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夜把酒言欢,慕容逸心中十分地畅快。回想起,初见佳人时,还是在那雀屏选秀上。那一颦一笑,都胜于那画中所绘的仙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眉宇间的谈谈忧愁,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于是,执起朱笔,他在那兰笺上,写下了太子妃的人选。
太子府的管家李嬷嬷接过兰笺,会意地念道:“太子妃的人选是王······”就在此时,门外忽地闯进一人,面带凶光,直向慕容逸而来。
“殿下小心!”出于本能的,宋初夏忙上前挡住了刺客。
“啊——”一声嘶响,锋利的匕首刺入背后,宋初夏瞬间苍白了脸。
“兰嫣!兰嫣!”慕容逸急迫地看向她,只见鲜血从后背缓缓流出,慕容逸忙用手堵住了伤口。“你醒醒,本宫不准你有事,你听到了吗?”
“好痛······”宋初夏吃力地抬起头,看着那个满脸担忧的人,难道,自己就这样,结束了自己这次的“旅途”吗?那也太窝囊了吧?想到这里,她苦笑着,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一人怎能抵得过上千的侍卫?不一会儿,刺客便被抓住。
“留活口,本宫要亲自审问。”他的眼中渐渐有了寒意。
“哼,欲死之人,何惧之有!只是未能将你这恶徒杀死,就出心爱之人,我不甘而已。”留下最后这句话,那刺客竟引颈自杀。
——倚兰阁中——
缓缓地睁开疲惫的双眼,宋初夏便看见了刚才那个一脸焦急的人。
“参见······”宋初夏连忙起身,却不料一不小心扯开了伤口。一时间,疼痛之感袭遍全身,她不由得咬紧了唇。
“不必多礼。”慕容逸连忙将她扶起,刚触到她白皙的纤纤玉手,他忽然间想起那刺客的话,一时间竟松开了双手。见他满月复心事,宋初夏会意地问:“殿下有事就说吧,不必藏在心里。”
“我······”见心事被揭穿,慕容逸不由得满脸地尴尬不已,转过身,他说:“你们都下去吧。”
见众人离开,他重要鼓起勇气问:“那个刺客,和你······”
“殿下是想问,他和兰嫣,有何干系对吧?”宋初夏笑着看他,原来在他心里,她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你怎么知道?”慕容逸惊讶得看着她,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竟能如此地洞悉人心?
“那殿下觉得,兰嫣与他,是何等的关系?”她抬起头,倔强地看着他。
“这,这本宫,怎么知道?”慕容逸吞吞吐吐道。
“殿下无非是想问,兰嫣是否真像下人们说得那样,与那刺客有染,此次殿下遇刺,乃是事先就预谋好的?”宋初夏不由得一笑,看来,这人言可畏的影响力,真的不小啊······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本宫只是······”,慕容逸为难地看着她,这样的话,他该如何说出口,要知道,女儿家的名节,是何等之重!更何况行刺之罪,禍连九族啊!他如此地为她担忧,难道,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曾发现吗?
“只是什么?殿下需要验明正身再作打算吗?”宋初夏冷笑着看向他。
“我······”慕容逸一时间哑口无言,见她眼中强忍着的泪水,不知为何,他的心,竟隐隐地刺痛着。
“殿下若是不信,兰嫣证明给你看便是。”可恶,竟然敢怀疑她!宋初夏咬咬牙,将身上的纽扣解开。
“你干什么?”慕容逸被她这举动着实吓坏,忙慌了手脚地握紧她的双手。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不怎么做,我怎么证明我的清白?”宋初夏咬着牙抬头看向他。
“我······”慕容逸愧疚地看着她,忽然间,他将她紧紧地揽于怀中。
“殿下,你,你做什么?”宋初夏惊慌地挣扎。干吗啊,理亏就来硬的吗?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宋初夏急忙将他推开。
“很晚了,殿下请回吧。”她淡淡地说。
“兰嫣,我,对不起。”他愧疚地低下了头,却听到了她一丝的嘲笑。
“你笑什么?”他不悦地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失望。”宋初夏自然地回答。
“失望?”慕容逸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
“兰嫣想问,殿下是否觉得,我是个表里不一之人?”宋初夏忽然问。
“这······”一时间,他竟为难了起来。
“兰嫣知道‘树大招风’的后果,在这深宫之中,稍稍与太子走得太近,便会引来她人的妒忌和不服,所以,恳请您速速离开这里。”
“兰嫣,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他失望地看着她。他要的,不过是那句解释而已。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要如此地倔强?
“有什么好解释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纵使我有百舌,也难抵得过那悠悠之口。”宋初夏转过身,冷道:“殿下请回,兰嫣要休息了。”
“你!”他怒极!他心中甚是无奈,无奈她无视自己这番良苦用心;他痛心,痛心她竟连个解释也不愿意给他,枉费了他的一片痴情。而今,死无对证,他该如何,才能为她洗刷这莫须有的罪名?
——翌日——
带着疲惫的精神,慕容逸面无表情坐下。这时,李嬷嬷忽然宣布道:“太子妃人选,是当朝太师赵衍之女赵凝瑜。”一时间,府里上上下下皆传开了,全城轰动,文武百官纷纷前来道贺。
“母后,为什么要这么做?您明明知道,儿臣要册封之人是······”未等他说完,赵皇后便止住了她的话。
“住口。王兰嫣行为不端,怎么配当未来的一国主母?圣天皇朝也绝不容许如此不检点之人!”若不是她救了自己儿子一命,恐怕她早就被驱逐出府了!
“母后!”慕容逸屈膝而跪。“兰嫣是儿臣心中所属,儿臣只愿娶她一人为妻!”
“哀家不准!”赵芜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母后明白,你对她有情,但是,但是刺杀太子,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哀家绝对不能让她做你的太子妃!”
“母后!”慕容逸站起身,道:“儿臣除了她,谁都不要,母后若是要逼儿臣的话,儿臣宁愿不做太子!”
“你,你这个逆子!”赵皇后怒火攻心,一气之下,竟昏了过去。
“母后,母后······”
——是夜,凤仪宫中——
“太医,母后怎么样了?”慕容逸着急地问道。
“回殿下,娘娘年事已高,经不住太大的打击,往后,可千万别再惹她生气,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臣先开几副去火的药,待皇后娘娘服下后再作打算吧。”
“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
送走了御医,慕容逸转身看向身边的母亲。多年来的风风雨雨,尔虞我诈,早已让她日渐憔悴。想起当初,宜妃受宠,太子之位不保。母后为了自己而所牺牲的一切,慕容逸心中便充满了愧疚。从袖口处掏出兰笺,他狠下心来,将它,撕了个粉碎。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兰嫣,我该如何,才能让你明白。我对你,此情不变······抬头看向窗外,慕容逸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叹气。这一次,他真的是有心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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