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清楚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君自谦看到这个东西就会腿脚不受控制,必须再找个人来帮忙,扶他回去休息。
刚走几步,景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心底一沉,赶忙又跑了回去。
撩起君自谦的西裤一看。
果然!
君自谦被蛇咬了,已经肿了一个大包,还明显又两个针管一般的齿印。
刚刚景年就觉得哪里不对,她和君自谦靠的那样近,既然自己踩到了蛇,没有理由不被蛇咬一口。没想到竟然咬了君自谦。
伤口就在脚踝处,这毒液似乎蔓延的很快,君自谦被咬的地方已经开始在皮质里化脓,鼓起的一个大包显得触目惊心。
景年也没有多想,将君自谦扶着靠着一颗桃树。月兑下他的鞋袜张口就去吸毒液。
“景年,你干什么,不要胡闹,快去找人。”君自谦厉声呵斥,想推开景年,可是双手双腿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个着急慌乱的表情。
这个笨蛋到底在干什么,他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一旦嘴里有一点伤口或者有一个小小的溃疡,就可能危及生命。
景年没有听君自谦的话,一口一口的吸着毒液。
直到吸出的是鲜红色的血液为止。
任君自谦怎么叫喊都没有用。
君自谦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食毒液,然后吐掉,脑子里有某种模糊的记忆忽然被勾起。
直到景年吐掉最后一口血,从怀里掏出手帕,撕成布条简单的包扎起来。
景年暂时呼出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渗满汗珠,她抬头竟然冲着君自谦虚弱的一笑:“暂时没事了。”
她也被吓得不轻。
而是他看见君自谦的眼睛却是充满了怒气:“你一点也不听我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胡闹?”
景年却笑了:“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在哪里长大的,何况,在巫岛的时候,我也这么做过,一点事情也没有。”
巫岛!
两个字让君自谦的眼睛幽暗的许多,像是被一层乌云所掩埋,黑的有些可怕。
“你是说,在巫岛的时候,那天是你给我吸的毒汁?”君自谦一字一句的问,生怕她听不懂一样。
景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事,很小的时候我阿爹给我打过各种毒蛇的血清,所以你没有必要担心我会中毒。”
“在巫岛的时候果真是你救了我?”君自谦的声音很沉,但又像是极力想要确认什么一般。
景年点了点头。
君自谦本来扶在一颗桃树上的手也垂了下来,几乎喃喃自语:“原来是你,竟然会是你,我一直以为是映柔,我还以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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