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摇头,挰了挰她的小脸,道:“怕什么,比起一直忽悠我的人,你受得起这样的对待!”
凤御沛一征,丞相惊叫:“伶儿!”
冷情轻轻一笑而过,丞相深感觉叹息,这是他的错,错待她十九年之载。
丞相内疚道:“伶儿,爹对不起你!”冷情挥手,说:“算了,你跟娘亲好便是了,我已长大,也不想记那么多仇恨!”
凤御沛眸子微瞠,握着她的小手,冷情拧眉,冷淡地说:“你除外!”凤御沛眉头紧皱。
苏苏说:“伶儿,你自在娘胎起,娘亲便把你许配给他们其中一位。十年前,再次确定了你的地位!”
冷情说:“那又如何,长大后的我,可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什么选择的权利,没有选择的权利,许配给本王,便是本王的王妃!”凤御沛骤然怒吼,什么自由选择的权利,父皇说,如果她想重亲选择和亲对象,便随她,他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是他的王妃,此生也是,没有人能改变这事实!
翠儿,青儿,师叔,冬梅一脸看戏,丞相不悦,苏苏轻笑
冷情把他莫视得切底,对冬梅说:“去抓药,晚膳后我要喝!”冬梅点头退下去。
凤御沛气怒至极,又不能把她怎么样,闷气直在胸膛内闷烧。
丞相说:“当初和亲之事,是你父皇提起的,说是苏苏的意愿,本相以为,伶儿嫁过去,会得到重视,毕竟……但如今看来,伶儿受的委屈众多!”
“岳父,本王……”凤御沛正要说些什么
苏苏淡语:“沛儿,姑姑给你一次机会,毕竟,你是被迷的孩子!”相爷看着苏苏,苏苏淡然一笑。
冷情拒绝,“我不同意,我不会跟这个假面人回去的!”凤御沛浑身淚气,脑袋里却一阵一阵冰冷,如今的他,最家怕的便是听到冷情决绝的说话,让他无力反驳!
苏苏说:“媒妁之言,父母作主,你爹同意,伶儿便认了吧!”
丞相:“王爷可真心对伶儿?”
“是”凤御沛坚定地应答,“岳父,本王知道,曾经对流伶的伤害太深,但求岳父给本王一次机会,本王定会以性命担保,真心真意对待流伶的”相爷点头。冷情有种要被卖的感觉立马反驳:“他想赎罪,可我不想接受,假面人,脾气臭,不分是非,狠厉无情,我呸,我才不会这么犯贱回去呢!”凤御沛身体僵硬,一时说不上话。
丞相说:“伶儿是和亲节使,关系到两国和平,伶儿随夫君回去吧!”
冷情气怒:“什么和亲节使,以娘亲的情份上,项燕国会攻打盛国不成?再说,丞相府不收留我,我独自出去生活便是了,不用回四王府!”
三人同时拧眉,青儿,翠儿,师叔心里发笑。
苏苏再道:“三从四德,伶儿不懂么?”
“我十九年来都是被孤立的,没读过书!我不懂,更没听过!”冷情淡然,放屁,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现代人,三从四德?她才不听呢!相爷一阵愧疚心痛,这都是他的错!
苏苏淡然,再说:“伶儿可知道,项燕国有条规律,凡是未婚生孩子之女子,都会以火刑活活烧死,要是孩子已出生,孩子连母亲也一同受刑!”
冷情惊愕,有些害怕,道:“别吓人了,我才不会信!而且我不是项燕国的人”显然说不是项燕国的人时,冷情失了些底气!
苏苏笑语,“不信,伶儿回去查查国规!”冷情拧眉,古代的刑罚残忍她清楚,只是……这一条国规,她可不完全信了,谁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白挰出来的。
凤御沛立马了明,严肃地说:“这是先帝早立下的国规,一直沿用!这是对一些风流女子的败坏国风的惩罚!”
“我哪里是风流女子!”冷情反驳
“官府不看外表,只看你有没有丈夫!”凤御沛沉声再道。
冷情扁着小嘴,不甘心,凤御沛说:“不用担心,情儿有丈夫!”
“什么情儿,情儿,你这个假面人,别乱叫!”冷情气怒,找着发泄的地方。凤御沛任她糊骂,不反驳,只要哄她回去,她怎么样,随她!
他们在丞相府逗留了七天之久,因为倩妃被立为皇后,凤御沛要赶回项燕国参加策封之事,冷情不甘不愿地被他们又骗又赶的推到凤御沛的怀里,两人骑着马回项燕国。师叔驾马车,青儿,翠儿,冬梅在内一同回去。
苏苏说:“帮我销个口信给你父皇及母后!”凤御沛点头。
丞相严冷地道:“好好待伶儿!”凤御沛一征,郑重地严明他会好好待流伶!
冷情耍赖地用手胯有意无意地撞他,凤御沛宠溺地让她乱来,苏苏淡淡地笑着,当他们在打情骂俏,丞相一脸冷冽,心里深深的不舍,刚认女儿,又要分别,心里惆怅万分。
原本七天的路程,他们却赶了十多天才回到四王府,原因冷情要四处溜达,她心里暗讨,都要回四王府了,难得出外,当然要好好玩玩,看看新奇的东西,四处找好吃的东西,凤御沛一点也不松懈,紧跟其后,她每吃的一样东西,都必须经他检查,安胎的药每天定时喝,冷情也懒理会,过得恣意,但心里仍有些芥蒂,也想着倩妃策封之事,倩妃策封,必定遇上太子,这十多天来,心情不像表面上的恣意。经过冷情出逃之事,真相揭开,凤御沛心里总是敏感,生怕冷情一点不开心,把他推开。这几天,他隐约感觉到冷情微微起伏的思想。
他们与师叔在燕京城门分开,青儿驾车,随着他们回四王府。
回到四王府,凤御沛扶着冷情回沛伶殿,他早就命人把冷情的东西搬到沛伶殿,也不忘把那些兰花搬到沛伶殿内,浓郁花香,沁入心肺,凤御沛并重新安排了另一间房间给冬梅。
冷情对于这个安排,喋喋不休,被骗回来已经算了,还要跟他同住一个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