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初非睨了她一眼,随即移开,脸上并无多余的情绪。
而秋月夕不以为意,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瓷瓶,“王爷的药很好用,月夕在此谢过了。”
“这是三哥的意思,不必谢我。”凤初非淡淡道,视线直直凝向大殿门口。
这态度,倒有些像赌气的孩子。
秋月夕笑了笑,将瓷瓶收回怀里,才转身离开。
阳光下,凤初非依然候在门边,那态度,似乎非得等到皇帝出现才肯罢休。
秋月夕终是看不过,停了脚步,转身对他浅声道,“王爷这么等也不是办法,要是因此惹怒了皇上,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凤初非不语,同样不见动作。
秋月夕也怒了,凝向凤初非,一双澄澈的眸子禽满冷意,“王爷最好一天到晚都缠着皇上,看太子会不会因此得救!”
凤初非皱眉,望着秋月夕决然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可原本坚定的心,却有些动摇。
的确,他不能惹怒了父皇,否则对三哥的事,只会更加不利。
……
当晚,听说皇上的确是赦免了太子的罪,秋月夕听闻,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至少,对得起凤初非送的那瓶药。
沐完浴后,她捻亮烛火,习惯性地坐在床边看书,倒不是喜欢咬文嚼字,只是她喜爱一些史实,总觉得可以从那些人物里,学到很多做人的道理。
清风过处,着实让她一阵瑟缩,拢了拢衣衫,她望着敞开的窗子,微微皱眉。
方才,她不是关了窗户么?
起身,她走到窗前合上,再回头之时,床边多了个身影。
“墨哥哥……”她下意识地唤了一声,走近,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人……
“注定得让母后失望了,孤不是你的什么墨哥哥。”那个人回身,一身凌冽的黑衣,透过烛火,照耀出那妖娆的凤眸,致命而危险。
月夕皱眉,见到那熟悉的脸庞,竟有些不自在,“你来做什么?”
“儿臣便不能来么?”眉眼带笑,凤眸妖娆,那人正是被囚禁了好多天的凤初漠。
月夕抿唇,移开视线,不想再被他戏弄,故意端出身份,“太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长秋宫,皇后的寝殿。”
“儿臣想母后了。”那人浅浅一笑,从身后环住她,没有了白日的冷冽,此时的他更像一个无赖,黏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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