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口干舌燥,让高寒从一个美妙春梦中恣醒过来,隐约觉得档间有一种湿漉漉、黏糊糊、凉兮兮的感觉,坏了!是不是梦中那个了?先不管它,喝口水要紧。
高寒一骨碌爬起身来找水喝,房间内开着空调,暖风习习,墙壁上灯光昏暗,散发出幽幽光芒,看不清房内摆设,等他再扭头看时,却猛然发现在另外一张床上,凌乱的被子被踢到临近高寒一侧的床脚下,一个全身赤果的女人,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她是谁?高寒甩甩脑袋仔细一想,方海琼!不禁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跃了起来。莫非昨晚……?
想到这里,高寒赶紧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武器装备”,外裤被月兑了,上身也仅存一件绒衣,不过没有像方海琼那样全身衣无寸缕,这么说自己仍然有可能……,高寒沮丧的心一下子重新振奋起来,再次感觉下月复间的难受和一种淡淡的腥腥味道,不管了,先清理一下再说。
蹑手蹑脚下床,正准备去卫生间,却听见那张床上传来嘴巴低低的嗒声,“水……,水……,我要喝水……。”
高寒犹豫了一下,只好从旁边橱柜上拿了水杯倒满水。距离越来越近,光线越来越亮,高寒心中越来越震颤。映入眼帘的那具有无比诱惑力的躯体,此时已经完全卸去了披挂在身上的伪装,目光所及之处,一张成熟却依然年轻的俏脸,眉头轻皱双目紧闭,精巧的鼻子下,鲜艳的双唇有规律的张合着,白皙脖颈,圆滑双肩,再往下那饱满的双峰以及鲜红的两点,月复下那幽幽黑色三角丛林,让高寒忍不住瞳孔放大,渐渐昂首起来。
几个月来,随着与单海玲的断交,高寒再也没见过这样令人如醉如痴的果体美女,旺盛的精力得不到任何发泄,乍一见这幅镜像,想不看都不行。
欣赏片刻,耳边“水、水、水”的呼唤声,让高寒犹豫半天,毅然小心地穿过方海琼肩上缝隙之处,把她半搂起来,将口杯对准红唇递了过去,美妇斜靠在肩,混合着微醺气息的香气,穿过短暂距离冲向高寒鼻孔,让他有一点点头晕目眩。
张嘴喝了几口,方海琼突然睁开了那双好看的桃花型妙眼,直视着眼前的男人,“你……。”
高寒下意识的站起身后退了半步,小声说道:“方……姐,我是高寒,您是不是口渴了?”
方海琼方才被高寒抽手一闪,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听到高寒叫她,又慢悠悠抬起了一些,“啊……!”的一声尖叫,变得手忙脚乱,因为被子没在床上,只好赶紧将在外的身体屈卷起来,高寒随着她的动作目光起伏,蜷曲的双腿让他正巧看在了不该看的地方,不禁摇摇头,几步走到床脚,拿起被子给方海琼盖了上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方海琼有些尴尬的表情放松了一点,长舒了一口气,“谢谢弟弟!”低低莺声透露出一点点娇羞,昏暗灯光下一丝红晕又爬上了她的双颊,由少女变成少妇容易,由少妇再成为少女就难了,但方海琼却很会把握这一点。
高寒顾不得继续欣赏眼前美景,他最挂念的是昨天晚上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喝醉!喝醉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做出什么荒唐事情?
