在我的墓前忏悔……凤御沛,日后真相揭开,别在我的墓前忏悔……别在我的墓前忏悔……墓前……墓前……
他给了她下了一道死令,一道死令,他要将她杀了,不,这明明是她该受的,她应有的罪罚,她死有余辜!美丽的兰花指紧紧握成拳,强忍着内心深处不忍的呐喊!
大牢内
一名黑衣人闯进,眸光犀利,如吸血的魔鬼,一路前进,无情地把看守的士兵利落地下手,没有一丝的声音,便倒下。
黑衣人直闯进大牢最深暗的牢房,那里有着强烈的腐蚀臭气,浓浓的鲜血气味,鲜血味中杂着淡淡的兰花香。黑衣人看到地上孤独伤痕累累的冷情时,眸光更是浓浓的杀意,明明才分开几天,那天,她穿着粉色纱衣,稍微上了点妆,显盖了稍有苍白的脸色,那样的她仍是美丽动人,是她熟悉的情儿,然而如今……却没有生气!
手里的拿轻轻一动,铿锵一声,木门上的大锁断开,黑衣人慌忙解下口罩,露出温文儒雅的俊脸,小心地抱起地上晕倒的冷情,大掌颤抖地拨开凌乱的发丝,那张鞭痕累累的脸,顿然让他感到万箭穿心的痛,原本光滑俏丽的面容,没见一丝完好的肌肤,血肉模糊,鞭痕纵横交错,狰狞不堪!
聂云笙沉眸失痛,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点了冷情的穴位,在她身上输内气。
半响,嗯!噗!一道鲜血溢出,洒了一地,失去意识的冷情艰难地睁开眼睛,聂云笙悲伤心痛的温柔眸子映入稍微混浊的美眸内,冷情轻语:“你怎么来了?”
聂云笙沉怒,但又舍不得骂,抱起她,沉声说:“忍耐着,情儿,我带你出去!”
冷情吃力地拉着他的衣袖,聂云笙垂眸,冷冽地看着她,冷情摇头,道:“我不走,这样一走,不是认罪了么,我没有毒害过任何人,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
聂云笙眸光盈怒,不顾冷情的反对,抱着她要离开,冷冽地道:“我相信你”
冷情勉强一笑,轻声说:“谢谢你,谢谢你一直相信我,谢谢你每次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申出缓手,云笙!”
聂云笙身体僵,云笙,他让她叫了很久的名字,却从没听过,如今气弱浮丝的她,却叫着他最想听的名字,这是……绝望了吗?
聂云笙轻声柔哄:“我们出去再说!”
“不!”冷情吃力地扯着他的衣服,额头顿然汗水直流,全身的鞭伤,身体稍有一动,全是痛疼!剌激了休息的神经,冷情痛疼地抽搐着。
聂云笙气怒,浑身似一团火,黑眸中闪着红红的焰光,怒啧:“这个时候,你还为了他证明自已的清白,他懂吗?他已向你下了死令!再留在牢里,你面对的也只有死亡而已!”
“那就死吧!”冷情淡淡地道,死有什么可怕,不是死过一次了么,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没有民主的古代,认识那个无情决绝的男人,这就是命吧!
“你在说什么!”聂云笙身体一颤,那个死字,由冷情的嘴里说出来,惊吓了所有神经,他意识到,他害怕冷情的死亡。
聂云笙沉了气,道:“情儿,我不允许你这样轻生,先出去,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聂将军大驾四王府地牢,可让本王震惊不少!”一道冷冽之音从牢房门口处传来,凤御沛一身黑夜束发,负手而立,半脸面具,阴冷之眸,如天煞使者,阴暗无敌,身后站着几十名大内士卫。
聂云笙怒意盛升,冷揪着凤御沛,厉声地道:“我要带情儿离开!”
凤御沛轻笑,面具下冷眸净是狂野,低沉地说:“四王妃如今是一名死囚,劫救一名死囚,也是一条死罪!”
聂云笙眸光闪过狠意,手里的剑一动。
“把我放回去!”冷情强硬地道。聂云笙幽暗的眸光凝聚痛苦,垂眸看着怀里满是伤痕的人儿,清冷嗓音砸出:“情儿,我带你出去,我们离开项燕国,四处游走,过着你想过的平淡生活!”
凤御沛轻蹙着眉,寒气在他的黑眸里凝聚,兰花手紧紧地握着。
冷情在她怀里轻轻一笑,满足地道:“谢谢,云笙!放了我吧!”
聂云笙固执地道:“我会带你走的!”他不能再看见伤痕累累的情儿,即使是赔上他的权位,他也甘愿,只求她完好!!
过着你想过的平淡生活~~~~过着你想过的平淡生活,这个想法,聂云笙清楚知道,而他却毫不知情,她什么时候跟聂云笙说过这样的话?云笙?他们什么时候成了如此亲密?凤御沛理不清心里是醋意还是怒意,只知道,眼前聂云笙抱着冷情,呵怀备至,扎了他的眼睛,冷情的说话,剌了他的耳,好一对情到浓时的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