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聂少皇和花安素二个开开心心的出国旅游去了。舒残颚疈
这边,聂宇轩小可爱在晨光中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楚风伯伯市区的这间别墅里,属于他的小房间,小床上的。
小可爱嗷嗷叫:“呜哇,人家半夜梦游了咩?”
楚风推门进来,给小可爱送来了干净的衣服,微笑着说:“早上,你光溜溜的裹着一条被子,被欧阳送来的!”
小可爱:……
他明白了,是爹地把他打包送来的吧!!!
“爹地,妈咪,小宝贝儿恨你们!”小可爱继续嗷嗷叫。
楚风宠溺的模了模这孩子的脑袋,“你怎么就能睡这么熟呢?被人拿出去卖了都不知道!”
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木有。
小可爱郁闷:“人家这点随妈咪,妈咪只要想睡,除非你用脚去踩她的脸,否则她是起不来的!”
楚风:……——
分割线——
聂少皇和花安素乘坐的飞机,在开罗时间早上六点抵达开罗机场。
当花安素与聂少皇走出机舱,扑面而来的却是太阳刚升起的温暖以及凉爽的微风。
机场外,有人在等候着。
见到他们,迎了上来:“聂先生,你好,我是克迪,是白-虎先生让我来接你们的。”
男人是说着英文的,一看就知道是阿拉伯人,有着阿拉伯人非常典型的五官,不算难看也不算好看。
花安素刚睡醒,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
聂少皇朝男人点了点头,以英文回一句:“我明白了。”接着便指着身后的两个行李箱示意男人搬到车上,自己乐得空闲拖着花安素的手坐进车内等着。
大清早的天气虽然凉爽,但相对国内的秋天仍是会让人觉得炽热。开罗是属于沙漠性气候,即使是秋天气温也不见得下降多少。
车内开着冷气,人一坐进去汗水立刻就被吹跑了一大半,顿感无比舒适。
一路上,聂少皇一会打电话,一会与男人交谈着,全都是用着英文,当然也有用着其他的语言,其中很多语言还是花安素听不懂的。
花安素咋舌啊,她自认为自己精通六国语言也算是不错的了,结果,得了,摊上这么个男人更惊悚。
聂少皇,你还能让我更崇拜一点的,花安素想。
车子行驶四十多分钟,终于到达目的地——menahouseoberoi大酒店,开罗最有名的,也算是最古老的五星级酒店。
而她,也终于不用再听着‘几里瓜拉’的鸟语,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一下车,看到壮丽的两座大金字塔,花安素禁不住兴奋地直拉着聂少皇的手臂跳起来:“聂少皇,你看,是金字塔!”
聂少皇正跟名叫‘克迪’的男人说着话,突然之间被她这一扯,也不生气。伸出手,揉了揉某女人的小头颅,轻道:“乖,自己看去,别妨碍我说话。”
花安素点头,一蹦一跳的走开了。
克迪见聂少皇的表情跟和自己说话的表情截然不同,顿楞了楞。下一秒,又见他换回刚才的淡漠表情,立即又正襟危站。
“好了,接下来有事我会找你的了,你先回去吧!”聂少皇淡淡地道。
“是!”
克迪见有酒店小弟过来拿行李箱,于是点头折返而回。
另一头,聂少皇把东西安排好之后,转身见花安素仍对着大金字塔张着小嘴一脸的赞叹,宠溺地笑了笑:“honey,我们该进去了。”
“等一会嘛!”花安素甩开他的手,进入忘我状态中。
不行,她得拿相机拍下来。
“聂少皇,把相机给我。”手抓了抓身边,却抓到一把空气。
咦,人呢?
她猛地回头,看到高挺的身躯正往富丽堂皇的酒店走进去,心一惊,立即追了进去:“聂少皇,等等我!”
房间已经预订好,在前台拿了钥匙直接就搭电梯往楼上去。房间是一个套房,所有的东西应有尽有。花安素这一进去,立刻就被地面上富有灵感的华丽地毯给吸引住,再来就是被墙上精致得如中世界皇宫的壁画,烫金精细装饰给震撼得口不能言。最后,她直奔拱形的窗户对着那两座金字塔惊喜得大叫:“没想到房里也可以看到它们,好美啊!”
她那如小女孩一般的表情让聂少皇心满意足地扬起微笑,月兑下外套甩在沙发上,他在行李箱翻找一会儿接着踏进浴室。
当花安素回过神来时,浴室里的水声已传了出来。
又洗澡?
早上上飞机前不是才刚洗吗?
