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妾本嫡出 123,进宫谢恩

作者 : 蛋炒饭2

慕容承志阴沉着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微微颤抖着,但依旧风情无限的蝶衣,嘴角的笑意,猛的冷酷起来。

华清容看看慕容承志,又看看蝶衣,最后终于决定让自己做壁上观。虽然她已经自认为很强势,但是发现,在慕容承志的毒舌面前,自己的那些个计量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连替他拎鞋都不配!至少,慕容承志刚刚出口的那句话,她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侯,侯爷……”蝶衣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举手用袖子半掩着脸庞,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惹得华清容的心都猛地抽了起来。这,才叫女人啊!

“爷这个静思园不养吃白饭的!”慕容承志的声音越发的难听:“你最好想想,你会些什么?否则……”慕容承志突然转头看向华清容:“院子还少什么?”

华清容没有想到,慕容承志会突然把话题转到自己的身上,愣了一下,才明白慕容承志在问自己,想了想道:“妾身刚才听春福提起,说还少一个倒夜香的……丫头,可是让如此的美人……倒夜香,这样太……暴敛天物了,妾身有些不忍心。”华清容说着犹犹豫豫,满脸的不忍。

蝶衣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口气憋不住,差点晕厥过去!

“那就去倒夜香吧。”慕容承志无所谓的扫了蝶衣一眼:“也算是物尽其用。”

慕容承志的这句话,差点让华清容笑出声来,让钱氏用尽心思弄来的人,去倒夜香,就算是气,也会把钱氏气死了!也真亏得他想得出来。可是她却忘记了,提出倒夜香罪魁祸首,就是她!

蝶衣听着两人的说话,看着这两人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说笑,若是自己一个应对不当,真的会让自己去……倒那种污秽之物!

“侯爷,奴婢……”情急之下,蝶衣再也顾不得维持那万种风情,慌忙开口。

“怎么?不愿?”慕容承志一挑眉,声音顿时狠厉起来:“爷这里容不得人挑三拣四!”说着,轻鄙的扫了一眼蝶衣:“其实就凭你这副模样?”慕容承志眼中全都是不屑:“让你倒夜香,也算是侮辱了爷的夜壶!”

华清容这时已经顾不上感叹了,对慕容承志的毒舌,已经可以称得上崇拜了!

“不,不是……”蝶衣怎么也想不到慕容承志别说是怜香惜玉,竟然连看她一眼,都是不屑的,想着自己以后要终日与那污秽之物为伍,怎么能不惊心?!“奴婢,奴婢自幼跟人学习弹唱,歌舞,稍识笔墨。”

慕容承志沉了脸:“怎么说?”

“奴,奴婢可以伺候侯爷笔墨。”慕容承志的脸色实在是太过吓人,吓得蝶衣不经大脑思考,就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慕容承志不屑的撇了蝶衣一眼,“长的太丑,还是去伺候夜香比较合适。”

蝶衣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心中经不住的后悔起来,不该听信了那帮子人的花言巧语,结果……却是这么的不堪。

“诶……”一直坐在旁边的华清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我瞧着怪可怜见的,既然会弹唱,跳舞,不如弹个曲子来听听,若是弹得好,以后就伺候着弹琴吧。”

慕容承志看了华清容一眼,见她朝着自己笑了笑,顿时开心起来:“既然容儿你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挑你拿手的弹来听听。”

蝶衣此时哪里还有什么话说,慌忙让小红去自己的院子里取琴,小红瞪了蝶衣一眼,不乐意的转身出去了。很快又返回来,支好了琴架,蝶衣调整了一下琴音,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侯爷想听什么曲子?”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慕容承志,便让自己去……倒夜香。

慕容承志没有回答蝶衣,却转身朝着华清容笑道:“容儿,你喜欢听什么?”

华清容懒得伺候慕容承志捉弄蝶衣,便站了起来:“侯爷在这里听着,妾身进房去把屏风绣完。”说着,就要进屋去,却被慕容承志按住了:“去,把你家女乃女乃的绣棚拿出来。”墨竹急忙进去,和巧莲一起把绣棚搬了出来。

“侯爷听什么,妾身也听什么。”华清容看了慕容承志一眼,心道今日若是不依了他,怕是真的没完没了了!

