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风……呜……”她喊出一个名字后,上下颌已经被他强有力的手捏的合不拢,后话已变成无助的“呜呜”声。
“你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阴鸷的话语如刀般斩落,何安然真切的感觉到他浓烈的恨意,疼痛伴着惊恐,她孱弱的身体顿时颤抖起来。
可是,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承受他这样的折磨?
何安然卯足了力气,一下将右臂从他身下挣月兑出来,重重一巴掌自上而下拍在他扼着她脸的那只手上。
莫凌风吃痛之下手不觉放松了力气,何安然趁机一仰头,将脸从他大手中月兑离出来,一把抓起了床头桌上的台灯,挡在胸前,“莫凌风,冤有头债有主,你跟谁有仇就尽管去报复谁,我不是你泄恨的工具!”
“我说过,你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他声音愈加寒冷。
这个名字?!通常一个人说别人的名字才会这样说,这个男人人格分裂吗?
何安然心中暗骂着,隐约看到他黑乎乎的影向自己靠过来,当下,她毫不犹豫的将台灯朝他抡过去。
“砰!”灯泡爆碎的声音。好像还有一声沉闷的叫痛声掺杂在其中。
紧接着台灯上传来一阵力道,何安然的手不觉一松,台灯已被莫凌风夺了过去。
“砰”的一声,他将台灯摔在地上冷冷说道,“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明天盛世集团有场招聘会,如果你有本事通过面试我就放你去工作,顺便为我做事。如果你没有本事把握住这次机会,这一年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从此别妄想踏出家门一步!”
抛下这句话,莫凌风便模黑离开何安然的卧室,进了自己的书房,月兑去上衣顺手扔在地上。灯光映照下,他赤。果的上半身精壮而结实,而他左边的胸肌上那片血迹更是明显而触目。
径直走到书架旁,他蹲子在那个医药箱里取出一把医用镊子,咬着牙将胸肌上那几片指甲大小的灯泡碎片取下来,然后找出一瓶消毒药水,打开了,倒在流血的伤口上。
“嘶……”,脸痛苦的扭曲起来,药水刺激伤口的那种剧痛,令坚强的他都痛叫出声。
这个女人果然遗传了那个狠毒女人的基因,下手竟然这样重,今晚他明明下定了决心要去狠狠折磨她的,可是为什么靠近了她,他反而又会手软?
是在怜悯她吗?不,他就算怜悯路上的乞丐也不该怜悯这个孽种!他对她只能有恨!
含恨站起来,他走到书桌前,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个双层蛋糕失了一会儿神,然后拉开抽屉,在里面拿出那个相框,轻轻放在蛋糕旁。
点亮蜡烛、关了灯,照片里的人在烛光映衬下更显得没有生气。
“妈,今天是你的生日,是我不孝,到现在还没能为你报仇。哥……”他说着,看向照片上的人,凤眸中已雾气氤氲,“害死你的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吹灭了蜡烛,房间里登时漆黑一片,男儿伤彻的眼泪也悄然饮入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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