她皱着眉头对着浴室门大做鬼脸。
她敢打赌,聂少皇的洁癖程度一定很严重,不然哪有人每次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现在来了埃及也一样。
这样也好,他洗澡,她就静静地看她的金字塔。
从行李箱翻出相机,花安素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前对着窗外的大金字塔就是一阵猛拍,拍得兴起时,忽然,门铃声却响了。
她放下相机,赤着脚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酒店服务生打扮的年轻男子,见到她,职业化的微笑挂上脸上,用英文道:“夫人,这是你们点的食物。”
花安素皱眉,聂少皇点东西了!?不过,既然送来了,就收下好了,她正好也饿了,“拿进来吧!”
服务生闻言,于是把车子推进房来。
花安素就没管他了,继续找各个角度拍照。等到一圈下来,回头看见那服务生仍旧站在房间里未曾移动一下,第一个反应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开罗的送餐小弟服务内容包含伺候顾客用餐!?
这时,一张纸币夹在修长的手指从后面递了过来。
服务生接过,哈腰点头:“谢谢先生,谢谢夫人!”欣喜若狂,脚步轻快地带上房门走出房间。
花安素囧!
原来人家是在等着小费啊!
她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honey,就你这种,西方礼仪都不懂的姑娘,你好意思说你生长在英国么!”唉声叹气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哼……”就不兴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么!?
花安素歪嘴咧齿地回过头,又是傻眼。
只见聂少皇只穿了一件小裤裤就站在了她的身后。哎,这死男人要不要这么性感哇!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哎!
“昨晚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做呢。”聂少皇一手拿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边晃动着,边向她邪恶地慢慢移近。
花安素连连后退:“我答应你什么了?”
退了几步后,忽觉得不对劲。
不对,她干嘛后退,她这次来是为了增加两人的感情。
她干嘛怕了?
脚步一顿,她昂首挺胸,夺过他手中的高脚杯,仰头饮尽。
“来就来,谁怕谁!”
外套月兑下,她冲上前。别误会,她不是冲向聂少皇,她是冲向小车上的红酒。
俗话说得好,酒醉好办事。
她从试过主动,怎么也得喝酒壮壮胆。
……
喝酒壮胆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何况,某个姓花的女人是那种沾酒就会乱亲人的品种。
此时不喝酒,更待何时呢!?
‘咕噜咕噜’地就把瓶口对着自己的口狂饮了下去,当聂少皇想起上一次的酒醉情形上前把酒瓶给夺下来的时候,花安素已经是半瓶红酒下肚,脑袋开始有些混乱不清。
聂少皇蹙着眉,有些发怒地把酒瓶扔得远远地:“没我的允许,以后不许再喝酒!”
“你……你说什么?”花安素脚步摇摇晃晃的,双手攀在他不着片缕的上半身,眼神迷离。
聂少皇瞪着她片刻,一把打横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进去,放进古典设计的浴盘后,然后开始动手解着花安素上衣的纽扣。13766840
“你干什么月兑我衣服?”花安素虽然已是满脑的浆糊,但依然下意识地开始反抗。呜墅小于。
“要抗议等你酒醒了再说,我不喜欢跟酒鬼说话。”他没好气地说,扭开热水就拿着蓬头对着娇小身躯冲洒了下去。
“你干什么模我?”她躲闪着他的手,语气里带着一点哭腔。“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不行,得让我欺负回来才行……”
说着,开始自动自发的扯聂少皇的小裤裤。
聂少皇无奈地掀了掀眼皮。女人真是令人无语的动物。拍掉她的手,叹一口气后,只好温柔地诱道:“乖,别闹了,洗好澡上床睡一觉就没事了。”
从知道这女人喝了酒那玩意之后,会做什么事情开始,他就决定,以后不会给这女人喝酒了。可今天……
是他太大意了。
随便冲了一下水,他取来浴巾把赤(果)还沾着水珠的娇小身躯给包住。她的皮肤如凝脂一般滑女敕,他拥在怀里,身体深处已经腾升起来的感觉更为的鲜明了。把人放下铺着暗红被褥的大床上,他还来得及去把浴巾拿开,就见她打一个滚把浴巾给甩开了。
这一下,他看着那被暗红被褥衬托得更为白皙更为诱(人)的身体,蓝眸顿时变得更加的幽深。
床上的花安素不停地打着滚,忽然一把坐起来,脸色红氲,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片刻后,整张小脸又皱了起来。
“呜呜呜……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聂少皇:“……”
“我要喝酒,把酒还给我。”她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想要从床上跳下来。
聂少皇见状,连忙上前把人给紧紧压制在床上。
低吼:“女人,闹够了,现在给我睡觉!”