“嗯。”慕容承志应了一声,仔细的看着华清容坐了,然后又吩咐墨竹和巧莲给华清容掌灯,“灯亮着些,仔细你们女乃女乃的眼睛。”

这才回到主位上坐了,吩咐蝶衣:“前日爷在朝堂上,听御史说,最近京都城里,流行那个,那个……对了!靡靡之音,你也弹一个给爷听听。”

华清容拿着针线的手,猛地一抖,差点就戳到了自己的手指上,这人,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蝶衣也愣了一下,偷偷的看了慕容承志一眼,见他一本正经的,根本就没有开玩笑的样子,想问,却又不敢,双手一按琴弦,正要开始,却听见慕容承志又开口了:“听御史说,靡靡之音让人昏昏欲睡,这几日爷没有睡好,你如果能让爷入睡了,爷以后就常常让你来弹给爷听。”

华清容的手又猛地一抖,差点把一片树叶给绣歪了,只得停下来听慕容承志说完,生怕他下面再说出些什么来,生生的就毁了自己已经将完的屏风。

果然,慕容承志停了一下,又开口了:“爷睡着了你也不许停,爷听着你的琴音入睡,若是你停了,爷醒了……哼!”慕容承志冷哼一声,手上的茶盏就掉在了地上,碎了。

蝶衣看着地上四下飞散的茶盏,猛地一哆嗦,颤兢兢的应了一声是。

“诶……”华清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脸色发白的蝶衣,解释道:“蝶衣姑娘别怪,侯爷的性子就如此,从来见不得一件东西是完好的,即便是人也是如此,也只有我这种蒲柳之姿,侯爷才能忍着不拆开来,若是像你这种绝色的,侯爷最喜欢就是拆了来看看,只是这人跟别的事物不一样,拆了就装不起来了。我劝了侯爷很多次了,侯爷终究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卸了胳膊啊,腿的来瞧瞧……诶,就如地上的茶盏,只有碎了,才算是得了侯爷的心了!”

华清容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蝶衣的脸慢慢的灰白,这才又缓缓开口:“但是你若是依了侯爷的意思,侯爷也不是很喜欢见血的。我可以帮你劝劝侯爷,可是侯爷的名声,你也是知道的,我能劝得了一次,但是却劝不了第二次的。”

“哼!多事!”慕容承志冷哼一声,拿起了墨竹递过来的书:“弹吧,爷听着。”

或许是因为慕容承志的声音太过阴森,蝶衣按住琴弦的手猛地一哆嗦,第一个出来的就是破音。

华清容缓缓的摇了摇头,看向蝶衣的目光便带上了悲悯。慕容承志对钱氏一家子已经恨之入骨了,而蝶衣却正是钱氏塞过来的,若是慕容承志能给个好脸色才是意外!只可惜,她却是不明白的。

只是……,华清容拿着针的手突然之间停住了,若这个蝶衣不是钱氏送来的,换成别人,比如老祖宗……,慕容承志还会这么对待吗?华清容不由得愣住了。

慕容承志装模装样的倚着靠垫,拿着一本书看,其实那眼睛,却一直落在华清容身上。见她拿着针,并没有刺绣,而是在发呆,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吓得正在弹琴的蝶衣又出了一个破音,而正在发呆的华清容也被惊得回过神来,诧异的看向慕容承志。

“弹得不好,还不如弹棉花好听!绷,绷,绷得声音响起来,将士们就有衣服穿了!”慕容承志摇着脑袋,对蝶衣的琴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华清容不由得看了蝶衣一眼,见她咬着嘴唇,努力的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不禁有些同情她。即使她不怎么懂音律的人,也觉得蝶衣的琴声还算是不错,至少听起来,感觉挺舒服的,不论怎么说,跟弹棉花比,可以称得上是天籁之音了!可是,某人却……但是最后那一句,却又让华清容满心的感动起来。

华清容现在越发的怜悯蝶衣,慕容承志根本就是想要鸡蛋里挑骨头,若是她当时能听自己的劝告,知难而退,就不会……有如今的窘状。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华清容想着看向慕容承志,却见她朝着自己咧嘴笑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也朝慕容承志勾了勾嘴角。慕容承志现在能够出手,那可是省了自己很多力气!心中不禁对慕容承志还是有些感激的!蝶衣这么一个例子在,想要爬上慕容承志床的那些个人,就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了!

慕容承志见华清容响应了自己,顿时开心起来,又见华清容仿佛正侧耳倾听的模样,急忙开口道,“好好弹,弹的爷开心了,有赏!”

蝶衣含着泪,点点头,手下丝毫不敢怠慢。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铮铮的琴声,如流水一般,让人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蝶衣的琴艺,真的还算是不错。

慕容承志紧绷的心,在这样的环境中,舒缓下来,把椅子挪到了华清容的旁边,歪着头,看华清容刺绣。

华清容也不管他,自顾自的低着头,专心的绣着河边的最后一个棵树。

慕容承志原想着和华清容说上几句悄悄话,看着华清容全神贯注的模样,就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疲惫袭来,闭上眼睛,渐渐的睡了过去。

华清容向着墨竹使了一个眼色,墨竹进里屋拿了一条毯子出来,华清容接过,小心的盖在慕容承志的身上,回头想着蝶衣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蝶衣急忙停了琴声,正要起身离开,却听见慕容承志在梦中嘟哝道:“谁让你停的?继续!”

