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没想到平日里那般沉稳冷酷肃杀的王爷,吃起醋来,居然是这般的霸气十足,像个别扭的少年,实在与他的形象不太符合。
但同样让他们赞赏不已:吃醋都吃的这般霸道,果然不愧是他们的王爷,他们的战神!
盲目崇拜,无处不在啊!
清凤伸手抹了一下被二人亲过的唇角,有些嫌弃,真是的,她的口水有什么好吃的,这两个抢什么劲!
只是脸上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心里忍不住咒骂了起来:两个混蛋,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南宫傲天瞧见清凤嫌恶的表情,那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眸光:该死的女人,居然嫌弃他!
真要嫌弃,也该是司徒亮这个混蛋。
恶狠狠的一脚将毫无防备的司徒亮踢飞出去,可怜的司徒亮,却还以为和刚刚一样是虚张声势,毕竟他们都知道,真要伤到了对方,清凤会不开心的,在刚刚的一起奋战中,就代表清凤愿意当对方是朋友。
可怜的司徒亮到底没比过南宫傲天的心狠手辣,一个没防备,就飞出了几十米外,好在不会留下内伤,南宫傲天也只是想让他离自己和清凤远一点,别太快打扰他们。
他要好好清洗,清洗他的女人唇上的味道。
打飞了司徒亮,南宫傲天自己一个闪身就飞到清凤的面前,恶狠狠的覆上她的唇,啃去司徒亮的味道,然后抬起脑袋,对着她的双眼,霸道无比的道:“记住,不许嫌弃我!”
嚣张的语气和他的人一样,嚣张的欠扁!
“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娘去了哪里了吧!”清凤瞪了南宫傲天一眼,已经懒得再跟他多说了。
南宫傲天瞧着那红艳艳的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味道,唇角勾起:“我让金一,金三先护送芸娘上明都了。”
清凤听到这话,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明白南宫傲天这是担心芸娘身子有差,所以才如此行事。
其实,南宫傲天,除了爱对她动手动脚之外,还是挺不错的。
“谢谢!”清凤感激的笑了笑,对她好的人,她从来都不吝啬笑容。
谁知道南宫傲天一听这话,翘起的唇角,又拉了下来,冷声哼了一声,一下子抱着她飞身上了一匹通体发白马上,手上一抖,那马就飞速的奔跑起来。
“王爷,居然带了一个女人共乘踏雪,好奇怪?”清凤听到身边一匹马,随着另一匹奔跑着的马说道。
那匹马不屑的瞪了那说话的那匹马:“王爷不是说了吗,这女人是他的女人,共乘踏雪有什么奇怪的?”
“王爷的女人?那是什么东东?”孜孜不倦,不懂就问,果然是马界好学分子。
“就是和我们一样,那个会帮我们生小马仔的母马。”解释的果然到位,不愧为马界智者。
“这样啊!”受教的点头,一心往前冲:“王爷的女人,就是会为王爷生崽子的雌性动物。”
“住嘴!”
清凤听到这里,忍不住大喝出来,什么叫为王爷生崽子的雌性动物,她是人,好不好?是人,不是什么雌性动物?
清凤原本还不甘不愿坐在南宫傲天的怀里赶路,今儿个大战,她以箫替琴,弹奏了十面埋伏,不管是内力,和精力都耗费了太多,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番。
谁知道这两个没见识的畜生,居然说起她的闲话,原本她还没放在心上,可是这两只畜生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离谱,她的一张脸,也就从开始的不以为意,变成最后的铁青一片。
南宫傲天的铁甲军,向来整齐划一,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可是一片死寂中,突然出现这么一声尖叫,是个人都会觉得好奇,错愕的,齐刷刷的目光一时间都射向清凤:谁让她是王爷看上的女人,作为下属关注一下主子的女人,应该不为过吧!
不说是铁甲军了,就是飞奔而来的司徒亮也被清凤的声嘶力竭吓了一跳,立时脚下一点,飞身上了清凤身边的一个铁甲军的马背上,那铁甲军自然看出来王爷虽然和司徒亮动手,可是招数中不含杀意,倒是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也没反抗,还为他腾出来点位置。
司徒亮上了马背,反客为主,抢过缰绳,打马近了南宫傲天的踏雪旁:“清凤妹妹,告诉司徒哥哥你怎么啦?”
可怜的清凤妹妹不会是被南宫傲天这个混蛋给惊吓到了吧,不行,他一定要想着办法将清凤妹妹的娘给偷回去,到时候清凤妹妹自然一心一意和他回去了,再不能让清凤妹妹忍受南宫傲天这个混蛋的荼毒了。
自以为是正义天使的司徒亮,一心幻想着日后和清凤手拉着手的美好场景。
“哼!”清凤虽然为自己骤然出声吓到了大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那两匹畜生那般议论她,心里倒是恼怒的很,一声轻哼之后,理直气壮的道:“我是让你**的畜生闭嘴,居然说我是为南宫傲天生崽子的雌性动物。”
她也不管她的话多惊世骇俗,恶狠狠的瞪了他**的大马一眼:“我是人,不是什么动物,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将你这畜生烤着吃!”
“噗!”
司徒亮刚刚掏出水囊喝水,却被清凤的话,呛的喷了出来:“这畜生说你是生崽子的磁性动物?”对为南宫傲天五个字自动忽略不计,清凤妹妹要生崽子,那也是生他司徒哥哥的崽子,与鬼王何干?
清凤沉着一张脸,点头:“这畜生居然说我是雌性动物?”依旧愤愤不平,至于为南宫傲天生崽子,倒是没进了她的耳。
“清凤妹妹,你别难过,即使你是磁性动物,那也是全天下最美的,这畜生眼光不错,还知道你是雌的。”
清凤瞪了司徒亮一眼,她将脑袋窝在南宫傲天的怀里,再懒得理会司徒亮了:能指望一个大夜晚逃命都会穿着红衣的人,说出什么有建设性意义的话,她对他期望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