“方姐,真对不起,我……,昨晚……,我们是不是……?”他吞吞吐吐道。
“唉……!”方海琼无奈地白了高寒一眼,没有回答,现在回想起来真有点难以启齿。不能否认她对眼前的这个英俊高大男孩子有什么想法,到射阳来的目的,或者说有那么一点期望就是如此。
但是后来,特别是喝醉之后高寒的动作,让方海琼心中蓬勃上升的欲念急速消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母性对孩子的温存,一种对婴儿的怜悯和疼惜。当时高寒那有力的双臂,紧箍的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大嘴的猛攻也把方海琼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咂的生疼生疼,口中喃喃说出的话,更让方海琼失去了引诱怀中男孩儿的兴致。
方海琼的一声长叹,让高寒刚刚放下的心重新又提了上来,怎么……,难道两个人之间真的发生了男女之事?因为着急,上身不自觉地往前倾,离方海琼的脸只有二十几厘米了。
“放心,我的宝贝弟弟,咱们之间没什么!怎么,难道跟姐姐……,姐姐真不值得你……。”方海琼手指一戳高寒额头嗔怪道。
高寒胡蹦乱跳的心终于沉静下来,“嘿嘿……,方姐,不是……,我只是……。”尴尬的他语无伦次,想做解释却越描越黑,如果一个女人主动**而没被对方接受,那伤害肯定不小。
“对不起,方姐,我先去趟洗手间。”
高寒狼狈极了,心中暗暗后悔刚才自己不该追问,不管发生什么,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当没发生好了,何必追问呢!自己腿间那个地方不仅味道不好闻,而且太难受了,得赶紧处理处理,于是转身一扭一扭地跑向洗手间。
其实,刚才因为两个人距离太近,方海琼是过来人,早已经敏感地闻到了空气中散发出的那种暧昧味道,只是美好意思问。现在见高寒那样子,立刻明白过来大男孩儿虽然没有实际动作,但梦中却出糗了,想了一些不应该想的事情,哦,不对,人家应该想!
想到这里,方海琼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让高寒更加狼狈不堪。
此时,天还未亮,房间暖气却渐渐不管用了,因为射阳临海,冬暖夏凉,冬天供暖日期较其他地方晚一些,一些酒店为了控制成本,会随时调整供暖时间。
经过一番折腾,两个人睡意全无,看到高寒打哆嗦的样子,方海琼笑道:“弟弟,不如你来我这张床上聊天,把被子也拿过来。放心好了,姐姐不难为你,保证不会做出什么事的。”
在方海琼的一再应求下,高寒只好将被子挪到她的床上,人也跟了过来。等上了CHUANG,方海琼很自然地将头靠在了高寒的胸前,让他心中又是一紧。
“弟弟,昨晚你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什么事情?高寒早忘了跟方海琼说过什么了,“方姐,什么事?我不会把自己的祖孙三代都交代了?”为了缓和两人之间的暧昧,高寒故意开玩笑道。
方海琼顺手拧了高寒一下,“看来你真是喝糊涂了!跟姐姐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吗?”
高寒很无辜,确实是这样,一点也不记得了。
“以后弟弟你可要记住了,喝酒千万不要掺着喝,特别是洋酒、葡萄酒和白酒,如果掺着喝,非常容易醉,而且喝醉了浑身没有力气,格外难受,这是姐姐的经验之谈。”
这次高寒很乖,点点头表示记住了,怪不得原来觉得自己酒量不小,可谁知喝了大半瓶洋酒、大半瓶白酒就烂醉如泥呢,方姐对他还真好,这经验还真是一个好经验,在很多场合用得到。
“呵呵,方姐,你是怎么知道的?”高寒非常好奇,这位少妇的话挺真诚的,真把自己当弟弟了。
听高寒问自己这个问题,方海琼不禁长叹一声,“唉,那是另一个故事了……。往事不堪回首啊,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姐姐自然会告诉你!”
说着,高寒突然意识到方海琼的身子开始发起抖来,好像屋内变得格外冷似的,上半身几乎全挤在自己胸前了,还是抖抖索索地不住。高寒感觉不得劲儿,只好调整了一下方式,将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搂住了方海琼一侧的腋下。
闻着钻进鼻孔的淡淡幽香,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美貌少妇,方海琼胸前一边那明显的丰满高耸,有一半被他握在了手中,绵绵软软的感觉非常舒服,但高寒发现自己非常有自制力,心中竟然没有漪念,身上没有发生异样,就这样,一男一女难得的没有任何**地黏合在一起,
突然,高寒听到了一阵低微的抽泣声,低头一看,是方海琼哭了,那是一种压抑的、伤心欲绝的哭泣,口中牙齿紧咬的声音似要将什么撕碎一般,令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恨他!恨他!恨他!”
难道方海琼有什么难以启齿,而又怀恨在心的伤心往事?高寒对这个大方但心地善良的姐姐好感渐渐加重,但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一手轻拍方海琼的前胸外侧,又低下头,双唇一次次印在美貌少妇的香腮上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