华清容无奈的看了蝶衣一眼,听着那琴声再一次响起,不禁嘴角勾了勾,恶狠狠的瞪了慕容承志一眼,低头继续绣自己的树。

也不知过了多久,华清容终于绣完了最后一针,抬起头,揉揉有些发硬的脖子,却发现慕容承志还在闭着眼睛,而蝶衣也依旧还在弹琴,只是……那琴弦上,有些可疑的红色,蝶衣的那张脸,已经皱得跟苦瓜一般。

春福见华清容终于抬起头来,急忙进来,把拿在手中的卖身契递给了华清容,华清容接过看了一眼,又递给春福,让她藏好了。

春福正要拿着卖身契转身,却发现慕容承志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拿过来,给爷看看。”

春福不敢怠慢,连忙用双手捧着交给了慕容承志。

慕容承志接过看了一眼,这才挥手让蝶衣停了下来:“算了,不用弹了!弹得真难听!”完了,还不忘给蝶衣的琴声,做一下最后的总结。

蝶衣有些无措的站起来,低着头,垂手站着,两只手不受控制的哆嗦着,怎么也停不下来。十只指尖痛的就如刀割一般,怕是有好一阵子不能碰琴了!

“你回去吧,没事不要到爷面前逛,惹得爷心烦了。当心就把你拆开来看看,脑中装的是什么。”慕容承志淡淡的说着,可是那声音,那语气,却没有一样是开玩笑的。

“是。”蝶衣如逢大赦,恭敬的应了一声,朝着慕容承志和华清容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以后再也不再慕容承志面前出现了!正要退下,却听见慕容承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忍不住身子微微的颤栗了一下。

“回去好好的练练琴。”慕容承志看着华清容笑道:“爷发现,这琴声虽然难听,但是用来催眠还是不错的。不如以后容儿你睡觉的时候,让她在外面弹琴,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华清容想也不想的摇头就拒绝了,“半夜三更的,任是再好听的琴声也会不好听了!”

“说的也是,既然容儿你不喜欢,那就……”慕容承志想了想:“以后容儿午睡的时候,你就给过来给容儿弹琴,助她入眠。诺,在那边竹林边弹,这样就不会吵到容儿了,何况这琴声要远远的听着,若有若无的才真的算是好听。”

华清容不禁有些佩服慕容承志,折腾一个人也能想出个这么理由来,那竹林距离主屋可是有一段距离,那边弹琴,这边要听见……怕是很有些难度。华清容看向蝶衣带着红殷的手,决定以后再也不惹慕容承志不开心了!

“是。”蝶衣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都算是什么事?!她来这里可是……魅惑慕容承志的,现在竟然沦落成为……弹琴的,自己还得庆幸,没有让自己去倒夜香!蝶衣狠狠的咬了咬牙,“奴婢告辞了。”行了个礼,退了下去,这次慕容承志倒是没有在为难她。

“侯爷,女乃女乃晚饭在哪里用?”巧莲进来禀报。

“就在花厅吧。”慕容承志说着站了起来,拉起华清容的手:“容儿,我们一起走。”

华清容点点,吩咐墨竹把绣绷拿了进去,这才跟着慕容承志向着花厅走去。

两人一起用过晚饭,慕容承志要拉着华清容出去散步,华清容却不答应,两人在花厅门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华清容退步,让慕容承志狠狠的亲了一口,两人这才手拉手的回了主屋。

华清容拉着慕容承志进了内室,让春福把二太太拿来的七块拼在一起的屏风架子拿出来。

慕容承志有些惊诧的看着华清容:“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么精巧奇怪。”

“是二婶娘拿来的,她娘家的嫂子可是木工世家,惯是会做这个的。”华清容说着,伸手指了指屋子里的家什:“这也是二婶娘娘家的嫂子那边的人做的。”

慕容承志看着家里的家什,眸光一深,笑道:“什么时候,你帮爷介绍你二婶娘,娘家的嫂子,那边的人认识。”

慕容承志的这句话,拗口至极,华清容想了一会,才明白慕容承志的意思:“莫非侯爷看上了他们家的手艺?”