她定定地看着他,下一秒……
嘴一扁,豆大的泪珠夺框而出:“你凶我,你凶我……”
哎!
聂少皇一个头两个大地栽下床,他后悔了,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景况,他刚才不逗她就是了。
“你不仅凶我,还压我,你坏透了。”她在他身下边抽泣边扭动着身躯,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明显是火上添油。
聂少皇的小兄弟更加的没节操的准备耀武扬威了。
“不要再动咯,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他分开她的双腿威胁道,整个人蹿了进去。
如果是正常的花安素或许会吃他这一套,可是酒醉的花安素却明显不卖他的账。那话一出,她不但没有停下动作,而且身躯扭得比刚才还要起劲。
聂少皇咬牙,捧着小脸就惩罚性地对着一直哭闹个不停的小嘴狂吻下去。
他这一吻,带了些少怒气。
不似平常的循循诱导,更多的是掠夺以及暴风雨的狂暴。
花安素的哭闹咽住,小腿缠上他,被吻着的小嘴渐渐地发出“啊……嗯……”的小猫低吟声。
半晌后,或许是聂少皇压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才又迷迷糊糊地颠叫起来:“我不要被压住,放开我,我要在上面。”
“areyousure?”聂少皇挑眉,问道。
话音落,她就立即一个翻身与他调换了一个位置。
她在上,他在下。
“ok,来吧!”聂少皇服了,开始期待花安素的表现。
花安素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散落的微卷长发披散在肩头散发着一种魅惑人心的味道。聂少皇看得有些着迷,忽然见她头一低,红唇印了上来。
同时地,两只小手用力地捏……住他胸前的小豆豆。
他微微地瞠蓝眸,若不是唇瓣被吻住,肯定会惊呼出声。
接下来,她的动作就更大胆了。
小手不仅把他全身模遍,竟然还伸向他的小兄弟,开始探索起来。聂少皇被撩拨得不行,最后忍受不了重新又夺回主动权。
……
当高……潮来临时,他轻喘着咬着她的肩头,低喃:“宝贝,你早该这么热情的。”
花安素意乱情迷的,脑袋一片发热。
整个白天,他们就这样厮磨在床上,纠缠着,翻滚着……
一直到夜晚的来临。
……
…………
一觉醒来,头痛,腰痛,全身都痛得像拆了又拿钉子重装的感觉。
花安素扶着腰从暗红色被褥的床上爬起来,手掌迷迷糊糊地扯上滑落至身下的被子,忽觉得有些不对劲。
倒抽一口气,黑眸大瞠地对着床另一边的睡美男。
他趴睡在床上,整张俊脸向着她,睡得很沉。
怎么回事?
难道她真的借酒行‘凶’成功了?
她颤巍巍地把被子拉下一点点,看到自己身体上全是青青红红的‘草莓’,一时无比的感慨:丫的死男人,做就算了,也用不着在她的身上留这么多的‘证据’吧?!这一下,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身上粘粘的,有些无从适从。
她边扶着腰,边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差点踢翻旁边一张椅子。转头,见聂少皇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这才吁一口气逃进浴室。
浴室里,她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她这一进去,表情立刻就囧了。
怎么看这都像现场,不是她自己把衣服月兑下来诱惑他的吧?
想到很有这个可能性,花安素就冷汗直飙!
刚想拿起水蓬头冲一下自己湿粘粘的身躯时,忽的又想起自己没带衣物进来,而且那些一般放在浴室里的遮身大浴巾也放在外面的柜子里。
花安素这才又打开浴室门,一跨出去,身躯为之一震,差点没摔趴在地面上。
床上,某男正侧躺着身子,支着脸,勾着嘴看着她。
她傻着眼,手指从浴室外的柜子勾来大浴巾把自己的身躯包住,这才敢头皮发麻正眼地打量起被子下面的身躯。vlno。
啧啧,真是精彩,精壮的身躯上满是斑斓红痕,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指甲给抓出来的。
花安素楞一下,随即嘴角抽搐:“你脖子……”
“你咬的!”
“你的手……”
“你抓的!”
“你胸口……”
“也是你的杰作,还有下面,你要不要也顺道看看?”
“……不用了!”这一问一答的,好像,貌似,在哪里原版的上演过嘛!
哎,她为什么每次喝了酒,就能把人‘虐待’成这样子呢!?
