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的一天下午,瑞雪还在学习淑女礼仪,便听到其他佣人小声彼此相告,少爷回来的消息。
浩南哥哥,回来了?
“死丫头,给我死哪去了,少爷回来了,还不赶快去小心伺候。给我尽心点!”瑞雪发呆这份功夫,柳管家已经来到她身边,恶狠狠地警告着。
她自己教的成果是该接受检验了!柳管家还是对自己自信满满,她在严少家多年,还没有她教不出来的佣人!
瑞雪赶忙走出礼仪训练厅,朝严浩南的三楼快步走去。严浩南已经先一步乘电梯上楼。
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浩南哥哥,她有些想他。看到他电梯里修长的身影,瑞雪的脚步也不由地加快了几分。
瑞雪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房门进去。
“浩南哥哥”瑞雪轻唤着刚进房间的男人。
男人转过头,看着瑞雪略见清瘦的脸庞。
一个星期不见,她瘦了?看来,学得太辛苦了,不知是否学得有成效。严浩南冷冷地打量着她,是该验收的时候了。
瑞雪看着严浩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想起柳管家对自己的警告,赶忙上前,走近严浩南,踮起脚尖,为严浩南轻轻月兑下他的西装外套,流利地解开领带,转身放好东西,拿来拖鞋,轻轻地为他月兑下皮鞋,换上拖鞋。
严浩南站着由她服侍着,看着她流利的一套动作,轻轻一挑眉,哼,学得不错。
“去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严浩南吩咐着瑞雪,自己坐在柔软的沙发中,揉着自己的眉心和脑袋,他,总是习惯性头痛。
听到吩咐,瑞雪赶忙去浴室为严浩南放水加沐浴乳试水温。
严浩南进到浴室,看到不远处的瑞雪穿着女仆装,翘起小拿手细致地试着浴缸里的水温,这画面该死地诱人,不由地升起一股**,严浩南很清楚这代表什么。
尹瑞雪太过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后面有人。
直到严浩南走进,冷冷地开口。
“为我更衣。”
瑞雪才突然意识到严浩南已经进入浴室了,她转过身,踮起脚,从上面第一颗扣子,轻轻地为严浩南解着衬衫的扣子,柔若无骨地小手在严浩南的上身忙活着,只是这简简单单地动作又让他刚才压制下去的**又复苏了。
瑞雪为严浩南月兑去衬衫,露出健美的胸膛,瑞雪不敢多看,别过脸去。严浩南低头看着连男人胸膛都不敢看,害羞的瑞雪,这女人,被老爷子保护地真好。不过,这份单纯恐怕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
“下边!”严浩南看着一直别着脸,以为完成任务的瑞雪命令道。
瑞雪听到命令,小手灵巧地解着皮带扣,蹲子,为严浩南轻轻褪去西裤,露出那双修长健美如阿波罗般的双腿。
瑞雪一直小心地不去看严浩南的重点部位,眼睛东瞟西瞟的。
严浩南看着有点紧张的瑞雪,又让瑞雪挑战了一回。
“继续。”
“啊?浩南哥哥!”尹瑞雪的拒绝意味浓烈。
严浩南抬起瑞雪的下巴,审视着泛红的小脸。
“这个没教?”
瑞雪拼命地点头,严浩南当然知道,柳管家肯定不会教这些,用脚趾想都会知道。他只是想刁难一下瑞雪,看她反应如此强烈,他也便不再为难。
“把衣服拿到外面。”严浩南打发着瑞雪离开。
伸腿迈进温暖的浴池内,泡着澡。头痛也稍有减轻,但效果也不大。
美国公司积压了两个月的紧急事务,严浩南没日夜地工作,总算解决了一大半,这才缓口气,回来好好休息一下。
瑞雪放好衣服,不知浩南哥哥还有别的需要,又折回了浴室。看着躺在浴池里皱着眉,揉着脑袋,感觉很痛苦的严浩南,心中升起一丝不忍。
她走近浴池一边,双手轻放在严浩南的头部,手指轻柔又有力地按压着头部的穴位。
好舒服,严浩南的头痛瞬间减缓,舒服地哼了一声,不似之前那么痛苦,放在眉心的手也收了回去,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
由于没有头痛的侵扰又很舒服,几分钟内,严浩南便睡着了。瑞雪看着睡着的严浩南,手指并没有停,依然认真地为严浩南揉捏着,为他缓轻头痛。
虽然睡了只是短短的二十分钟,但是却是严浩南有史以来最舒服最沉最香甜的睡眠,严浩南醒来,瑞雪的手指还在认真地按压着,他咻地睁开眼,想看看让他如此好眠的人——尹瑞雪,她还没有走?
尹瑞雪还在认真地为严浩南按摩着,丝毫没有注意严浩南眼睛睁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瑞雪由于弯着身子,领口下垂,从严浩南这个角度,衣服里面的一切一览无遗,凝脂般的玉山随着手臂地摆动而轻微摇晃着,这对男人是致命的诱惑!严浩南的下月复再一次腾起一股**!这**比哪次来得更为之急切与强烈。
这女人如此迟钝地不知道保护自己,在男人面前如此不在意,想到由于她的疏忽不在意,别的男人也可能享受这些,和他一样对她产生**,严浩南胸中便气闷不已。
她以为男人和她女人是一样吗?她难道意识不到男女有别吗?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本性吗?她该死地纯情与无知!他应该好好给她灌输一下教育,否则以后被哪个男人骗了都不自知。
想到这里,严浩南便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他猛地从浴池站起,随手拽过一条挂在浴架上的毛巾,围在腰间,打了个结,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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