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
男人最忌讳的事,第一,别人说他不行,第二,别人说他技术不行。
而她这番话,好死不死地正中了一镖,狠狠挫伤了叶大少的自尊,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怯怯抬眸,冷小姐有些心虚,再看他,脸上找不出半丝怒意,依然风轻云淡地笑着,仿佛没听到她说的话,或许,不是很在意。
冷小姐舒了一口气,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先出去了……”
“回来!”
脚还未到门边,叶堇寒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接着轮椅一转,他进了浴室,“过来伺候我洗澡,相信冷小姐应该是唯一能胜任此事的人。”
门外,冷随心果断囧了。
做是做过了,可她从没伺候他洗过澡呀,怎么胜任?
努力做到面无表情,冷随心最终走进浴室时,看到那幅少儿不宜的画面时,脸还是噌的一下全红了。
靠,身材好也不用这么爱现吧?
而轮椅上的男人**着上身,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意,“还站着做什么,过来给我擦背。”
资本家!
活月兑月兑的资本家!!
榨干穷苦老百姓的万恶的资本家!!!
冷随心咬牙,冒着张针眼的风险,慢腾腾地蹭过去了,然后……
“没吃饭是不是?这么小力气,你当是在挠痒?”
“……”认命地加大力气。
“没说让你练拳击,趁机谋杀是不是?”
“……”再次恢复挠痒的轻柔状。
“冷随心,你到底伺候过人没有?”
“……”牙关紧咬,咯吱直响。
“冷随心,你”
“我怎样?”在叶大少再次打算挑剔的时候,冷小姐用力将毛巾扔进浴缸里,瞬间奋起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其结果是……
对视三秒,冷小姐瘪瘪嘴,“好嘛,我以前都是帮小公主洗澡,自然要温柔嘛。”
本着‘勇于承认错误的孩纸,是好孩纸’,冷小姐终究还是屈服了。
第一次奴隶起义,全军覆没,惨绝人寰。
再看叶大少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些,寒眸扫了一眼水面,又移到她身上,“继续。”
“继,继续?”冷小姐看着他镇定自若地披上浴袍,无法言语了。
上面已经洗完了,那是不是……
冷小姐陷在自己漫无边际的YY中,无法自拔,那身段,那肤色,还有那啥……
好吧,冷小姐没办法想下去了。
“下面还要人帮你洗,你邪不邪恶呀。”她红着脸,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将毛巾塞回他手里,逃一般出去,高跟鞋一响一响,即使身在浴室里,也能听见她跑回办公室的声音,异常慌乱。
叶堇寒愣愣看着手里的毛巾,好半晌才回神,忆起她的话,下面?
顺着视线望去,他似乎明白了,手按着眉头,不禁哑然失笑。
这女人,到底是谁邪恶了?
*……*
叶堇寒,就是一变态!
冷小姐在心里默念了很久,再次窝进舒望的私人沙发里,双颊泛红,气鼓鼓的。
“哟,这是怎么个情况?”本在皮椅上小憩的舒望,揭开摊在脸上的书本,懒懒睨了一眼那个扰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我,我回来休息一会儿。”
靠,理直气壮呀,冷随心,你到底在结巴什么?
冷随心埋着头,拿起抱枕,真恨不得将自己捂死,死了就不用去看舒望似懂非懂的暧昧眼神了。
“该不会……”眉峰微挑,舒望嘿嘿一笑,凑了过来。
冷随心再次奋起了,将抱枕用力砸了过去,“你这是什么猥琐表情?我才没有脸红呢。”
舒望满脸黑线,冷小姐,谁说你脸红了,不打自招了吧?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再次斜靠在皮椅上,舒望一副任她抱怨的样子,让冷随心有些感动,至少心烦的时候,还有个人可以倾听她的苦,她的纠结,以前是小公主,现在小公主不在身边,还有个舒望。
其实,还蛮幸福的。
冷随心一笑,想起方才在病房里的一幕,又不禁疑惑,“喂,舒望,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假装失忆?脑电波的检查,你有没有仔细呀?”
若是月复黑的叶堇寒,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失忆了他怎么会知道和楚诗染离了婚的事,又怎么知道血液的事?
嗯,搞不好那人真是装的。
冷随心很了地点了点头,空气突然寂静下来,一声疑似母猪打鸣的不良杂音响起,她下意识望向旁边。
靠,睡,着,了?要不要这么快?
冷随心气急,真恨不得狠狠在那张清秀的脸上补两脚,亏她刚刚还感动了差点落泪。
浪费表情!
继续窝在沙发里,此时已是晚上,办公室没什么人,正在冷随心打算在这里凑合一晚的时候,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还未放到耳边,就听那人暗沉的声音传来,“回来。”
冷随心惊得拿开电话,望了一眼来电显示,果断挂断。
没到两秒,电话又催命般响了起来,冷随心根本不想接。
对面,一个抱枕飞了过来,伴着怒吼声,“冷随心,给我接电话!”
舒望的表情堪比屎壳郎,很臭很臭,冷随心条件反射地接了电话,那边,语气倒很温柔。
“我在浴室里摔倒了。”
什么叫平地一声雷?什么叫苦肉计?
冷小姐哪里还管他是不是变态,立即冲回了301病房,门刚打开,却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摔在了浴室里,怎么还能打电话?那是座机呀,同志!
冷随心皱眉,后知后觉地抬眸,见到的正是那张风轻云淡的脸,而那妖孽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看来,冷小姐还算有身为医生的良知。”
靠,再次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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