看到她一副想死的样子,聂少皇抿嘴,十分妖魅地微笑。他最爱她这种表情,每次只要她露出这种既羞愧又无话可说的样子,他就特想欺负她。
哎哟,死男人竟然还笑得十分的开心。
花安素捂着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脸都扭曲得不成正常样子。这色胚,竟还敢笑得这么荡漾!
她是被逼的好不好。
不行,她得把作为新时代女性的勇气拿出来。
于是,花安素深呼吸一口气,又昂首挺胸——这是她一贯的鼓起勇气的方式,据说昂起头,气势就出来了。
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硬拼不行,还不给耍赖么?
“嗯哼?”他的笑容咧得更开。“真的不记得了?”
花安素一看聂少皇那笑容,气势即时就少了一大半。
“我……我只记得我喝了酒!”
“那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嗯?”最后这一声‘嗯‘延绵拉长,特别的低沉慵懒,特别的性感。
她一呛,抬头的瞬间,他人已走到她的面前。
花安素眼都瞪直了。
他……他……他竟然一点衣服都没穿就站在她面前,如俊美的天神,如勾引人的恶魔。
聂少皇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弯下腰与花安素平视,微笑:“我把我们欢爱的场面都用dv机给拍下来了,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有多么的狂野?”
“……”——
呀——呀——呀——
顿时,花安素觉得有一行乌鸦从头顶扑簌簌地飞过。
寒风那个吹啊,心肝儿那个颤啊,花安素那个囧!
死男人比陈冠希还要陈冠希,人家用相机,丫的竟然用dv机!
她要死了,她的清白,她的人生啊……
全毁了!
“……你好卑鄙!”咬着牙,花安素怒瞪着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的聂少皇。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有……”
“还有什么?”
今天是她的黑色日子吗?
所有的打击全凑在一起了。
“你说你爱我,没有我你在这世界活不下去。”
“……”
乌鸦再次折途飞回来,一身疲惫不堪。
花安素捂脸泪奔,一头撞进后面的浴室,‘啪’地把门关得紧紧。
不就喝了点酒,她咋就弄出这么多事来。
早知道,刚才她就拿根绳子直接把死男人给勒死在床头,然后自己自杀去一了百了。
第n次回合,仍然由于聂少皇的奸诈。
结果为:花安素输!——
来到埃及,当然少不了要看神秘美丽的金字塔。
由于menahouse离大金字塔并不远,第二天,聂少皇就带着一脸兴奋的花安素出发了。走出酒店时,昨天的那名名叫克迪的阿拉伯男人已等候在外,今天,就是他负责驾车带两人前往世界最大的金字塔——胡夫金字塔。
车子慢慢地行驶在笔直的公路上,花安素拿着好不容易抢在手的dv机仔细地翻看着一段又一段的录像,她在查看聂少皇昨天是不是真的有把两人欢爱的场面拍下来。
另一头,聂少皇就继续用英文向克迪询问着一些问题。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三人到达著名的旅游景点。
虽然是早上九点多钟,但人流已经非常的不少。一下车,聂少皇就把如离笼的小鸟的花安素抓在身旁,免得她走失。
“哇塞,是狮身人面像,聂少皇,你看你看,好美哦!!”花安素一看到著名的狮身人面像,立刻就忘了昨天两人的‘斗争’!
“我只有在电视上看到过它,看着小小的,没想到原来它是这么大的。”说到兴奋处,她还用手指划了划,整张小脸因为兴奋而神采飞扬。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埃及!”
“那是当然,这个可是我的梦想。”她白他一眼,转过头继续拍摄。一直一直很想来,却一次次的错过。
拍了一阵后,她猛地转过身,刚好把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微笑的聂少皇给摄进录像中。聂少皇见状,想要敛回嘴角已经来不及了。
“干嘛这表情?像刚才那样笑多好看!来,再笑一笑!”花安素拿着dv机,欢快地围着他游转起来。
蔚蓝的天空下,是一片黄色的壮丽。
死男人一身米白色休闲服,气质优雅如贵族,站在神秘的金字塔前竟然是那么的和谐。
她一看,不由得打心底赞叹起来。
只是,聂少皇并没如她愿地像刚才那样微笑,脸色黑黑的,表情紧绷,似乎并不太喜欢摄像头。花安素逗了他半天,他就是没笑,也只好放弃转而继续去拍狮身人面像和后面的胡夫金字塔。
她拍得太过入神,以致没注意到旁边撞上来的人。
……
…………
(未完待续)——
被打包带走的某个小孩表示非常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