慕容承志点点头:“也不知他们会不会,当初妈妈给了我一些图纸,让我找人打造出来,爷找了好几家木器店,却全都是不行,如今看着你的这个屏风架子,因此想着让他们家试试。”

华清容点点头:“妾身回门那日,就跟二婶娘说。”说着,华清容顿了顿,有些为难的开口:“侯爷,有一件事,不知……”

“什么事?你我夫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慕容承志怪异的看了华清容一眼。

“临出嫁前,父亲把我叫了过去,说是……”华清容的头低了下去,不论怎么说,才新婚,就说这种事情……总是有些难以开口,可是不开口却又不行,听那日父亲的口气,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

“你是说贪墨案?”慕容承志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沉吟了一会儿,走到桌边坐了,抬着头,看着华清容。

华清容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声音越发的底气不足:“不知妾身的父亲,涉案……”

“岳父的案子,我刚才特意的拿出来看了,涉案并不算很深,但是这个案子,如今牵连太广,圣上很是恼怒,否则也不会钦点了爷去办案。”

“那是不是说……”华清容的心快要跳出了胸口了,若是父亲真的出事,那么整个华府就将……,还会连累了远哥儿也没有了前途!她一个庶女,如果没了娘家,在国公府里……,除了当第五个枉死鬼,几乎没有第二条可以走了。

“你回门那一日跟岳父去说,在爷结案前,主动向圣上请罪,爷自会帮他一把,若是等爷结案之后,爷也无能为力了。”慕容承志的声音沉了沉:“那个林峰竟然买通了杀手,想要爷的命,因此圣上的意思是从严处置!”

“就是上次?”华清容顿时着急起来:“现在可抓住了?”

“就是家庵的那次,幸亏你救了爷。”慕容承志拉着华清容的手,声音温柔起来:“你放心,没事的,人都已经抓到归案了,所以岳父的事情,除非他自己主动出来……,万不可心存侥幸。”

华清容点点头,若是主动请罪,即使有所责罚,但是有慕容承志在一边说话,想必可以轻罚,即便是降了官,但总比丢了性命,连累的满门好的多!

“妾身知道了。多谢侯爷援手。”华清容朝着慕容承志屈膝行了一个礼。

“不必!”慕容承志看着华清容,嘻嘻的笑着,“若是晚上你能让爷多试几个姿势,爷就当你是真心感激爷!”

华清容猛地抬头,瞪了慕容承志一眼,使劲的磨了磨牙,这个人……,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可是转眼之间却又变得……无赖起来。

慕容承志一脸期待的看着华清容,见她不住的变幻着脸色,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容儿,你不是真心感激爷!只是嘴上敷衍!”

华清容咬了咬牙,道:“若是,若是侯爷再答应妾身一件事,妾身,妾身就,就应,应……”下面的话,华清容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好!说来听听。”慕容承志发现自己妻子那窘迫的模样,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情舒畅起来。

华清容看着慕容承志,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妾身,妾身想让,想让远哥儿给,给大殿下当陪读,跟着侯爷!”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华清容的话,顿时流畅起来:“远哥儿在学子监里,什么东西也学不到,还尽受欺负,妾身就这么一个兄弟,自然是希望兄弟能长进的。”

慕容承志的脸色有些凝重起来。

华清容的心再一次吊了起来:“侯爷,是不是……很为难?”

“你二姐是不是嫁给了镇安侯府的世子?”

“是。”华清容点点头:“远哥儿去学子监,走的就是镇安侯府的门路。”

“镇安侯府夫人是四皇子的亲姨娘,而爷却是大皇子的亲舅舅。”

“妾身还是大皇子的亲舅母呢!”华清容见慕容承志没有一口答应,顿时有些不高兴起来:“妾身的兄弟,自然要跟妾身站在一起的!”

“你嫡母跟镇安侯府走的很近。”慕容承志看着华清容:“远哥儿是你嫡母一手养大的。”

“可是远哥儿的生母,却是妾身的嫡母害死的!”华清容想也没想,一直藏在心底的话,月兑口而出。

慕容承志猛地皱起了眉心:“此话怎讲?”

华清容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顿时脸色有些僵硬起来:“妾身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是各种蛛丝马迹表明,当初二姨娘的死,很是可疑,连带着我父亲原配的死,也是疑云重重。”

慕容承志不说话,只是满脸探究的看着华清容,许久,就在华清容的腿快要站不稳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了:“容儿,你与你的嫡母……有仇?有恨?”

华清容咬着嘴唇不说话,自己两辈子为人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他知道!华清容不敢相信他能接受她,若是他不能接受她,那么她……有可能就被当成妖孽,活活烧死!

慕容承志见华清容只是抿着嘴不说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小妻子还没有全心全意的信了他,忍不住有些气馁起来,想了想,开口给华清容解释:“此事,远哥儿可知道?”

“妾身没敢告诉他。怕他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在学子监的时候,远哥儿一直跟着四皇子,身上依旧被烙上了四皇子的印记,如今再让他当大殿下的陪读,对他的以后不好。”慕容承志看着华清容一字一句的说着,“不论是谁,都不喜欢两边倒的人。”

“那,那怎么办?”华清容猛地跳了起来:“若是因此整个华府都烙上了四皇子的印记,那以后,岂不是,岂不是灭门之灾?!”“为什么?”慕容承志的眸光越发的深邃起来。

“那还用说吗?”华清容一脸的焦虑,“不行,这次回门,我要跟父亲好好说说才行!”

