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鄙视地瞪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冬梅,冬梅一脸笑意,不在意冷情的鄙视,愉快地问:“小姐,我们以后就在这里住隐居吗?”
冷情:“只是暂时落脚之处,外头风声松了,我们就离开,到更远的地方去,过着赶羊牵牛的生活。”
冬梅哦了一声,止了笑意,翠儿好奇地问:“冬梅想念小碌子?”
青儿与冷情同时瞅着她看,冬梅小脸一红,别扭着。
冷情说:“冬梅想小碌子,等风声松点就回去吧!”
冬梅慌忙上前讨好,说:“小姐到哪里,冬梅到哪里!一个小碌子算什么,以后还有更多的小碌子呢!”
冷情哧了一声,再三确问,冬梅也不改变主意,坚决跟着冷情,冷情无奈地道:“随你,日后后悔可别怨我!”
冬梅吐吐小舌头,直说:“才不会后悔呢!”
三人都一脸表示不相信。冬梅轻哼!
中午时分,将军府,书房内
小碌子打探消息,“主子,四王府内传出四王妃,伶侧妃双双逃离的消息!”
聂云笙身体一征,悠然放下书籍,儒雅之眸闪着冷气,沉语:“皇宫呢?”
小碌子再报:“不出将军所料,皇后也消失无踪”
聂云笙沉思一会儿,道:“派人找寻四王妃下落,本将军马上进宫”
四王府门外
凤御沛一身黑衣外纱,浑身冷冽,赵峰轻身飞跃而来,抱拳:“王爷,进宫之事已准备好!”
凤御沛两眸一冷,轻身跃到马上,道:“走!”
赵峰紧随其后。
参和殿内
太子,皇上一脸沉色。
小吉子回报:“皇上,聂将军参见!”
“传!”
聂云笙稳键步入:“参见皇上,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聂将军坐吧!”
聂云笙安礼坐下,正传“皇上,四王爷参见!”,皇上点头,凤御沛浑身冷冽,走进参和殿,深邃之眸悠悠地打量聂云笙,聂云笙平淡地回看他。
皇上严辞:“沛儿,坐下吧!王妃之事,朕也听闻,但……今天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凤御沛眉心一拧,也平静地坐下。
皇上道:“昨晚,太子殿,宁和殿一同受到剌客闯入,皇后失踪,此事,你们也应清楚!”
三人沉眸,
太子:“儿臣早已察觉慈宁殿偶然会飞过信鸽,儿臣派人留意,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
聂云笙:“微臣也派人潜伏在伶侧妃身边,知道伶侧妃与皇后很近,而且……隐约是亲人!”
皇上点头,凤御沛一征,责问:“派人潜伏在伶儿身边?聂云笙,伶儿居住之地可是四王府!”
聂云笙平淡地道:“我提醒过,伶侧妃与皇后很熟,你一口反驳,我能与你共谈商讨之事?更何况,事关项燕国的安危,我更应义不容辞。”
凤御沛眸光悠然森冷,太子道:“四弟别怪聂将军,伶侧妃与皇后勾结,父皇早就查闻,只是念在夫妻情义分上,给她一个机会,但是,她不在乎!”
凤御沛冷冽沉语:“父皇早就知道她们的关系,所以一直不允许儿臣迎娶伶儿,为何后来又许肯?是因为冷情?”
太子怒责,皇上威严地道:“沛儿,太子与你,是众多皇儿之中,朕最痛爱,最信任的人,你们二人都是倩妃的儿子,你们早在二十年前,你们母妃就为你们挑了亲事,但是太子三千溺水,只取一瓢,而太子妃又是一位很好的人选,父皇没有异意,而且父皇觉得四王妃与沛儿更配,至于云伶,沛儿说只心仪她一位女子,父皇也念在皇后的情份上,给你,给她一个机会,只是……她跟皇后也一样不在乎!”
太子说:“四弟,云伶并不叫云伶,她叫云荷,皇后叫云宁,她们都是前朝的人,前朝皇室只是短短几年时间便被先帝取位,当时,前朝皇帝只娶了皇后一人,而皇后只誔下一名公主,先帝争位,把前朝的人都杀了,而云宁和云荷是唯一苟活的人”
皇上惆怅沉亚地道:“即使知道皇后是前朝的人,朕也给足她机会,毕竟先帝的行为,也极为殘忍。”
聂云笙问:“边境之乱,贪污之事与她们都有关系?”
太子点头,“这些都是前几天小吉子才查到的”
聂云笙轻哼,道:“真是被她们矇在鼓里了!”
半响,皇上说:“沛儿,四王妃出逃之事,错不在四王妃!”
凤御沛冷眸沉默。
皇上再道:“如果四王妃回来,如果她有别的意愿,想重新选和亲对象,朕,可给她自愿选择的机会!”
凤御沛沉眸,顿然怒吼:“不可能,父皇当初赐婚,冷情便是儿臣的妻子,是四王妃,父皇说,四王妃跟儿臣很配,那就一定肯配,不须要再重新考虑,而且……儿臣不允许!”
太子怒啧:“四弟,放肆!”
皇上威严的眸子也沉沉地盯着凤御沛,沉声道:“沛儿,四王妃的实名不是冷情,她叫潘流伶,是潘苏苏之女,你们姑姑的唯一女儿!”
姑姑?
这一突来的消息把三位强大的男子也吓震了,他们都知道,皇上兄弟共十一人,全是男丁,没有公主,怎么突然出一个姑姑。
皇上惆怅地再道:“潘苏苏是朕的十二妹妹,当年先帝遗留民间的女儿,朕与她相认时,她已十三岁,在一间青楼卖艺,一次偶然,苏苏与倩妃结拜,倩妃是官家出身,入选作妃后,在她的引见下,朕才找回十二妹妹,四王妃是苏苏与盛国丞相的女儿,当年之间的恩怨,一篇长论,只是,当年,苏苏与倩妃说好,要是女儿,便是倩妃两位王儿其中一人的王妃!”
皇上省去当年的恩怨,简单地概述,但是,他们都听得出,皇上对姑姑的宠爱,他们应有一段情,只是,皇上不提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