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爸爸妈妈,他们肯定知道了?”他又道,心里真的开始计量着这种可能,他既然打定主意要做何洁灵的丈夫,那么走进她的生活,认她最亲的人做亲人,便是真的,他为他这种后知后觉而后悔不已,如果六年前,他就积极地走进她的亲人当中,那么现在得到何擎夫妇认可的,怎么可能是冯骥?
“你……你想干什么?”何洁灵被他说的话吓坏了,她当然真的怕他发神经了,会去找她爸爸妈妈,那么……不是什么都要糟了吗?
“不干什么,就是想要知道一切,让你的所有的亲人都接受我的存在,并且守候在你身边一辈子!”他断然而笃定的话,让何洁灵柳眉皱得紧紧的。
“渺渺不是你的女儿,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肯信?她是我跟冯骥的孩子,我们俩早结婚了,我和他因为有了女儿就不可能再分开了,你懂吗?”
“那又怎么样?就算孩子是你们俩的,你就确定你们能够一辈子在一起吗?你觉得你爱他甚过爱我吗?还是你觉得我爱你没有比过他爱你?”
“你是不是真的神经有问题?你以为的事情怎么就理所当然,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
“什么感受?那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冯骥曾经公子,曾经风流无度,可是我呢?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连着身体也只有你!”他大声而又带着伤痛地道。
“只有我?那么莫青鸳算什么?当年谁为了她抛弃了我?”何洁灵听他提及此,马上便火了。
“当年……那天晚上我因为跟你生气喝醉了,我压根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醒来后……她在我的身边,我不得不接受她的订婚先交往的要求,可是天晓得,我根本就再没有跟她做过一次,在我的心里和身体记忆当中,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知道吗?可是你……你竟然胡乱地就草草地嫁给了冯骥,还给他生了女儿?你让我怎么想?”萧天童也毫不示弱大声地回吼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爱情窝囊又可悲。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我跟冯骥是不可能分开的!”何洁灵不可能不为他的话动容,可是她却不能够动摇,他想要跟她在一起时,霸道无比,不想要她时,也一样无情无意,就是因为酒后的一次乱性,他体贴莫青鸳的初夜,可有想过她当时有多难?如果不是冯骥,她的女儿早就不在了,她不能够对不起他!
“就因为你们有女儿吗?”萧天童黑眸一眯,眼中泛起了千层波澜,如果何渺渺真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冯骥的,那么她这样坚决地不要他而要跟冯骥在一起,他也绝不会放弃的。
“那怎么的?你还想逼我们一家三口分开吗?”何洁灵冷笑地道。
“如果渺渺是我的女儿,那么我为了当年做的伤害你跟孩子的事情惭愧,并且用我一生的爱来还偿你们母女俩,而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那么……我愿意当渺渺是我们的女儿,真心地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爱她甚过冯骥,你愿意嫁给我吗?”萧天童想了想,语气有些缓和地道。
“不能!”何洁灵心里一动,有些不相信他竟然可以为了跟她在一起而大方无私到这种程度,可是嘴里的话仍然死死咬定。
“就因为你们有一个女儿吗?”他的语气在她给出否定答案时,猝然又尖利地话锋一转,扭头用如刀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吓得她心都猛地一跳。
“当……当然!”她被他的样子,真的吓到了,甚至说话都有些结巴。
“既然如此,我跟你也生一个,那就公平了!”他话出口的同时,同时刹车一踩,将车子突然停在了路边,刺耳的刹车声听得让人心惊肉跳,而何洁灵还没有反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恶狠狠地越过他的座位,将她强行给扑在了身下。
“啊?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呜……”何洁灵反过神方想到大声喊出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萧天童跟只野狼一样,已经将她尖利喊出的声音吞没在了嘴里,接着她娇柔的身体也被死死地按在了座位上,他如狼似虎地强行吻她不说,还将手直接伸到了裙子里,模上了她的**边缘,恶劣地直奔她的那里,疯狂而恶意地模她,甚至是将手指强行伸了进去,意图明显地想以最快的方式挑起她的热情,而他也迫不及待地另一只手就去草草地解他的裤带,拉链,要将他灼烫坚硬的部位释放出来,然后……跟她直奔主题地做那种事情,而这次他的目的,不只是要解决生理需要而已,他要……让她立马怀上他的孩子,以求跟冯骥有一个公平的竞争条件!
“洁灵,我要宝宝,你给我生一个!我就不信我这么努力,怎么你就不中奖?”她拼命地挣扎,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推不开他,便想狠狠地咬住他疯狂在她嘴里掠夺的唇舌,这惹得萧天童更恼了,不得不放开她要行凶的嘴,她不听话要咬他,他便不敢吻她了,可却仍然不肯放开她,而是直接将她的内-裤猴急地撕烂了,然后不管不顾地将自己释放出来的巨大部位强行塞进了她还没有准备好的身体,并且在她疼呼声中,疯狂地进出她的身体,大声地在她的耳边喊道。
“唔……疼,畜生……我不要……啊……”何洁灵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一句话便可以将他给激怒成这样,不管她肯不肯愿意不愿意,甚至不管这是在夜色斑驳的公路边,很有可能会有经过的车子看到他们在这里车震的!
“要,我要,我要你有我的孩子!那样你就没理由不要我了!”他是真的疯了,丝毫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了,就那样狠狠地撞击着她瘦弱也一点不想要的身体,折磨着她,不管她怎么骂他,恼他,他都一意孤行地做,直到他狠狠地将他的种子倾泄在她的身体里,他才停止了动作,而她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冲击而瘫软在他的身下,再也动不了一分一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