“怎么说?”慕容承志的声音有些低沉:“你为什么说跟着四皇子就是……灭门之灾?”

“因为大殿下有你啊!”华清容想也不想的说道:“谁跟你做对,就跟自寻死路一般!”

慕容承志顿时开心起来,笑道:“容儿,这句话是爷听过的最为舒心的马屁了!”

华清容这才醒过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脸红了红。

慕容承志说着,手一伸,把华清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把下巴磕在华清容的头顶,声音有些幽幽的,“爷不厉害,你忘记了,爷好几次都……,若不是有你,爷早就已经在阴曹地府里了!但是以后,爷一定会事事小心的,因为爷从今以后,有了你。”

“是谁想要侯爷的命?”华清容被慕容承志的最后一句话说的眼眶有些红了起来,生怕慕容承志看见,急忙低了头,把脑袋窝在慕容承志的胸前。

“有好几拨人。”慕容承志伸手把华清容的脸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怕不怕?”

华清容突然笑了:“也有好几拨人想要妾身的命呢!”

慕容承志闻言也笑了:“好,那我们就看看谁的命硬!是他们还是我们!容儿,我们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活着的!”

“好。”华清容身子一软,让自己窝在慕容承志的怀中:“我们一起活着。”

“容儿,过一段日子,我会让大殿下去戍边,你若是放心,就让远哥儿也是从军吧!”慕容承志的声音有些沉:“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终究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军营才是锻炼人最好的地方。”

“可是,可是……”华清容顿时有些犹豫不定:“你不是说,最近边关不稳吗?”

“正因为边关不稳,才是最好立功的时候,到时候立了军功,远哥儿就能授职,岂不是比走科举之路,来的便捷许多?再说了,按照远哥儿的资质,走科举之路,怕是……”

华清容顿时有些默然,远哥儿的学识,她也是知道一二的,科举之路,对远哥儿来说,真的是有些困难,但是军功……不是更困难?!

“蠢女人!”慕容承志见华清容依旧犹疑不定,顿时生气起来:“有爷在,难道你还怕爷亏待自己的小舅子?!”

被慕容承志一提醒,华清容这才明白自己刚才想多了,顿时开心起来:“多谢侯爷。”

“谢?难道只停留在口头上?”慕容承志挑着眉问道。

华清容不理他,用力的挣月兑了慕容承志的怀抱,“侯爷,我们明日进宫去拜见太后,就把屏风送过去,如何?”

慕容承志想了想道:“太后的华诞还剩七天,我们把礼早点送了,也可以。”慕容承志点点:“可是你今日刚跟祖母说……”

“所以我们现在一起去给老祖宗请安吧。”华清容拉着慕容承志就站了起来,吩咐春福和墨竹把屏风架子和绣品带上,拉着慕容承志就出了院子。手己声衣。

她现在真的不敢和慕容承志一起呆在屋子里,他三句话不离画册,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她真的是……。慕容承志脸皮厚,再加上在府里名声显赫,没有人敢招惹他,可是自己……,岂不是正好被她们笑话。

慕容老太君正窝在软榻上和魏妈妈说着话,听见小丫鬟进来禀报说,三爷和三少女乃女乃来了。愣了一下,忙支撑着坐了起来,让两人进来。

慕容承志和华清容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给老太君请了安。

慕容承志板着脸,在一边坐了,丫鬟早已经端茶上来,慕容承志接了,在一边慢慢的品着。

华清容却笑着走到老太君身边,挨着坐了:“老祖宗,孙媳刚刚把屏风绣完了,想着拿来让老祖宗给把把关,这才大晚上的过来叨扰老祖宗,还望老祖宗莫怪。”

老太君顿时笑了:“快,快让人拿了上来,我瞧瞧。”

春福一听,连忙捧着绣品走上前来,雪纹走过去,帮着春福一起,把绣品展了开来。

老太君原本还歪倚着的身子猛地坐直了,下了床,细细的瞧着:“竟然是八大山人的真迹!容丫头,你哪里来的这画?”

华清容笑道:“是孙媳父亲的珍藏,然后又让孙媳的兄弟临摹着画了,孙媳绣了出来。”

老太君伸手在绣品上缓缓的拂过,一脸的赞叹:“这手艺,竟然只得了**成,若是得了十成,那京城的那些个绣坊都要关门了!”

华清容正要谦逊两句,老太君却自顾自的往下说:“绣品这么长,可有合适的屏风架子?”说完,扭头吩咐魏妈妈:“我记得小库房里还有一个大屏风架子,让人找了出来。”

华清容急忙拦住了,笑道:“老祖宗看看,孙媳的这个屏风架子如何?”

墨竹走过去,把手上的屏风架子放在桌子上,老太君瞧了,便忍不住啧啧称奇:“真是亏得想的出来,竟然还有这么精巧的物件,快,快装了上去瞧瞧。”

春福和雪纹捧了绣品过来,华清容瞪了慕容承志一眼,慕容承志愣了一下,却还是站了起来,从桌上拿起屏风架子,拆了开来,两人一起动手,小心的绣品装好了。

慕容老太君看着一起相商相量的两个人,嘴角的笑容顿时深了起来。

“老祖宗,你瞧瞧,可好?”华清容把屏风放在桌子上,回过头招呼慕容老太君,却见老太君正朝着两人笑,顿时脸红起来。

“祖母,可行?”慕容承志的脸皮就比华清容厚上了许多,仿佛没有看见老太君嘴角那满是暧昧的笑容,一脸平静的开口。

老太君笑着上前,把七块架子拆开来单独放置起来,又把其中的几块合并起来,笑道:“真的不错,太后娘娘一定会喜欢的!”

“老祖宗,我们想明日进宫去谢恩的时候,就把屏风送了去,老祖宗认为如何?”华清容笑着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笑着问道:“为什么?等太后娘娘华诞的时候,在众人面前送上这个,岂不是更好?”

华清容看了慕容承志一眼,见他对着自己微微颔首,便笑着道:“如今的慕容府已经是烈火烹油一般,往外面抽柴火都来不及,哪里有在往里面添柴的?太后娘娘的华诞,府里自会准备礼物,这个屏风,我们就单独送吧,就当作太后娘娘赐婚的谢媒礼。”

老太君看向华清容的目光便深了许多,拉住了华清容,在软榻上坐了:“好孩子,亏你能想的这么多!若你是慕容府的长媳,我就算是死了,也能闭眼了!”

慕容老太君的话,让华清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脸上却笑道:“老祖宗说笑了,孙媳小家子出生,哪里有什么见识,全都是侯爷教的,孙媳只不过鹦鹉学舌罢了!”

“好,好!”慕容老太君的眸光在两人之间闪过,笑道:“不论是你们谁说的,能想到这个,我这个老婆子就十分的开心了!以后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千万别再提出府另居的事情。这国公府……”慕容老太君说着,突然停住了:“你们也回去歇着吧,明日一早还要去宫中谢恩。”

华清容见老太君脸上泛起倦意,忙和慕容承志告辞了出来。

已经是月上柳梢的时候,原本热闹非凡的国公府已经宁静下来,偶然的只有小丫鬟走过,却也是悄无声息的。

华清容吩咐春福和墨竹先回静思园去,自己和慕容承志随意漫步走着。

虽然已经是三月,春天了,树叶也已经吐出女敕芽,但是初春的风,却还是带着冷意的,吹在身上,冷冷的,让华清容的精神倏的抖擞起来。

“容儿。”慕容承志拉着华清容的手,走在树枝掩映的小径上,皎洁的月色穿过树叶间的缝隙,如碎玉一般的洒落下来,斑斑驳驳的,让人的心情无端的柔了起来。

“嗯。”华清容轻轻的应了一声,一边走了,一边轻轻的踢着小径边的石块。

“容儿。”慕容承志又叫了一声。

“嗯。”华清容应了一声,诧异的抬头看着慕容承志:“什么事?”

“没事,只是觉得叫了有人应,这种感觉真好。”

“……”

两人并肩静静的走着,岁月静好,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已经远离,这天地尘世间,就只剩下了他与她!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华清容就被春福叫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手一模,旁边早已经没了人。

“侯爷已经起来,净身去了。”春福笑着道:“女乃女乃快起来吧,今天要进宫去。”

华清容点点头,挪了一子,顿时咧了咧嘴,心里恨恨的把慕容承志骂了一顿,昨晚上的慕容承志就如野兽一般,差点把她折腾的昏厥过去,害的她今天连挪动一下,都浑身酸痛!这样的她,今日进宫,怎么能撑下来?!

春福却不知道一晃时间,华清容想了这么多,只是扶着华清容起身,进了净房,洗簌了之后又扶着华清容出来,却看见慕容承志已经站在了房间的中央,正瞪着两只晶亮晶亮的眼睛看着她,一见她出来,嘴角一咧笑了:“容儿,过来帮爷更衣。”

华清容的脚顿时僵住了,看着慕容承志,伸手指了指伺候在慕容承志身边的小绿。

慕容承志一挥手,便让小绿退到了一边,然后伸着手,等着华清容。

华清容虽然心中恼恨,可是却不得不走上前去,接过了小绿递过来的衣服,帮着慕容承志穿上了。

“唔,有老婆的感觉真好!”慕容承志深深的感叹着,却没有注意到华清容的脸已经黑了。

替慕容承志穿上衣服,又仔细把衣服上的褶皱撸平了,华清容这才直起腰来,刚要转身,小绿又递了一条腰带过来。

华清容接过腰带,在慕容承志的腰上笔划了一下,脸越发的黑了。

“怎么了?”慕容承志看着迟疑着不动手的华清容。

华清容咬咬牙,站在慕容承志的面前,伸出两只手,抱着慕容承志的腰身,想要把腰带围上,却不料站立不稳,身子摇晃了一下,整个人扑在了慕容承志的身上。

娇柔的身躯,自动投怀入抱,慕容承志哪里肯放过,一伸手就环住了华清容的腰身,唇瓣就覆了上去。

华清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用力的推搡着慕容承志,可是哪里能动得了分毫,顿时恼怒起来:“侯爷!有人在!”

“没人,乖……”慕容承志嘟哝着,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

“唔,唔,唔……”华清容极力的挣扎着,最终却都是徒劳,一直等到慕容承志尽兴的放开了华清容。

“侯爷,要来不及了!”华清容狠狠的跺了慕容承志一脚,伸手模了模有些火辣辣的嘴角:“你让妾身如何出去见人?”

“爷的女人,谁敢笑话?”慕容承志说的豪气万丈。

华清容撇了撇嘴,正要叫人进来伺候,却见春福和小绿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进来了。

“这个腰带……”华清容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腰带。

小绿连忙捡了起来,递给慕容承志,慕容承志接过了,自己系上了。

华清容目瞪口呆的看着慕容承志:“你,你为什么刚才不说?”

“你问了吗?”慕容承志的嘴角全是笑意,挑着眉问。

华清容顿时说不出来了,刚才自己服侍他更衣的时候,他就如木偶一般的站着,她又怎么会知道,腰带他自己系?!

“其实,爷还是喜欢容儿帮爷系腰带。”慕容承志看着华清容,笑着道。

华清容猛地转身,把背影给了慕容承志,恨恨的在梳妆台前坐了。

春福连忙出去,传了梳头的婆子进来。

梳头的婆子手艺十分的精湛,一双手灵巧的在华清容的头顶翻飞着,很快一个堕云髻便梳好了。

“你叫什么?”华清容任由婆子往自己头上插着钗環,她今日里要进宫,所用的钗環都是有规定的,一点也错不得。

“奴婢姓马,少女乃女乃可以唤奴婢马婆子。”

“你的手艺是家传的?”

“是,奴婢的手艺是奴婢的娘亲传下来的。奴婢家里都是靠这个手艺过日子的。”

“你现在在哪里伺候?”

“奴婢是大少女乃女乃的梳头婆子,因为少女乃女乃刚来,所以大少女乃女乃让奴婢过来,先伺候几天。”

“嗯,辛苦你了。”华清容吩咐巧莲赏了马婆子一个荷包,里面两个小银果子,马婆子顿时千恩万谢起来。

“你家里可还有手艺好的?”华清容笑着。

“奴婢的二姑娘可是已经得了奴婢的真传,只是如今年纪尚小,所以没有让她进府来伺候。”

“多大岁数了?”

“今年正好十四。”

“也不小了,明日就让她过来伺候吧。让我看看手艺。”华清容笑着道。

“是,是!”马婆子顿时欢天喜地起来,能跟着三少女乃女乃,自然是最好的,这府里上下谁不知道,三爷是最有出息的,能跟着三少女乃女乃,那是睡着都能做梦做醒的!

马婆子连声应着出去了。春福从箱子里,把华清容三品诰命的服饰拿了出来,服侍着华清容穿上了,顿时显得富贵逼人。

两人简单的用了早饭,便乘着马车向着宫里行去,到达宫门口的,天已经亮了,一个小太监出来,迎了慕容承志和华清容两个人进去。

“不知公公如何称呼?”华清容紧走几步,把一个荷包塞到了小太监的手里。

“咱家姓王。”小太监笑着如一团祢嘞佛一般,白白胖胖的,脸上有着两个深深的酒窝,看上去十分的可爱。

“还请王公公多关照。”华清容朝着小太监行了一个礼。

小太监急忙笑着避开了:“夫人太客气了。不知夫人是前往坤宁宫,还是慈宁宫?”

华清容怔了一下,扭头看向慕容承志,却见他正看着自己失神,便轻轻的在慕容承志的腰间,拧了一下,慕容承志这才缓过神来。顿时朝着华清容笑了,其实按着他现在的地位,根本不用再花这些心思,自有人贴上来,可是不知为什么看着华清容如此汲汲营营的模样,心中却无比的安心。

正在华清容犹豫不觉得时候,却看见夏公公远远的过来。华清容急忙堆起满脸的笑容:“夏公公安。”

“夫人,真是折煞咱家了,咱家奉了皇后娘娘的命,让侯爷和夫人先去慈宁宫,与皇后娘娘在慈宁宫汇合。”

华清容点点头,王公公早已经转身朝着慈宁宫走去。

华清容看着夏公公的服饰变了,急忙恭喜。

夏公公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得色,“皇后娘娘恩典,提了咱家做了坤宁宫的副掌事。”

华清容急忙又掏了两个荷包出来,塞在夏公公的手上:“今日来的匆忙,不曾好生备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夏公公原本不肯接,但听华清容这么一说便接了,人家不是行贿,只是恭贺他升官的人情礼仪,若是不收,便显着有些拒人于千里了,再说了,安平候那是谁?所有的人都巴结还来不及,能与他夫人交好,自然是有好处的!有来有往,才能增加感情!

今日的慈宁宫,一如往日一般,热闹非凡。

等华清容和慕容承志到达的时候,皇后慕容嫣,蒋贵妃,还有各色的妃嫔熙熙的挤满了一个屋子,太后娘娘正歪在榻上,脸色有些青白,精神不是很好。

太后娘娘一听两人来了,急忙让人唤了两人进殿。

两人进殿,给太后娘娘请了安,又给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请了安,这才站了起来。

太后娘娘看了一眼慕容承志笑道:“安平候,皇上在乾清殿,你去找你家皇上说话,哀家留着你媳妇说一会子话。”见慕容承志有些迟疑,顿时笑了:“放心吧,少不了一根你寒毛。这里有皇后娘娘盯着,你还怕你媳妇会跑了不成?”

大殿内的人顿时哄笑起来,慕容承志连声道着不敢,告辞,转身出去了。

“容丫头,你手上捧得什么?可是给哀家的?”

华清容连忙恭敬的跪下了,把手中的屏风举了起来:“臣妾绣了一架屏风,谢谢太后娘娘的大媒。”

太后娘娘闻言,顿时开怀的笑了起来:“哀家做了这么多的媒,只有你记得谢媒,真是好孩子,快,快起来,拿来给哀家瞧瞧。这扬州胡家的绣活,哀家可是很久没有见过了。”zVXC。

华清容急忙站了起来,翠娥早已经端着托盘过来。华清容朝着翠娥微微一笑,把屏风放在了托盘上,翠娥也朝着华清容露齿一笑,这才转身把屏风呈了上去。

太后娘娘看着托盘上的七块屏风,眼中有些疑惑。

华清容连忙上前,请翠娥去搬一个案几过来。

很快的两个小太监搬了案几过来,放在榻上,华清容过去,把屏风放到了榻上,细细的分说着。

太后娘娘顿时来了兴致,喜欢的爱不释手。众宫妃一见太后喜欢,顿时七嘴八舌的奉承起来。

太后越看越是喜欢,笑道:“容丫头,哀家一定要好生赏你才行!”

慕容嫣急忙上前笑道:“母后,她小孩子家家的,会绣一些绣品,孝敬一下母后,也是应该的,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华清容也急忙笑着道:“太后娘娘,臣妾原本就是来谢太后大媒的,若是太后又赏了臣妾,岂不是臣妾又要想着用什么来谢太后,可是太后娘娘富有四海,臣妾家里有的,太后都是不稀罕的,太后这不是为难臣妾?”

太后娘娘被华清容这么一说,顿时笑了:“你,你……,好,好,哀家就收了你这份心意了!”

华清容急忙跪下谢恩:“谢太后娘娘。”

“哀家又没有赏你,你谢什么?”太后娘娘笑着道。

“真是一个伶俐的人儿,连我看着都喜欢呢!”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正在后悔呢,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安平候夫人是这么个妙人儿,否则帮着家里的兄弟求娶了,岂不是一大助力。”

华清容闻言心中一寒,这个蒋贵妃真的是阴魂不散,不论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脚,真的是讨厌至极!

“贵妃娘娘说笑了。”华清容抬起头,笑着看着蒋贵妃,“臣妾拿得出手就只有一样绣品,难不成贵妃娘娘想要娶一个绣娘回家?”

“若是这京都城中的所有绣娘都如你一般,怕是这京中的贵妇都要睡不安枕了。”蒋贵妃半开玩笑,半打趣的说着。

顿时整个大殿内的所有人,全都闭上了嘴。华清容的脸色却已经变了,蒋贵妃这话太过恶毒,华清容无论如何不能接,可是不接却又不甘心,顿时脸色有些发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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